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婦科聖手

好多女人?

家裏確實來了很多女人。

多到讓張道年有些吃驚。

而且,全是大媽級別,風韻猶存的女人,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花花綠綠,看起來很是嚇人。

房屋四周,多了不少幹農活的村民,拎著鋤頭,東一鋤頭,西一鋤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刨地,不少人麵前已經刨出了一個大坑。

壩子裏,屋簷下,或坐或站,姿態萬千。

“村長,哪裏來這麽多凳子啊?”張道年好奇的問道,他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可是把外麵的凳子都鎖在屋裏的。

“嗐!這都是村裏人給拎過來的,一個個就跟惡狼似的,這些女人別看打扮得漂亮,我偷偷看過,估計都是四十多,五十多的,不過倒是讓村裏的單身漢飽飽眼福罷了。”王長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陽光村屬於大旱村,莊稼收成不好,想娶媳婦兒也是比較有難度的,要不然他家娶兒媳婦也不可能鬧得這麽凶。

想到這裏,張道年不得不感慨,好在自己現在連女兒都有了。

“這些人都是來幹嘛的?”張道年心中疑問升起。

“不知道啊,不過好像聽說是來看病的。”王長年說道。

張道年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

他剛剛還在縣中醫院配合裴禮拉病人來著,結果轉眼家裏就來了這麽一大堆,還全是女人?

張道年示意王長年不要說話,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則拉著女兒慢慢的朝著家門口走去。

一堆女人中,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來,自然免不了引起關注。

“喂,那誰啊,知不知道先來後到啊,要看病就排隊去。”有女人說道。

張道年愣了一下,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們看什麽病啊?”

“鄉巴佬,可別亂喊小姐,小心她吃了你哦,要喊美女。”

“不過,這眼看著天都快黑了,這張神醫怎麽還沒回來啊,我那個現在每次都少得可憐,得讓張神醫幫我看看啊。”

“我看你那是已經快絕了吧,不過張神醫可是婦科聖手,肯定能治。”

“聽說聖手還能治不孕不育呢,不知道真的假的。”

“能修複那啥不?”

“哎喲,修複幹啥啊,你都多大年紀了。”

“怎麽就不能修複了,老娘樂意,去勾搭小鮮肉可以不嘛。”

一群女人在壩子裏閑聊了一下午,從陌生人都已經發展成閨蜜了,各種不堪入耳的話題在小山坳裏瘋狂飄**,聽得不遠處的耕地漢子們不住吞口水。

張道年聽著這些虎狼之詞有些麵紅耳赤,拉著小雨點趕緊開門進屋。

這時,一群打扮得漂亮的中年大媽們才回過神來。

“剛剛那人就是張神醫?”

“好像是吧?”

“張神醫,開門啊,我要看病!”

“不開門,咱們今天晚上就賴在這裏不走了啊。”

“姐妹們,加把勁兒,把門撞開,咱們今晚就在張神醫家睡覺過夜了。”

張道年趕緊拉開快被一群女人撞掉的門閂,一個人堵在門口。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各位美女,要看病可以,麻煩各位在外麵排隊。”張道年汲取了剛才的教訓,改口稱呼美女。

王長年看著架勢不對,也趕緊跑過來幫忙維持秩序,低聲對張道年說,“一會兒你抓緊時間看病,你是有女兒的人,別真把人留在家裏過夜,免得落人口實,我一會兒給你嬸子打電話,讓她多做點晚飯給你送過來。”

張道年尷尬的道了一聲謝,這要有女人想在家裏過夜,恐怕他第一個就把人直接從屋裏踢出來。

這幫沒羞沒躁的大媽太恐怖了,比之村裏的嬸子嫂子們有過之無不及。

張道年趕緊又讓村長去屋裏把桌子搬出來,堵在門口。

要看病,可以,坐在桌子那邊。

想進門兒?

沒門兒!

“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是從哪兒知道我是醫生的,還是那個什麽婦科聖手?”張道年坐定後,沒有急著看病。

今天這病人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村長所有的人上午就已經過來了,這不可能是中醫院那邊介紹過來的。

而且還全特麽是看婦科的!

第一個看病的正是最開始質問張道年她哪裏小的那位大媽。

“醫生,我們都是從縣裏婦幼院來的,你還不知道嗎?婦幼院的所有病人,醫生護士都知道陽光村有個叫張道年的婦科聖手,連流產都能保住孩子呢,對了,你是張道年張神醫吧?”大媽得意洋洋的說道。

“如果陽光村沒有第二個張道年的話,那我應該就是你說的張道年了。”張道年尷尬的說道。

這都什麽人呐,都開始看病了,還不知道對麵坐的是醫生還是廚子?

不過,轉念一想,難不成這事兒是村長家兒媳江半雪傳出去的不成?

張道年看向王長年,後者一臉懵逼,表示不知道。

“我覺得叫張聖手比較好聽,婦科聖手嘛。”大媽自顧自繼續說道。

張道年幹咳兩聲,掩飾尷尬。

“那個,這位美女,咱們還是看病吧,你哪裏不舒服?”

大媽扭捏好一會兒,支支吾吾說道,“聽說你能豐胸,人家這感覺小了,能不能幫我隆一下?”

張道年頓時大汗,搜索在九州大陸的記憶,似乎確實有類似的醫術。

“美女,你這已經夠大了,不用再隆了,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沒有的話,就下一個。”張道年對這種小道不放在心上。

“那你給看看下麵,有點不太舒服。”大媽又繼續說道。

張道年很想罵一句,那你找男人去啊!

不過,沒罵出口,馬馬虎虎開了一劑藥方。

“這真的能行?”大媽又問。

“能行的,你按時吃藥,連續服用七七四十九天,保證能夠痊愈。”張道年含糊說道。

大媽將信將疑,磨磨蹭蹭從桌邊離開,輪換到第二個。

一一檢查下來,張道年感覺大多都是無病呻吟的大媽,惜命得緊,一點正常的感染都像是要死人一樣。

唯一麻煩點的還是一個有隱疾的大媽,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給感染的,看病的時候雖然支支吾吾不願意說症狀,但張道年在把脈之後便看出問題來,也沒多說,給她開了一副藥,讓她試著吃,至於能不能好,張道年沒法保證。

誰知道這些大媽有多麽豐富的夜生活啊。

好不容易將全部人打發走,張道年找到村長。

“叔,這兩天我可能回去山裏一趟,家裏的草藥有些不夠了,到時候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房舍。”

“啥?小雨點呢?你進山還帶小雨點不成?”王長年驚訝問道。

“沒事兒,小雨點帶在身邊我也比較放心,而且,我估計小雨點也不願意一個人在家裏的。”張道年說道。

“那行吧,回頭你問問小雨點,去我家住兩天也行,你說你呀,也不省心,孩子他媽怎麽就跑了呢?”

張道年苦笑,村長他們一直以為孩子是張道年在外麵鬼混的時候生的,所以一直不曉得這其中的來龍去脈,他也懶得解釋。

不過,進山是他很早的計劃,如果不及時築基的話,就沒法及時給女兒治病。

張道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山,他有預感,在山裏,或許能有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