第18章 張子安被抓
不多時,張子安便來到二柱家,還沒進門就聽到連續的咳嗽聲。
聽著就聽嚴重的,給人撕心裂肺的感覺。
張子安自己推開門,二柱正坐在床邊給母親喂藥。
喝一口幾乎都能咳出來。
看見張子安到來,二柱趕緊放下藥碗,站起來紅著臉迎接。
“二狗,你來了。”
黝黑的臉龐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喏,這是給嬸拿的自家種的葡萄和西瓜,嚐嚐,挺好吃的。”
張子安把東西放在一邊,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躺在**的二柱娘,皺了皺眉。
“嬸子咳嗽這麽厲害。”
二柱娘看到張子安,想要掙紮著坐起來,被張子安趕緊攔下。
二柱低著頭真誠的說道:“二狗,謝謝你能來看我媽。”
貧苦已經壓得這個將近兩米的二柱低頭做人。
“客氣啥,咱倆從小玩到大,我在你家也蹭過不少飯,比親兄弟還親嘞。”
張子安一邊說著一邊默默抓住二柱娘的手腕,脈搏急促跳動著,悄悄將靈力聚集雙眼,朝二柱娘肺部位置看去,一片汙濁。
肺癆,情況很不妙。
張子安想起上次采摘的金銀蘭還沒有賣掉,現在已經曬幹了,對治療肺癆有一定幫助。
傳承中有記載,清靈丹對治療肺結核、肺癆等疾病有奇效,其中最主要的藥材就是金銀蘭。
其中還有幾味草藥沒有,但可以去鎮上的藥店去買,都是很常見的草藥。
陪著二柱和二柱娘聊了一會,張子安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幫自己的發小,自己的兄弟。
張子安走後,二柱把西瓜切開,還真沒見過這麽大的西瓜嘞。
入口清甜,比鎮上賣的好吃多了,趕緊給自己娘了一塊。
二柱娘顫顫巍巍的吃了兩口,突然來了食欲,直接吃了兩大塊後,驚訝的發現自己咳嗽的頻率好像慢下來了,喉嚨一陣輕鬆,胸口的沉悶感少了不少。
張子安回到家,先給兩株人參澆了點靈液,這可是自己的希望。
參莖現在又長又粗,頂部的四粒紅色小果已經脫落,也被張子安埋在了盆裏。
二蛋晃晃悠悠的溜了過來,盯著人參,兩眼放光。
這是主人給本汪準備的好吃的嗎?
本汪找個時間嚐嚐。
也給小白嚐嚐,剛才都不嫌棄我臭臭。
張子安懶得搭理這死狗,走到裝鯽魚的盆子麵前,還好,一條沒少。
隻是這鯽魚渾身鱗片在月光下透著晶瑩白光。在水盆裏歡快的遊著。
張子安低著頭在考慮是不是在開發個池塘養些魚?今天喂過靈液的鯽魚味道鮮美,是市場上那些不能比的。
但是一想到果園的事情的還沒解決呢,不能真的讓蔣正武給回收回去啊,得想個辦法。
張子安突然想起來自己煉製的上陽丹還沒拿出來呢,也不知道咋樣了。
走過去一看,蒜臼裏麵黑乎乎的一片,用手碰碰,有點軟乎乎的。
這就是上陽丹?不應該是球形嘛,怎麽這麽一坨?
不管了,張子安伸手從蒜臼裏把黑色物體膾下來,頓時飄來一陣藥香,聞之一震。
使勁在手裏搓了搓,硬是搓成球形,找來老爹之前喝剩下還剩半桶的村長牌白酒,把上陽丹扔了進去。
張子安看著上陽丹在酒水裏緩慢化開,露出一抹微笑,這酒可不得了啊。
........
蔣正武被張子安打成了豬頭臉,這兩天一直沒敢出門,心頭之氣一直得不到宣泄,恨得牙癢癢。
一直在想辦法怎麽報複回去。這果園肯定要收回,誰來講清都沒用,可是這也難解心頭之恨啊。
看見自己那肥胖的婆娘扭著那比自己還要粗的水桶腰走了過來,心裏更煩了。
雖然在村裏作威作福這麽多年,也玩過不少村裏寡婦,可是在自己這個媳婦麵前,蔣正武還是不太敢放肆。
因為自己媳婦的哥哥可是在鎮上派出所當副所長。
蔣正武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計,給自己媳婦讓了位置,站在一直後麵輕輕給媳婦揉著肩膀。
“媳婦,你看我被張老蔫他兒子打成這樣,咱可得報仇啊。”
“你都打不過,我能有啥辦法?”
“你哥不是在鎮上派出所是副所長嗎?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張子安弄進去,我這傷是真的吧。”
蔣正武媳婦劉繼芬看著自己老公這熊樣,也確實被打的挺慘的,於是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說了具體情況,得到了肯定答複,這才掛斷電話看著蔣正武道:“行了吧。”
“還是老婆疼我,來來,親一口。”
夜晚十二點,兩輛警車快速駛進小虎村,停在張子安家門口。
“砰砰!”
敲門聲響起,可把二蛋嚇一跳。
誰知道是不是那個大黃牙呢?
本汪還是躲躲吧。
深夜還是微冷的,張父披著一件薄外套走了出來,打開大門看見是三名警察,頓時慌了。
警察半夜上門,能有啥好事。
“你好,我們是小龍鎮派出所民警,請問這是張愛國家嗎?”
張母聽到動靜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張子安也是。
聽到警察說自己,張父更慌了,顫巍巍的回答道:“我就是張愛國。”
“請問您兒子張子安在家嗎?”
張子安聽到找自己,於是走向前道:“我就是。”
“接到相關人員報警,說你故意傷害他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兩名警察架住張子安就往警車走去。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怎麽會犯法呢?冤枉我們了。”
張父張母趕緊攔下,張母都差點嚇哭了,任誰的兒子被警察帶走都會嚇得不輕。
“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不要妨礙,是不是冤枉我們自會調查清楚。”
“爸媽,沒事的,就是配合調查一下,放心吧。”
把張子安押上車,兩輛警車快速離開。
張父張母急的團團轉,這大半夜兒子被帶走,哪還有困意啊。
隻是聽說鎮上派出所特別黑,進去先打一頓,不招繼續打。
張父最先反應過來,道:“一定是蔣正武,咱兒子前天剛打了打,而且他大舅哥不就是鎮上派出所副所長嗎?”
張母已經淚流不斷,道:“老頭子,咱可不能讓兒子出事啊,不行咱就去給村長道個歉,他不就是想要果園嗎?給他就是了,兒子最重要啊。”
“你說得對,一個果園可能不行,前幾次不是掙了五萬嗎,我也拿上。”
兩人匆忙回屋,翻出五萬塊錢,大半夜也顧不上那麽多了,朝蔣正武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