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激鬥金臨
如此狂野的力量,就算是林驚鴻又如何?
二長老等人的臉上此刻已經沒有絲毫的掩飾,笑容滿麵。
另一邊,林北風則是攥緊了手掌,他恨自己眼看著兒子麵對危機,自己卻無能為力。
然而下一刻,林驚鴻再度語出驚人。
“不過是一頭畜生罷了……”
說話之間,林驚鴻動了。
隻見林驚鴻腳掌一動,整個人竟仿佛化身鬼魅一般,直接暴掠而出,同時手中出現一柄赤色長鋒,剛一出現,便掀起滾滾熱浪。
一道刺耳的劍氣轟鳴之聲,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緊接著,林驚鴻一劍刺出,竟是直接朝著那鐵血犀牛的頭顱穿刺而去。
“傻子!鐵血犀牛頭部的裝甲是全身最為堅硬的部位,怎麽可能被你……嗯!”
不遠處,金臨眼看林驚鴻出手就瞄準鐵血犀牛的頭部,當即譏諷一聲。
然而就在他話沒說完,卻見到林驚鴻的劍身之上,竟有著一道蛇形虛影出現,那赤色之蛇張開血盆大口,氣息駭人。
同時他明顯的感覺到,林驚鴻身上的氣息,是開脈四重!
噗呲!
礦場之外,一道穿刺聲忽然響起,隻見林驚鴻的這一劍,直接洞穿了鐵血犀牛的頭顱,那看似厚實的鐵甲,竟毫無防禦的作用,被直接斬斷。
哢嚓!
不僅如此,林驚鴻手掌一動,赤火劍當即扭轉開來,那鐵血犀牛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頭顱竟是當著眾人的麵,直接炸裂開來,化作漫天血塊!
“這……這不可能!”
不遠處,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的金臨,當即驚呼一聲。
要知道,他收服這頭鐵血犀牛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小的功夫,然而林驚鴻竟然能一劍將其斃命……
那究竟是什麽力量?
“現在,輪到你了!”
斬殺鐵血犀牛,林驚鴻抬起頭來,目光直接鎖定了金臨所在的方位。
同時身軀一動,直接朝著金臨所在的一幹人等直接暴動而去。
那可是足足二十餘人啊!
其中開脈二重三重的不在少數,更有幾人乃是金臨的親兵,擁有開脈四重的實力。
“小子,你敢殺我坐騎,你找死!”
眼看林驚鴻隻身一人前來,金臨暴跳如雷,這完全是**裸地看不起他!
“所有人,不要留手,給我殺他!”
這一刻,金臨已經沒有半點悠哉的心情,一聲令下,其身後二十幾人全部魚貫而出。
而他則是一馬當先,手中赤色長槍閃爍璀璨光華。
這可是用火焰石與諸多精鋼打造的一階靈寶,威力驚人。
一動之下,釋放出陣陣火屬性能量,直指林驚鴻所在。
麵對眾人的圍剿,林驚鴻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一字一句道:“我可沒工夫跟你們打群仗!”
瞬息之間,林驚鴻身軀猛地一震,整個人衝天而起,仿佛一頭發了怒的妖獸一般。
這般暴起之下,一劍悍然斬出,赤火劍氣滾滾而出,直接將金臨身後的眾人隔絕開來。
雖然他們都必須聽從金臨的號令,但在這一瞬間,生死威脅之前。
他們還是下意識的朝著兩邊躲開,不敢上前!
哪怕是那幾尊開脈四重的士兵,也對這一劍內部所蘊含的力量感到震撼不已。
同樣是開脈四重,為何會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對於金臨等人的圍剿行為,林驚鴻並未驚訝。
想之前他回到皇城,足足數百人將其圍剿,如此看來,眼前的場麵,倒是有些兒戲。
感受到身後的人盡數散開,金臨頓時忍不住怒罵一聲:“一幫飯桶!”
其大手一震,手中長槍當即橫掃開來,將開脈五重的修為展露的淋漓盡致。
下一刻,一道熾熱強氣爆發而出,引得周遭的溫度都隨之暴漲。
“炎龍槍!”
一槍之下,蘊含著十分狂暴的力量。
雖然這金臨的行為狂妄,但卻並非裝模作樣。
見狀,林驚鴻手中赤火劍大放異彩,掌心緊握之間,渾然刺出。
砰!
一槍一劍,強勢對碰,掀起滾滾氣浪。
二者剛一接觸,便是直接震**開來。
然而二人都選擇了直接無視,不退反進,再度碰撞。
開脈境界,一步一個坎,每一個境界的差距均是不小。
但是此刻,林驚鴻卻在用自己,證明這個道理,是錯的!
哪怕是相差一個層次,卻能與金臨交手之中絲毫不落入下風,甚至有種咄咄逼人的勢頭!
“鴻兒小心,他已經踏入五重多時,不容小覷!”
雖然對林驚鴻再度突破感到驚訝,但是林北風仍然感到心中擔憂。
越級挑戰,風險著實不小。
更何況眼下的場麵,對林驚鴻相當不利,暫且不說金臨的人。
林家的人同樣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若是他們趁亂偷襲,自己想幫忙也沒有半分可能。
金鐵之聲,在虛空中不斷炸裂開來,林驚鴻一劍斬出,雖然速度極快,可金臨也是常年在刀口舔血之人,反應十分迅速,竟是直接一個側身,同時一槍橫掃而出。
哪怕是林驚鴻已經躲閃,胸口處仍被那餘波命中,朝著身後倒退了幾步。
林驚鴻目光一掃,隻見胸口直接出現了一道血痕,同時那槍氣中所蘊含的火熱能量,正在不斷朝著周邊的皮肉撕裂而去。
“果然有兩把刷子……”
林驚鴻心中一凝,不過兒戲也就到此為止了。
“哼,這小子狂不起來了!”
“是啊,有金隊長出手,任憑他如何蹦躂也沒用!”
“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
不遠處圍觀的林家之人,眼看如此局麵,均是紛紛出言嘲弄。
一擊得手,金臨當即冷笑一聲,自信無比的道:“小雜碎,若是你現在給我跪下,重重的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不得不說,曾經的虎威將軍在自己麵前俯首稱臣,那種感覺光是想一想,都讓金臨感到十分
興奮。
林驚鴻站在原地,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笑容裏蘊含的,是濃鬱的憐憫。
“死到臨頭了,還敢在這裏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