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黑閻王與軍師

黑子這次的車速更快,一路上闖了無數個紅燈。

十多分鍾的路程愣是在五分鍾內到達了終點。

看著眼前掛著一朵紅玫瑰標識的酒館,張北深吸了一口氣。

“走!”

黑子點了點頭,拿起了兩個小盒子,走下了車。

張北順手推開了大門。

整個酒館十分吵鬧,各種各樣的人坐在一起喝著啤酒。

張北也終於找到了許倩的身影。

此時許倩整被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扶著,還在小口的喝著雞尾酒。

見到這一幕,兩人也算是鬆了口氣。

“老板,你終於來了!”

見到張北的身影,許倩眼睛中閃著淚花遠離了男人。

張北臉色一黑:“膽子肥了,還敢自己跑出來!”

許倩紅著臉低頭一句話不說,這次的後果很嚴重,她心裏也很清楚。

合同上是有規定的,作為學生他們不能在未通知張北的情況下離開宿舍。

這是學校加上去的規定,也是為了保護學生的安全。

許倩這種行為遇上嚴格點的學校,直接背個處分都不是問題。

一旁穿著西裝的男人點燃了一根煙,壓低了聲音。

“兄弟,規矩知道不,我先看上的。”

張北皺了皺眉,目光盯著許倩。

“還不趕緊走,等我去找學校嗎?”

聽到張北的話,許倩連忙站起了身子:“別,我馬上走!”

一旁的男人見到自己被無視,怒火瞬間升騰了起來。

一把拉住了許倩:“我問你知不知道規矩!”

許倩頓時被嚇了一跳,掙脫開男人的手躲在了張北的身後。

張北的目光這才移動到了男人的身上。

“我的員工,我帶走。”

男人見到這次的狩獵徹底失敗,麵色陰沉。

“媽的,兩個比崽子來搞事。”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圍上了一圈人。

“知道壞了規矩是什麽下場嗎?”

黑子甩了甩肩膀,臉上帶著笑容。

“老規矩?”

張北點燃了一根煙:“你帶了?”

黑子舔了舔嘴角:“都在後備箱。”

小盒子被打開,入眼就是一根精鋼打造的甩棍。

“躲一邊去。”

這話顯然是對著許倩所說。

許倩雖然喝了酒,但也知道事情到了現在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

站在人群身後的男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別看自己一呼百應,實際上這些人都是以嚇人為主。

當然要是能嚇出來一頓酒錢也算是不錯。

而眼前拿著甩棍的兩人看起來更加眼熟了起來。

不過張北可不打算停手,單手一揮,一道人影發出慘叫倒在了地上。

另一邊的黑子也不甘示弱,直接衝進了人群,甩棍上下翻飛。

三分鍾後,張北收起了甩棍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麵色蒼白,怎麽也沒想到這兩人真敢動手,。

看著地麵躺著的一眾人,終於是想起了什麽。

“你是黑閻王!”

話音剛落目光就轉到了張北的身上。

“那你就是軍師?”

聽到這兩個外號,黑子撓了撓頭。

“這麽多年還有人記著呢?”

張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想起來了?”

說起這兩個外號的來源,還要追述到兩人的叛逆期。

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初中那會迷上了武俠小說、

黑子磨著自己老爹請了一個拳王教自己怎麽打架。

愛湊熱鬧的張北也跟著黑子一起學了起來。

當時兩家人的想法倒是很天真,覺著兩個孩子就算是學不會鍛煉身體也不錯。

誰也沒想到,這一學就是三年。

從初中學到了高中。

到了這會,兩人也終於決定幹一件大事。

懲奸除惡!

每當時間到了深夜,兩人就悄悄來到魚龍混雜的地方。

這種地方的齷齪事不少,也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當時的那群混混也沒想到,兩個半大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能打。

這一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年,一直到兩人的叛逆期過去。

“舒服了不?”

聽到張北的話,黑子點了點頭:“確實很長時間沒活動了。”

男人縮著身子,低著頭:“我不知道是您兩位,打也打了這事能不能算了?”

他是真的怕啊,當年被黑子打的小混混不是沒有不服的。

結果接連一個月,天天晚上都被人揍一頓,

可以說,白天剛出院,晚上又住了回去。

他正是從那次開始,兩人的名聲也越發大了起來。

最後給人家小混混逼得走投無路,主動自首進了局子。

許倩將一個黑包放在了地上:“老板,這是你讓我拿的。”

張北點了點頭,將包丟給了黑子。

“交給你了,我帶著她先走。”

拉著許倩跨出了大門,身後不時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張北坐上了車,轉頭看著許倩:“現在該說說你了。”

許倩眼睛中閃著淚花:“老板我知道錯了,真的不敢了!”

張北擺了擺手:“成年人該為自己的事情買單,如果我沒來有什麽後果你知道嗎?”

“知,知道。”

“知道就行了,上車吧,回去給李陽他們道個歉,都在擔心你。”

許倩連忙點頭,又悄悄的看著張北。

“老板能不能不要通知學校?”

張北靠在座椅上揉了揉太陽穴:“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幾分鍾的時間,黑子處理好了後續坐上了駕駛位。

車子啟動,因為遊樂園身處郊區,這麽晚了也沒有公交。

隻能麻煩黑子再度將許倩送回。

離開了老板,許倩頓時暴露了原型。

“大哥,你和老板的身手這麽好啊!”

黑子點了點頭:“你誇我也要送你回去。”

許倩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後轉移了話題。

“老板讓我拿的那個包裏麵是什麽?”

“錢,或者說醫藥費。”

“那不少吧?”

“也不多,就是意思一下。”

開車前往郊區的路程略遠,一路上許倩化身好奇寶寶什麽都想問。

黑子也挑能回答的東西說了一些。

雞尾酒這種東西喝起來酸酸甜甜,實際上後勁還是很大。

許倩的臉上徹底紅了起來:“黑哥,你說什麽事愛情呢?”

黑子轉頭看了一眼:“什麽是愛情我不知道,吐車上洗車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