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好好收拾他
聽婁曉娥這麽說,圍觀的眾人都震驚了。
許大茂連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何師傅為人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還有這秦寡婦。
她和何師傅每天在大家眼皮子底下。
要是兩人真的有什麽瓜葛,那誰也不是瞎子,還能發現不了?
這許大茂純粹就是瞎咧咧啊!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
秦淮茹看著傻柱,欲言又止,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這下徹底完了!
剛剛許大茂把傻柱說的那麽難聽,自己都默不吭聲的。
在傻柱看來,這根本就是默認了吧?
“傻柱……”
何雨柱根本連眼神都懶得分給她一個。
他對著眾人,高聲道:“你們看見了吧?這王八羔子,嘴裏不幹不淨的,什麽髒水都往人身上潑呀!今天我何雨柱,要是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他,我還是個大老爺們嗎?”
大家被何雨柱說的義憤填膺,都高聲叫喊著:
“收拾他!”
“把衣服給他扒了!”
“他剛才不是說別人提起褲子不認人嗎?咱們也把他褲子給扒了!”
……
人多力量大啊!
本來這許大茂一向眼高於頂,眼睛裏隻能看到領導。
他向來不把工人們看在眼裏,還老是不做好事。
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大家這下子可算是找到機會報仇了。
工人們一擁而上,將許大茂給抓的嚴嚴實實的。
然後七手八腳的就去撕扯許大茂的衣服。
許大茂一個人根本不是大家的對手,連跑都跑不了。
他隻能聲嘶力竭的破口大罵。
“你們都給老子滾開!領導馬上就要來看電影了,要是誤了領導的大事兒,你們負的起責嗎?”
還別說,甭管多小的事兒,一扯上領導,眾人心裏也都有些含糊了。
許大茂賊精賊精的,一見有門兒,登時就抖起來了。
他一把推開拉扯自己的人,趾高氣昂的道:
“傻柱,你他麽拽什麽呢?你敢動老子一手指頭試試!別說老子不怕你,就是咱們廠領導,還有這些等著看電影的人,都不答應!扒老子褲子?姥姥!老子借你倆膽兒!”
許大茂挑釁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他轉頭又看向秦淮茹,得意洋洋的道:
“說老子給你潑髒水?你也真有臉說?看到了沒有?剛剛秦淮茹可是一直都在這兒呢,你們要是真沒有什麽糾纏不清的關係,那人家為什麽不反駁呢?這就是默認了啊!你還大義淩然的,裝什麽好人呢?”
何雨柱不怒反笑。
這王八羔子是真來勁兒啊!
時時刻刻不忘給自己添堵!
連個寡婦也不放過!
他還沒說話呢,旁邊圍觀的女工們忍不住先開口了。
“秦淮茹,你說句話啊!咱們這麽多人呢,還能讓你被他許大茂給欺負了?你老實說,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對啊!你說啊!這可不是小事兒,這關係個人名譽問題!總不能讓何師傅,就這麽讓人給破了髒水啊!”
秦淮茹捏著衣角,緊張極了。
她是對傻柱有想法。
可是,這會兒要是不說話,傻柱肯定得把自己也當仇人了。
可她要是反駁了,那過年,就別想吃肉了。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閉了閉眼睛,下定了決心。
她不能讓何雨柱記恨自己。
“何師傅是好人,我們是清白的。何師傅就是不忍心看我們一家子餓死,才好心幫忙的。”
“我們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幫過我們家,難道還能都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不成?”
“許大茂就是個混蛋無賴,他就是滿嘴胡咧咧!”
秦淮茹算是豁出去了。
肉也不吃了。
大不了過年吃糠咽菜!
話音剛落,她就快步跑走了。
許大茂怒不可遏,大聲吼叫著:
“秦淮茹!你特麽的,給我出爾反爾?還想吃肉?做夢去吧!過年你就吃糠咽菜吧!”
這下子,眾人都看明白了。
原來,秦淮茹和許大茂,這是商量好的啊!
許大茂胡亂編排何師傅,破壞人家的名聲。
秦淮茹貪圖人家給的肉,就默認了。
真不要臉!
“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讓你好好漲漲記性!”
何雨柱直接飛起一腳,就將許大茂給踹飛了!
接著,他拳頭像雨點一樣狠狠的落在許大茂的身上。
“吃糠?你這個王八羔子!先吃我的拳頭吧!我讓你汙蔑我師傅,我打死你個王八蛋!”
馬華也很有眼色的上前,對著許大茂拳打腳踢。
這種畜生,就該給他鬆鬆皮!
大不了讓領導給罵一頓,那也值了!
許大茂抱著頭,慘叫著,聲音刺耳極了。
“傻柱,你個孫子!領導還等著看電影,要是沒了我,耽誤了領導的大事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可任他哀嚎叫罵。
大家都隻是袖手旁觀,還有人趁亂打幾下,就當報仇了。
“喲嗬!還有力氣罵人?看來老子下手是輕了!我讓你罵!讓你罵!今天要不打服了你,就不算完!”
何雨柱出手狠辣。
他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把許大茂給打怕了,以後再也不敢隨便招惹自己。
“幹什麽呢?幹什麽?都散開!散開!”
這邊打的熱火朝天。
突然有人吆喝起來,疏散人群。
眾人分開一條路,看著來人。
原來是楊廠長,還帶著不少人。
還有很多生麵孔。
事情鬧大了!
大庭廣眾的,打架鬥毆!
嚴格來說,得報警,讓公安同誌來處理。
許大茂抱著頭,縮在地上,哀嚎著。
他心裏嘿嘿嘿的奸笑幾聲,,暗道:
好你個傻柱!敢打你爺爺?你也別想好!
他計上心來,翻起身來,哭喊著撲到了宣傳科主人身上,抱著他的大腿,就哭的鼻涕眼淚橫流。
“主人啊!要出人命了啊!你快救救我吧!我差點就讓人打死了啊!”
其實,他這樣子,也是真的慘。
一張嘴就漏出了一個大窟窿,牙齒早就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跟豬頭一樣,都快看不出人樣來了。
“怎麽回事?誰動的手?”
“傻柱!就是他!他毆打工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