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還不是像條狗?

“你不過就是我楚家撿來的一條狗!給我退下!”

葉秋卻是步步緊逼,直接到了他麵前。

眾人都不覺得葉秋敢做什麽,正如楚雄所說,這裏是楚家!

“跪下。”葉秋語氣平緩:“道歉。”

楚雄眉毛一皺,這個贅婿,言語不多,卻字字如刀戳他的脊梁骨!

想著這是自家地盤,他怒目圓睜,猛地一拳擊出。

“唰!”

啪的一聲,葉秋的巴掌比他快上幾倍!

楚雄瞬間中招,氣息一滯,隻覺得痛了,卻是叫都沒叫出來,眼冒金星的捂著麵頰,怒指葉秋:“你敢在楚家撒野?你們都看到了!爺!求您為我做主,把這條狗逐出咱家!”

楚天闊也是慍怒。

而楚萱兒沒想到葉秋說動手就動手,此刻緊張的想讓葉秋回來。

可轉念一想,葉秋是在為她撐腰。

一時情緒複雜,停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楚雄被打,不隻是楚山闊生氣,楚山川自然也不願意,但他沉得住氣,給老婆使了個眼色。

“爸,這山河一脈真是無法無天了!一條狗都敢有這麽大膽子,我懷疑是山河出的主意,就為了打我們這些老將的臉啊!爸你做主啊!不能讓他們這麽下去了!”

“是啊爺爺!今日若是不把葉秋趕出楚家,若是不給三叔一個教訓,如何平息大家的怒火?”

“爸,若不處理,族規怕成兒戲呀!”

此刻, 楚雄是楚家的長子長孫,楚家人無論是不是這一派的,都幫著他說話。

葉秋成了旋渦的中心。

楚山河也被波及。

尤其是楚萱兒,本就是眾矢之的,現在也被各種汙言穢語包裹。

楚雄心中得意,麵上還是楚楚可憐博同情。

但每每到了與葉秋對視,那抹得意便肆意的拋灑出來。

葉秋心中不是不怒,隻是他要默默記住,記住那些在這兒指責過他和楚萱兒的那些人。

“葉秋,還不快跪下認錯!”李紅梅怕了。

而她的害怕變成了憤怒,如同針刺一般朝著家人紮了過去。

葉秋閉上雙目,沒有半分懼怕,所有人都以為他認命了。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卻向前半步,一腳跨出騰空而起,直接踹在了楚雄的左腿上, 嘎嘣一聲,楚雄左腿瞬間扭曲。

“啊!”楚雄趴跪在地,冷汗直流。

“葉秋!” 楚萱兒瞪大雙眼,忙轉動輪椅。

隻是葉秋卻又是一拳,將楚雄徹底放倒,鼻血橫流。

“庶子!爾敢放肆?護院!給我出來!”楚天闊猛然起身,一雙老眼被怒焰埋沒:“真是好生歹毒!當著楚家人的麵行凶!你等押他去見官!”

“他的腿,隻有我能治。”葉秋冷漠向後退了半步,按住了楚萱兒的輪椅後漠然抬頭,視線與楚天闊交集。

楚萱兒六神無主,隻能幫他開脫:“爺爺,葉秋他不是故意的…”

“葉秋,天殺的你給我跪下!” 劉紅梅徹底慌了神,此刻破口大罵。

這樣的場景,已經讓她看到了自己這一脈的未來。

若是葉秋好好認錯,或許還有一線轉機。

葉秋卻是淡然模樣,雙目定格:“楚天闊,你覺得你配嗎?”

“你!”楚天闊渾身一顫,氣息粗重不少。

楚詩涵卻是此刻站了出來:“爺爺,我就說三叔這一脈狼子野心,有點實力就飄起來,我看您也別指望他們了,還是快些把這條瘋狗趕出家族,我楚家家大業大,治個腿傷還需要求人?”

“是啊,爸,我看您還是快下決定吧,不然這瘋子不知又要做出什麽惡事…”

楚雄腿害了。

對於楚詩涵來說不是壞事。

他們並非同一脈細,誰受傷那都是給他們發展的時間。

而被他們針對的楚山河此刻卻隻是憋紅了臉,不知如何辯駁才好。

“萱兒,烏煙瘴氣之地,呆久了傷身體,跟我走。”葉秋說著推動了輪椅。

楚萱兒額頭汗珠冒了出來。

她很委屈。

眼下的狀況,一邊是家族,一邊是自己的心上人。

一個給了自己生命。

一個賜予自己新生。

這讓她如何選擇?

她的手卡在了輪轂的位置,嘴唇不斷的輕顫。

她做不到,她做不到責備葉秋。

所以,有些執拗的想要起身。

“我道歉…”

“我道歉…”

她嘴裏嘟囔著。

葉秋愣了半晌,牙關緊咬。

他一把拽住了楚萱兒的手。

麵對楚天闊,他的憤怒第一次發泄了出來:“楚天闊,是你孫子楚雄先出言不遜,沒有證據亂潑髒水,我告訴你,李東華跟你們任何人都沒關係,楚家之所以被李家看中,是因為我當兵的時候救過他的命,合作,是我看在萱兒的麵子上讓他還的恩情!”

眾人心頭一震。

隨後便是恍然。

怪不得,這東華集團如此主動。

“至於今日大會所說的觀眾席位,楚雄若是不道歉,你們別想弄到!”

說完,他直接抱起楚萱兒,一腳踹飛輪椅到楚雄身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現場。

殺機。

一轉而逝。

想殺,卻不能殺。

那是楚萱兒的家人,她之所以會如此矛盾,選擇替自己的行為道歉,無非就是家人情懷,無論如何她都姓楚。

楚天闊的臉色都要綠了,也沒能攔住葉秋,眼睜睜看他離開,拳頭瞬間落在實木桌麵上。

咚的一聲,老頭兒顫聲道:“會議、繼續!楚山河!你的股份收回一半!”

楚天闊也不放心股份在三兒子那兒。

收回隻是常規操作,這事兒發生,讓他想收回全部股份,可東華集團的業務不能丟,投鼠忌器,他便不能做的太絕。

隻是想起葉秋那張臉,他就恨的牙癢癢。

劉紅梅此刻癱坐在椅子上,麵色如紙。

幾千萬就這麽沒了。

都怪葉秋,千刀萬剮的狗東西!

至於剩餘的唐家人,除了楚山河依舊是衣服漲紅臉麵,其他人都是暗暗竊喜。

趁熱打鐵,關於觀眾席位的問題,再次登上主舞台。

而葉秋臨走時說的話, 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個當兵的而已,哪裏來的這麽大口氣?

就算和李家是有些關係,但李家的麵子能大的過白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