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妥妥地花花公子,有夫之婦也不放過

她一個女子能在古玩這行當裏生存下來,又怎麽會沒有幾分本事呢!

車子在跑上疾馳,梧桐市那些燈光通明的大道,對豔如歌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這些現在的東西搞得花裏胡哨地,有什麽好看的,真搞不懂你們城裏人,還整天以為高一人等。”

“我也是鄉下人,為了討生活才來到城裏的,別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很多人也是被生活所迫,才背井離鄉來這地方打拚地。大家都不容易,不要用有色的眼光看人。”

羅放不敢苟同,她的看法。

“行!你喜歡這些東西,美食總可以打動你吧!”

“你別說,我還真有點餓了,快去吃東西吧,吃飽了,或許心情會不一樣,看東西也就順眼了。”

羅放習慣了,把車停到鬧市的話,想安安靜靜地吃東西有點難,他又將車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才下車,兩人沒走出多遠,三個黑影攔住了去路。

一個衣裝華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黑西裝的青壯男子,出現在了前麵。

羅放並不認得他們,不過他們身上的殺意,讓他感受到來者不善,現在的羅放自從特種兵技能加持,對周圍的事情和人,觀察能力都變得異常的敏銳。

“金神超級跑車的神秘富豪!還真是不容易找到你!”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冷聲說道。

“還以為有什麽大背景,沒想到不過是一個鄉巴佬。”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不想惹麻煩就趕快離開。”羅放嗬斥道。

“什麽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是什麽女人你都可以上的?”滿臉橫肉的男子怒道,目光變得猙獰。

“胡說八道!”羅放根本不認得對方。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羅放不認為趙蘭蘭會跟眼前的男子扯上什麽關係。

“沒有金剛鑽,咱也不幹這瓷器活!你以為老子吃飽了撐地!我動地過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老子的。”

這話,讓羅放一頭霧水。

旁邊的豔如歌一聽,麻得,這妥妥地一個花花公子,有夫之婦也不放過。

看著羅放的美眸裏,閃著輕蔑的光芒,人悄悄地退後了幾步。

“小妞,別看他一身的好肉,就跟著,這可是花心的大蘿卜!”男子看到豔如歌後退,得意的說道。

羅放:剛好,省得一會打起來還要護著豔如歌。

“麻了隔壁地,別以為小爺怕了你們,你說的事,與小爺無幹,你再血口噴人,你會後悔的,現在,立刻,馬上,消失,我不跟你們計較!”羅放眼神的怒意驟增,身體的氣勢徒增。

滿臉橫肉的男子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眼中滿是不屑,自己的這兩名手下,在東歐是當過顧傭兵地,都是在鄧刀口上找生活的,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一個羅放,雖然身材高大,他認為根本不足為慮。

羅放在他眼中,隻是大一點的垃圾!

“打!~”

男子低沉的吐出一個字!

一個黑西裝橫移身位,來到羅放的麵前。小山一樣的拳頭,一記左勾拳打出,帶著風聲,直奔羅放的麵門。

豔如歌正在猶豫也不是出手救羅放,像她這樣在山裏走動的,拳腳還是有一些。

然!結果卻出人意表!

羅放移形換位,動作瀟灑自如,側身就是一腳,黑西裝如一發炮彈直接橫飛了出去,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幾十米外。

另一名黑西裝,趁虛而入,就在羅放踢出一腳地時候,從另一側狠狠地一腳踢來,時機抓得巧妙!

“去死!老子要打到你媽都不認得你!”黑西裝發出得意的吼聲。

然!

羅放再一次讓這名黑西裝失望了,隻聽哢嚓一聲,清脆地斷骨,伴隨著黑西裝的狼嚎,接著羅放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直接將他掄起,扔了出去。

這身手也沒誰了,剛剛好砸在幾十米外,另一名黑西裝的身上!

神準!

這一係列動作看得豔如歌目瞪口呆,她深信羅放的師傅一定是一位隱世高人。

滿臉橫肉的男子瞬間瞳孔放大,臉上驚魂未定。

什麽,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連逃跑都不會!這不是一個鄉巴佬嗎?

自己的人可是顧傭兵,自己都沒看清羅放是怎麽出手的,隻聽到慘叫聲,自己的兩名打手已經在幾十米外,不知道死活。

“小爺跟你說過了,你!找錯人了,還非不信!”

羅放好不容易才讓豔如歌跟著自己,呆會還要帶酒店,完成係統的任務,具體帶回去後會發生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特麽地一出來,就說自己給你帶綠帽了?

豔如歌對自己還不得有什麽不好的想法?

想到這裏,羅放又怎麽會放過這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瘋豬!

“你不是很囂張嗎?來啊,打我啊!”羅放上前,直接抓住他的領口,將人提了起來,惡狠狠的吼道。

“我,呸!”

羅放一口唾沫噴到了對方的臉上。

“你到底是誰?亂給小爺扣帽子。”

滿臉橫肉的男子嗷嗷直叫,眼淚如決堤般流了下來。

“我是,我是...梁小麗的前夫!”

“我一定會殺了你......”男子喘著粗氣,脹紅著臉,憤恨地說道。

隻是他話沒說完,啪的一記大耳光,打得他頭暈轉向。

“你都是她前夫了,還想占著她一輩子?”

“啪!”

“這是替梁姐打的,如果不是你,梁姐的婚姻會如此不幸?”

“跪下,給我磕頭,直到我滿意為止,不!學狗叫,叫到我滿意為止!”

羅放手一鬆,梁小麗的前夫如爛泥攤在了地上。

“跪好!吠兩聲叫叫像不像?”

看到癱在地上的男子沒有反應,羅放一彎腰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再問你一次,跪不跪,吠不吠?”

“我......”

梁小麗的前夫開始怯懦,他一個靠著父輩衣食無憂的富二代,如今又繼承了家業,堂堂的集團董事長,從小沒有被人打過一下,也正是這樣,造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性格。

梁小麗在他眼裏不過是一件賞心悅目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