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兩個S級美女的命運
杜軍上下齊手,突然兩手抓住梁小麗的頭,用自己那張一口煙黃的嘴巴緊緊地貼到了梁不麗的紅唇上。
“啵!”
“真香,還是原來的味道!”
“我呸,杜軍,你一定不得好死!”梁小麗嬌斥道,離了婚又一次被杜軍這雜種羞辱,讓她氣得肺都快炸了。
“先關地下室吧,別讓她壞了我等下的好事!”
“對了,等她那小情郎來了,就關到一起!老子把正事辦完了,再把他們帶上來。”
“給我把他們看好了,別讓他們跑了!”杜軍眼睛像貼到梁小麗身上一樣,依舊有些不舍。
“你個流氓,有幾個臭錢就胡作非為,你不得好死!”
杜軍可不想讓林瑩看到這一幕。
“羅老大,快,快到了!”當車開進別墅區,虎子道。
“來,來把我給捆上,別讓杜軍看出破綻。”
兩個S級美女的命運,一下子全靠自己了,羅放不得不小心一些,誰知道那個杜軍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
“老板,虎子,虎哥來了!”
“這八大金剛名不虛傳,比你們兩靠譜多了。”兩名手下耷拉著腦袋一點脾氣沒有。
“小子,趕快下來,別特麽的磨磨嘰嘰地,小心老子抽你!”虎子一凶神惡煞的樣子,這家夥原來也是個演技派,難道沒死在國外。
羅放賴在車上,大罵道:“那個龜孫子派人抓地我,看不到那狗東西,小爺是不會下車的。”
杜軍本來都不想出來的,聽到門外聽吵吵吵鬧鬧地,還有人在罵自己,又想起了,那晚被揍的情景,心有餘悸。
擔心林瑩過來剛好碰上,他隻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虎子,不出來就把他往死裏打!”杜軍不愧是外人始祖,這也太狠了。
“杜老板,那貨,你知道地,不好惹, 我們四兄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上車的,這一路過來沒有消停過。”
“你看看,我們兄弟幾個,全都,都掛彩了,這錢,錢你得再加點。”
杜軍一看,還真是,挺慘的!
“加,加,老子明天恐怕會有幾個億進賬,所有的錢加一倍!”杜軍眉飛色舞說得像是看到錢進賬了一樣。
“謝謝老板!兄弟們上,把他從車上拉下來。
“小子,你叫羅放是吧,今天老子就給你放放血!”杜軍摸了摸自己的臉,仿佛還能感覺到痛。
“虎子,把他關到地下室,對了那裏好像有一個關狼狗的籠子,把他關到籠子裏,等一會我辦完了正事,再收拾他!”
杜軍言語冷淡,好像羅放根本不一個人,而是一條狗而已。
“關我進籠子,你還真有一套!杜軍你就一廢物!”羅放眼裏沒有一絲的懼色。
“還敢嘴硬,給我打,狠狠的打!打一頓再關狗籠。”杜軍一聽板著麵道。
羅放這家夥都這樣了還敢罵人。
那狗籠子裏全是跳蚤,要是被關進去可不是鬧著玩地,這比被打一頓要可怕多了。
聽到杜軍的命令,虎子愣了,麻地,這劇本不對啊,這下可怎麽演。
在車上,羅放以為隻要一到,杜軍絕對要對自己拳腳相加,報當日之仇,那倒是好辦了,出其不意,反過來將他給擒住就行。
然後,再逼他把林瑩公司的款給結了,最後帶著梁小麗離開。
“關狗籠?”
“杜軍你說的那個人是你自己吧?”羅放嘴角掛著微笑,囂張到了極點。
“笑話,小子,你都這樣了,如果真有本事,你還不早逃了?”在杜軍眼裏,羅放如果真能逃走,早跑了,不會等到現在。
虎子立馬心領神會:“杜總,你先把兄弟的錢給結了,咱給你辦事,講的是信譽,你看我們一分錢押金都沒有要你提前給付。”
“現在任務完成了,難道不應該先把款給結了?”虎子此時坐地要錢,這點杜軍沒有想到。
他有些不願意,卻不敢得罪虎子,這種辦事牢靠的人,並不好找。
以後,還得借他們的手,辦更多的事!
“好,那這樣,原來說好的,加倍,那我先把前麵的那部發給結了,其他的等我把這家夥收拾起了,再付。”
杜軍拿出手機,直接給虎子轉了一筆錢。
“虎子,你看哥也是個講信用的人,這下,你們可已經把鋒這渾球拉下去關狗了吧!”
“可以!”虎子看到錢一分少的,已經到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麵就把杜軍按到在地,跟老鷹抓小雞一般。
“虎子,你特麽的想造反嗎?”杜軍那裏想到虎子會反水。
“杜老板對不住了,你千錯萬錯,就是應該抓羅老大。他豈是你想抓就抓地?”
其他兩名手下,那裏是八大金剛的對手,直接中跪了。
羅放從車上下來,將身上的繩子給抖了下來,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向杜軍,杜軍全身顫抖起來,羅放的手段,他不是沒有領教過。
“虎子,讓你的兄弟把地下室裏的人給放了,我們現在將這狗東西帶下去。”
羅放過去就是一腳,踢在了杜軍的肚子上。
那黃豆大的汗珠,如雨後的春筍,從杜軍的頭上冒出來,他臉如豬肝般脹紅。
痛得聲都出不來。
“沒看出來,這條狗幾天不打,還學會忍了?虎子給我打!”羅放轉身命令道。
他自己卻走向了地下室入口,一把將那梨花帶雨般哭得不成樣子的女人抱入了懷裏。
“別怕,我來了!”
梁小麗那悲傷的眼淚瞬間化作喜悅的淚水!
哭得更大聲了,隻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行了,別哭了,又不是孩子!你先到屋裏休息,我要找這個雜種,把事情給清算一下。”
“大嫂請!”虎子低下頭,不敢正眼看一下,害怕羅放將自己的眼珠給摳下來。
有本事的高人,就是不一樣,這身邊的女人長得跟妖精似地。
“嗯,他這個死變態,別輕饒了他!”
梁小麗本來對杜軍再如何也沒到恨之入骨的地步,現在卻想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