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外相遇
第9章 意外相遇〔捉蟲+小劇場〕
“這個日本的客戶來過好多次了,每次都是他去接。”趙嵐沒有回答任新的問題,而是換了一種方式。
任新明白過來,腦子裏像是斷了一根弦。她放下碗筷,緩緩地開口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趙嵐沉默了一會兒,手裏夾菜的動作停下來,過了許久才開口道:“能怎麽辦?咩咩還小,我也不可能離婚。”
“可是他背叛了你,他跟那個女人,你不覺得髒嗎?”任新問道。
趙嵐冷笑了一聲,回道:“哪個男人能不出軌,是陳誥?還是羅巍?男人都是這樣,對外麵的東西永遠保持著新鮮感,隻要他不開口,我就不會離開他,至少法律上我還是他老婆。我不會放手,好讓小三有機可乘。讓她有機會花我的錢,住我的房,玩我的男人,睡我的床,撕我照片,打我家娃。”
“那他的背叛呢?他今晚這樣會重新上演多少次?”任新知道自己話太多了,她跟趙嵐關係再好,但這也是趙嵐的選擇。
“啪”趙嵐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新新,你打過多少離婚官司,你還記得嗎?你還數得清楚嗎?有多少孩子受傷,我不想我的家庭變成那樣,即使現在的平靜隻是一種假象。”
任新的耳邊突然響起之前錢麗華的那句話:“要是結婚了,有了孩子就千萬別離婚,大人之間的事情不能強加到孩子身上,這對她來說不公平”。那對她來說公平嗎?對趙嵐和錢麗華這種女人來說什麽才是公平,為了孩子犧牲自己的一切。
任新想不明白,也看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一點,像趙嵐這種人,看得比誰都清楚,活得卻又比誰都糊塗。
任新迷迷糊糊地出了趙嵐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門的,顯然趙嵐比她淡定得多了,她沒有趙嵐那樣的勇氣和決心。
她歎了口氣,按下電梯。
窗戶口吹來一陣冷風,吹亂了她的頭,她卻是自內心的膽怯,她伸手裹了下自己的衣服。
“叮”電梯門開了。
任新看了下按鈕,原來是按錯了。她抬頭擺了擺手,剛要開口,看著電梯裏的人卻愣住了。
又是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做人就不能正大光明點,這裏也能被他找到,不是在她身上裝了什麽gps定位之類的吧。
電梯門慢慢合上,齊煜伸手擋了一下,眼睛直直盯著她,問道:“你不上來嗎?”
任新正了正神色,高高地抬著頭,說道:“不了,你走吧。”
她話還沒說話,齊煜便伸手把她拉進來,轉身將她壓在牆上,低聲問道:“任律師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任新側過臉,不看他,雙手隱隱用力掙紮,反問道:“齊律師是跟蹤狂吧,這裏都能找到?”
齊煜沒有回答,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她,任新和他四目相對,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她頭上冒出些虛汗,看了眼攝像頭的位置,抬腳用力的踢了一下。齊煜看到她的動作,放開禁錮她的手。
任新乘機推了他一下,電梯門正好打開了,她急忙跑出去。剛跑了幾步才現不是一樓,前麵已經無路可走。
每次遇到他,任新都有種智商被拉低的感覺。
齊煜走出來,從容不迫大的抓住她的胳膊,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
任新甩了幾下,沒甩掉,大叫道:“齊煜,你幹什麽,放開我。”
齊煜打開門,推她進去,說道:“任律師,蓬蓽生輝呀。”
任新想要走,齊煜直接靠在門上,伸出一隻手,一臉委屈地說:“我都證明我不是跟蹤你了,這可是你幹的吧,你要負責吧。”
任新看著他的樣子,一陣寒意入骨,她搖了搖頭,說:“我給你錢,你自己去醫院。”
“你要是現在走,就是故意傷人,剛才監控攝像頭可都拍下來了。”
任新突然火了,直著嗓子叫道:“那你就是意圖強/奸,外加非法禁錮。”
“強/奸,我要是真的這麽想,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了?”齊煜推了下眼睛,挑著眉毛說道。
任新看著他,他的臉頰上還有一些紅暈,應該是今天那個被告打的印跡,想來他被打多少也跟她脫不了幹係。
“你家藥箱在哪裏?”任新放下包,問道。
齊煜指了指客廳角落的夾子,邁腿走到沙上坐下,看著任新的背影。
“手。”
齊煜一隻手撐著頭,受傷的那隻手伸過去,伸到一半卻又縮回來說道:“任律師好歹我也是被你所傷,你態度這麽差,作為原告的我心情特別不好。”
任新咬了咬牙,柔聲說道:“齊律師,麻煩你受傷的那隻手給我。”
齊煜滿足的伸手過去,任新用棉花用力的在他傷口上擦了兩下。他卻沒有尖叫,而是笑眯眯地看著任新。
任新低著頭,卻依然可以感覺到頭頂的目光,她瞥了他一眼,正好睹見他臉上的紅暈。“今天庭上的事情謝謝你。”
齊煜像是石像一般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雲淡風輕地說:“沒什麽好謝的,你能贏是你自己的能力,不是我的關係,我也沒有幫你。”
“但是你的當事人主動放棄了監護權。”
齊煜看著她低頭認真擦傷口的樣子,手指就像被一根羽毛撓著,他的心有些癢,道:“他不放棄也不會贏,你也不希望那個小姑娘生活在一個暴力的家庭裏吧。”
這一點任新是認同的,她抬頭看著他一臉正經,突然現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男人,更成熟,更有魅力了。
“任律師是覺得我長得太帥了嗎?看的這麽入神。”齊煜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
“齊律師也太自戀了吧,你這自戀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吧。”
齊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你才現,怪不得眼瞎呢!”
任新睜大眼睛瞪著他,雙手叉腰,說道:“你才眼瞎呢!”
“你眼睛不瞎,也是半殘,不然能找陳誥那樣的男人。”
任新愣了一下,心中想著,他說得很有道理,陳誥那樣的人,她當初那麽死心塌地也確實是眼睛瞎了。
齊煜見她呆,伸手在她麵前晃了兩下,問道:“真的被我迷住了?”
“我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任新皺著眉,看著他,繼續道:“你們男人為什麽結了婚就要出軌,出了軌就離婚,那當初結婚幹麽?”
這個問題她想了好久,她不明白為什麽當初說相愛的兩個人,卻偏偏要背叛對方。
“這個問題,問你前夫不是正合適嗎?”齊煜的手放在沙上,正好繞過任新。
任新的動作停下來,她有些顫抖,齊煜能感覺到,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她回過神來,一下子慌亂起來,用力掙紮,道:“你放開我。”
齊煜的手依然握著她的,手心的溫度傳過來,卻被任新的心牆隔在門外。
“任新,我愛你。”
任新不再掙紮,冷靜下來,突然大笑起來,說:“你愛我?你憑什麽愛我,你的愛能維持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一年?齊律師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馬上都是奔四的人了,這種愛不愛的你騙騙小姑娘就行了,我這種三十歲的老女人不值得你用這種招數,這種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齊煜雙手抓著她的肩膀,讓她正對著他,繼續道:“你可以拒絕我,可以不承認,但是我愛你這個事實不會改變。”
“你覺得我憑什麽接受你,齊律師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非要找我這種離了婚的老女人,還是你就好這一口。”她停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麽,恍然大悟道:“奧,我怎麽忘了,齊律師一向都喜歡這種類型的,這次你打算玩多久然後把我甩掉?”
齊煜被她說到痛處,沉默不語,也不解釋,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
空氣突然凝固起來,隻有任新大口喘氣的聲音,她坐了一會兒,起身,說道:“我走了。”
她上了電梯,齊煜追出來,剛好趕上電梯。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麽一前一後沉默的站著,齊煜送她到樓下,不容分說的拉著她朝自己的車走。
“太晚了,我送你。”
這次任新沒有拒絕,確實太晚了,這裏離她住的地方有段距離,打車,她一個女人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任新下車的時候齊煜拉了一下她的手,卻沒有過多的挽留就鬆開了。
她今晚是害怕了,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怕什麽,但卻清楚地知道,齊煜的話讓她膽怯了。她不敢去想,或者說她是怕再一次受到傷害。
她沒有回頭,沿著那條路一直往前走,齊煜的車就停在她身後,他坐在車裏,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他是不是有點著急了,他也是真急了,萬一他一個不留神,任新又傻乎乎的跑去跟陳誥複合,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泡湯了。
任新快到家的時候,突然有人叫她。
“任新。”
小劇場:
(關於前夫)
很久很久以後,某天起床氣很重的齊某某早起打開電視,就看都任某某的前夫陳某某在電視上出現。於是……
齊煜:我看到你前夫了……
任新:奧……
齊煜:那可是你前夫……
任新:又不是你前夫,那麽激動幹嘛?
齊煜:我覺得他的存在嚴重影響我正常的作息。
任新:那你把眼睛閉上不要看。
齊煜:不行已經看到了,快來安撫我受傷的心靈。
齊某某死性不改,抱住任某某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某個部分各種亂蹭,然後xx醫院又多了位體外傷患者。
(關於生娃)
齊煜:老婆,我要生個娃。
任新:好。
齊煜:老婆,我喜歡女娃,你呢?
任新:……
齊煜:你要是喜歡男娃也沒關係,生完男娃,我在生女娃。
任新:好,那你趕緊生吧,別耽誤了。
齊煜(把任新壓在身下)
任新:你幹啥?
齊煜(上下其手):生娃
任新:不是說你生的嗎?
齊煜(捂臉,嬌羞裝):男人生孩子,老婆,你口味好重,快來撲倒我吧。(拉開衣服領口)
任新:……
(關於寵物)
任新:老公我們養條狗吧
齊煜:不行
任新:為什麽
齊煜:有細菌,對身體不好
任新:我可以每天給它洗幹淨了
齊煜:人天天洗手都有細菌,你啥時候見狗天天洗爪子
任新:......(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齊煜(各種亂蹭):你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關於案子)
齊煜:老婆,你在看什麽?
任新:新案子的文件
齊煜:有什麽不懂的老公可以幫你
任新(眼睛放光):真的嗎?(招手)
齊煜(緊挨著任新坐下):這裏呀,我看看......(假裝思考)
任新(滿眼期待):怎麽樣?
齊煜(抱著頭):我頭疼......
任新: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齊煜:就是看到你的案子頭才疼得,老婆求安慰
任新:友盡......
(關於看電影)
任新:老公,最近上映的這個電影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齊煜:電影是小年輕才看的
任新:我就是小年輕
齊煜:......
任新(歎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你根本不愛我。這還沒到七年呢,就這麽冷淡
齊煜:冷淡?來,我讓你感受一下我內心的火熱。(抱住啃)
以下含有不能描寫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