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賈東旭下跪
林愛軍和傻柱推著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爺閻埠貴在院門口候著，焦灼地等待著自己的寶貝自行車回來。
“三大爺，謝謝您，車還您！”林愛軍見到三大爺後，和傻柱二人扶著許大茂下了車，把車還給了閻埠貴。
三大爺接過車頭，仔細檢查了一下車身沒啥大問題，回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可記著了，這次是你三大爺借車給你去醫院的。”
許大茂內心翻了個白眼，這個老葛朗台，生怕別人不記掛他的好。
按照三大爺的秉性，免費借了車，後麵一定會有揩油的好戲碼上演。
許大茂原就是個兩麵三刀的，心裏這麽想當然不會透露出來，滿臉堆著笑，眼睛眯成一條縫：“三大爺，誰說不是呢，這次還真虧了您老這車，幫了大忙了。
軍子，疼！疼！趕緊扶我回去。”
說著頭也不回，就托著自己的局部，往中院走去。
林愛軍心中好笑，沒有戳穿許大茂，配合地扶著他往裏走。
“哎，大茂……”身後飄來三大爺的聲音。
見無人理睬自己，閻埠貴氣地直跺腳。
他們剛跨進中院，迎麵便遇上了秦淮茹。
隻見她一手抱著小當，一手牽著棒梗，背著一個大包要往外走。
賈東旭拽著秦淮茹的包帶子不肯放手。
“淮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紅著眼睛，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在院中僵持著。
傻柱看著梨花帶雨，哭得極美的少婦，不由癡了！
林愛軍瞥了傻柱一眼，心中感歎，怪不得電視劇裏被吸血那麽多年，差點成絕戶。
看見有幾分姿色的，立馬一副花癡相。
“傻柱，別看了，口水快流下來了！”林愛軍好心提醒。
傻柱一臉疑惑，伸手往自己的嘴邊一摸。
這不是幹的嘛！
“軍子哥，我沒流口水啊！”
“……”
林愛軍一頭黑線。
“東旭，讓這個喪門星走，就沒見過偶爾家裏有些口角的媳婦巴巴地城市戶口不要，上趕著回農村的。她是裝可憐，難道你沒看出來嘛！”
不用看臉，光聽聲音，也知道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大家都吃不飽，偶爾有胖子也是水腫。賈張氏也不像電視劇裏那樣滾圓，這時候的賈張氏還是有脖子的。
隻見上下身一樣比例的她雙腿分開圓規似的站著，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秦淮茹的鼻子怒罵著。
“賈大媽，你過了啊！秦淮茹好歹還懷著你家的孩子呢！”傻柱實在看不下去了，說了一句。
“是啊，要不是你們在院裏鬧這一出，我能受傷？”許大茂翻了翻眼睛，幫腔道。
“許大茂，你滿口胡謅，你自己劈叉跌跤，關我們家什麽事？你小子是不是又動什麽壞心思？”賈東旭見秦淮茹不再強著往外走，便鬆了手，站直了身子反唇相譏道。
“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你走！我要和爸爸在一起。”棒梗這時候隻有五六歲大，也已經似懂非懂了。
看著陣仗，知道母親要帶著他離開四合院，便使出吃奶的勁嚎啕大哭起來。
棒梗一哭鬧，像會傳染似的，小當也跟著哭了起來。
四合院的鄰居們聽見了動靜，又慢慢匯集到了院中。
“淮茹，跟我回家吧，你看看這麽多人看著，別鬧地旁人都看笑話。”賈東旭低聲下氣地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開始猶豫起來。
“東旭，她都不怕醜，你還怕什麽！”賈張氏一張嘴就滿嘴噴糞，沒一句好話。
“東旭媽，小兩口子吵架，咱們做大人的不能摻和哪！”一大媽上前拉了拉賈張氏的胳膊。
“是啊，少說幾句吧，多說多錯。”二大媽接口道。
“一家人哪裏有隔夜仇，各讓一步吧。”三大媽也幫腔說道。
賈張氏見街坊鄰居們都這麽說，眼睛一瞪，不吱聲了。
“東旭，我們離婚吧！孩子跟我走！”秦淮茹一咬牙，說出了心中久埋的話。
秦淮茹從來沒有說過如此重的話，她這話一出，賈東旭是知道她真的生氣了，心裏害怕秦淮茹真的牛脾氣犯了跟他離婚。
“不行！絕不可能！你肚子裏懷著我的孩子！”賈東旭氣得臉漲得通紅。
“賈東旭，你媳婦兒懷著孩子，這麽大冷天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你當眾給你媳婦兒道個歉吧，有什麽事你們回家慢慢商量。”傻柱給賈東旭出了個主意。
林愛軍心中就一個無語，這傻柱一沾秦淮茹，智商就不在線了，要他管這麽多。
賈東旭確實是一個不要臉的，一見有台階可以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跪在秦淮茹跟前。
傻柱傻眼了。
林愛軍傻眼了。
秦淮茹傻眼了。
賈張氏也傻眼了。
院裏的街坊鄰居都傻眼了。
這……什麽操作啊！
隻見賈東旭伸手啪地一聲，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嘴裏絮絮叨叨：“淮茹，我錯了，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見秦淮茹沒有反應，伸手又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把左右臉都打對稱了。
賈張氏第一個反應過來，哭喊著：“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東旭都下跪道歉了，你還裝什麽裝！”
傻柱被這賈張氏一哭鬧，一個頭兩個大，扶著額頭說道：“賈大媽，你這再鬧下去，東旭跪也白跪了，這巴掌也白挨了。”
賈張氏其他話聽不進，這話卻實在說到心坎上了。
秦淮茹的家人都在農村，但關係都非常一般不太走動，隻和一房堂妹家偶有來往。
如果離開了四合院，她確實也沒什麽地方可以去。
無論麵子還是裏子，到這裏都可以見好就收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再也沒有下一次了！”秦淮茹低頭，對賈東旭低聲說道，算是原諒了他。
賈東旭一聽，鬆了一口氣。
嗬嗬尬笑了幾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從秦淮茹手裏接過小當，諂媚地說：“咱們回家再說。”
說罷，拉著秦淮茹和孩子們，便往自家的屋子裏走。
秦淮茹滿含感激地將目光看向傻柱。
林愛軍此時還和傻柱一起扶著許大茂，看到秦淮茹眼神的一刹那一哆嗦。
乖乖！怪不得傻柱心甘情願被吸血！
傻柱確會錯了意，戀戀不舍地追著秦淮茹的目光和離去的背影。
林愛軍騰出一隻手，一巴掌輕拍在傻柱後腦勺：“走吧！你又不姓曹，別對少婦這麽感興趣。”
傻柱好奇道：“軍子哥，姓曹就可以了麽？”
林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