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東的電話
第十一章 秦東的電話
被吳洋洋一折騰,杜子璿突然想到了昨在演唱會現場的未接到的電話。--鳳-舞-文-學-網--想了幾下,還是回撥了過去。
手機的彩鈴是一首經典的老歌《外婆的澎湖灣》,曲調很柔,像風中舒展開的笑容。
杜子璿很多年沒有聽到這首歌了,她突然產生一種感動,喜歡這種歌的人應該是一個細膩好相處的人吧。
思緒飄得有些遠,正想象的時候,歌聲突然地被掐斷,唐突地傳來了一個男聲。
“喂——”
杜子璿呆了一下,猶豫了半晌,還是將信將疑地吐出了一個名字:秦——東——
果然,細微地打了一下盹,對方的聲音又傳來過來。
“嗯。”沒有任何波動。
杜子璿像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了,話沒有了,淚倒是出來了。
“子璿,你——怎麽啦?”
“你這個壞蛋。”聲淚俱下。
話筒裏地聲音一下沉默了下去。良久良久才飄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聲音有點遠。像來自遙遠地地方。掙紮著茫茫地無奈。
讓杜子璿有一種窒息地感覺。像憂傷。
“師父。你在什麽地方?”委屈地心終是沉澱了下去。
“一個能看到你地地方。”頓了一下。秦東聲音地節奏略略地提快了一些。“昨天我看到你和你地朋友們了。這樣很好。要快樂。”
原來昨天在路沙地演唱會現場看到地地確是秦東。或許他也是早早地就到了。因為看到了她。才打了她地電話。
杜子璿覺得有些可惜,如果接到了電話該多好呢?說不定已經坐在一起聊天了呢。
秦東於她,是師父,更似自己的親人,是一個遇到困難隨時隨地都會為她站起來的哥哥。
“師父,我可以見你一麵嗎?”杜子璿的思維迅速地轉了一下,很得意地找到了一個理由,“我的包還在你那裏。”
沒有聽到秦東的回話。杜子璿正驚訝他沉默的時候,手機斷了。再撥過去時,秦東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鳳舞文學網--
或許手機沒電了。
杜子璿手機在手裏把玩了一下,順手把手機放入了口袋。
然後樂嗬嗬地哼著歌,笑容滿麵地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看得一旁的小弟幹瞪眼,那女人肯定是交桃花運了。
雖然不是桃花運,但是總歸而言,杜子璿的好運氣還真的來了。
臨近下班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願意合租的女孩。女孩說她看到杜子璿下的帖了,如果房間合適的話,她就搬進來,房租不是問題。因為她在附近打工,她的膽子比較小,一個人住一個地方總是睡不著覺。
畢竟隻是一室一廳一衛的小房間。雖然麵積不是很少,但總是有些不太方便。
接到女孩的電話之後,杜子璿特意抽了個空,到住宿附近的布店買了一塊花布,然後讓店裏的一個小夥計把房間裏給撤了,拖掃了一下,直接打了兩張地鋪。又在房間的牆上打了兩個釘子,拉了一根繩子,布往上一拉,象征地隔了一下。又出去買了兩小盆花草,放到了牆角。
雖然安排妥當,但是女孩來看房的時候,杜子璿還有些緊張。
現在的女孩都喜歡自主獨立,這樣簡單的隔離,多少有些影響,而且這女孩看上去還是有些本的人。
說話的時候,杜子璿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嗯,地方是有些小。你不是說膽子小麽,於是我自作主張地把我們的臥室放在一起,還可以省一些空調費。當然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搬到客廳住,用簾子拉開,不會妨礙你的。”
女孩沒有表示什麽,她打開窗往外麵看了下,又上衛生間試了一下淋浴器。
杜子璿的眼睛跟著女孩不停地移動著,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不過比她想象的容易,女孩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沒有一點異議地就把合租的契約給簽了下來,同時還預付了三個月的房租。
因為女孩在房租包括常打掃等方麵沒有提出什麽反對的要求,倒讓杜子璿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不,我請你吃飯。嗬嗬,你也知道,找人合租是因為手頭有些緊,所以不能請你吃貴的。我們去街頭那邊吃一碗拉麵吧。”
女孩笑嘻嘻地看著杜子璿,很豪氣地擺了一下手,“這碗拉麵給記賬了,下次有時間的時候請我,現在我還有些事,要先離開了。”
在杜子璿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的時候,直接打門出去了。
出去了杜子璿才想起來還沒有給她鑰匙。追出去看時,人早已經沒影了。
杜子璿嗬嗬地笑著,那麽豪氣的女孩,馬大哈倒可以理解,竟然還是膽小鬼。
她低頭看了一下合約上的簽名“陳燕”,不自覺地念了幾遍,這名字簡直是美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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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拉拉”事件,杜子璿和吳洋洋的關係竟然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至少吳洋洋不會在人前人後高聲大氣地說著杜子璿什麽了。最讓杜子璿意外的是,她的拉拉事件竟然沒有在咖啡廳大肆地流傳。隻是偶爾和吳洋洋單獨麵對的時候,吳洋洋才會拿著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她,或許幸災樂禍地湊上來,問上一句女朋友還好嗎?或是你的女朋友怎麽好久沒來了?
當然這種時候,杜子璿通常會選擇直接忽視吳洋洋,昂首的大闊步離開。但是骨子裏對吳洋洋的討厭卻慢慢地減少了。那樣一個讓她生厭的女人竟然沒有把持著一點所謂的小把柄,趁機搞得像戰役一樣,多少還是有些讓杜子璿刮目的。
甚至在一定的程度上,杜子璿覺得吳洋洋和她一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在這點認知的基礎上,杜子璿偶爾和吳洋洋坐在一起吃工作餐,也就是無可厚非的事了。當然表還是那樣的,一副誰也瞧不起誰的神。
期間,杜子璿也給秦東打過幾次電話。
但是秦東沒有再接過她的電話。
倒是有一次上班的時候,有一個穿著名牌西服,臉上沒有笑容的人來過,他送給了杜子璿一個盒子,裏麵是杜子璿落在秦東車裏的包包。
包包沒有動過,裏麵路沙簽名的cd還在。
杜子璿追了出去,萬分懇切地請求那個人把cd帶給秦東,說是生禮物。那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表地接了過去。
跨出幾步,他還是忍不住回頭送給杜子璿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秦東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另一個世界,或是天堂或是地獄。至於秦東是天堂的天使還是地獄的魔鬼,杜子璿還真的不知道。
他是不同的,至於什麽地方不同,杜子璿一下子也說不上來。換言之,其實,她一點也不了解秦東。但是憑著對他的一些細微的了解,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秦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銷聲匿跡了。
這個很長時間或許指的就是一輩子。
杜子璿的好運似乎在找合租者的那一刻耗盡了。在那個陌生的男人出現沒多久,在咖啡廳的大門上出現了一張通知:本店裝修,暫停營業。
這隻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胖老板又一次因為血糖的原因住進了醫院。這一次,不管出於喜歡咖啡還是喜歡煮咖啡的人而創建的咖啡廳,他已經準備放棄了。
吳洋洋哭得很傷心。
杜子璿看不到吳洋洋的眼淚裏有多少受傷的成分,但是有一點是毋容置疑的,那就是,吳洋洋把自己都投進去的一切都失去了。
看著吳洋洋蹲在咖啡屋的一角嚎哭,杜子璿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安慰,或者應該安慰些什麽。畢竟一直以來,吳洋洋都不是她的朋友。她們的存在,是單一的,是一個和另一個的個體。
所以當其他人或安慰或冷諷地對待吳洋洋的時候,杜子璿就像一個影子,沉默卻固執地站到了吳洋洋的旁邊。
咖啡廳就這樣易主了。
杜子璿沒有見到新的老板,倒是見到了新老板委派過來的總經理。
那是個三十開外的女人,保養的很好,一直沒有結婚。據說做這種小地方的總經理自我感覺很屈才,還和老板鬧了一定的緒,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被老板說動了。所以過來之後興致極高,一過來便重新畫了圖紙搞裝修,還在裝修的過程中來了一期全體員工的培訓。
原本吳洋洋是不想再幹下去了,但是,就像杜子璿之前找工作時遇到的形一樣,工作不是好找的。於是轉了兩圈,還是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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