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好消息來了
到了廠裏,何雨柱換上廚師服,剛把袖套戴好,食堂負責人就來了。
“來來來,公布個消息,先別別忙活了,都聚過來!”李科長清清嗓子道。
一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湊了上去。
那天何雨柱從廠長辦公室回來之後,一高興還給大家夥炒了幾個菜,肯定是有什麽好事兒啊。
“咱們軋鋼廠開了大會,針對何雨柱在廠裏的表現和技術,決定提升他為三級廚師,祝賀何師傅!!”李科長笑著道。
頓時食堂裏掀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這李科長是食堂的負責人,他手下的人升了職,他說出去也有麵子,也能得不少好處。
就私下裏拉著何雨柱又噓寒問暖了一番。
何雨柱也沒有拒絕,心裏頭美滋滋的,對李科長的態度也挺好。
李科長說完就離開了,劉嵐他們馬上聚了過來。
一方麵想和何雨柱攀下關係,另一方麵也十分好奇何雨柱是怎麽升級的。
“何師傅,前兩天廠長突然把您叫出去幹啥了?咋的沒幾天就有這好消息?”劉嵐托著下巴問道。
這劉嵐是他們這兒出了名的愛打聽。
並且不打破砂鍋決不罷休。
不過何雨柱最不吃這一套,直接扭頭繼續穿袖套,淡淡來了句:“你咋不問楊廠長呢?”
好家夥,何雨柱和楊廠長一塊兒出去,他們隻能問他啊,楊廠長的身份,他們怎麽敢?
瞬間就熄了火了,楊嵐也不敢打聽了。
要說這食堂裏,最懂何雨柱的還是馬華。
趁他們還吵吵的時候就把熱茶倒上了,恭恭敬敬的遞到他麵前。
“恭喜師傅升級了,嘻嘻您這升官的打好事兒不得慶祝慶祝?要不炒兩盤?”
這馬華倒和別人不一樣,並不為了吃那一嘴,隻是想著觀摩一下師傅咋炒菜的,也能學學技巧不是。
平時何雨柱不掌勺,他沒多少學技術的機會,眼下有這個機會,他可不得把握住了。
抿了一口,這茶溫熱剛好,馬華這小子也挺用心。
之前在食堂裏露了一手,那天食堂裏頭擠得慢慢的,可把他們給忙壞了。
得了,今兒心情好,走起!
“馬華,洗菜!”
……
下工之後,何雨柱準備去一趟供銷社,再去周邊的農家逛一逛。
趕上下班早,去買點東西,把係統填滿才對。
弄點什麽雞鴨鵝蛋的,孵化一下。
係統中的田也用上了青菜,可以再種寫穀子類的莊稼。
這樣一來,怪穀子掉在地上,可以養家禽,家禽產蛋,蛋可以出售也可以繼續生家禽。
家禽糞便還能直接給農作物上肥料。
再加上現在有了聖水河,係統裏養殖鏈種植鏈已經完整了。
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反饋了。
買完東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東西放到了係統裏,隨後就晃悠著回了四合院。
一進門,就看到秦淮茹家還是燈火通明。
秦淮茹的表妹,在沒開大會之前就回鄉下了,這賈張氏怎麽可能白養她。
棒梗也是剛回家,被拘留了一晚上,秦淮茹下午下工去把他領了回來。
忙活了一天,秦淮茹腰都快折了,讓賈張氏把晚飯給做了。
結果又平白挨了頓罵。
還坐在門口把整個四合院裏的人都罵了個遍。
又是說院裏的人都沒有心,逼迫他們孤兒寡母,又是說傻柱那個挨千刀的,看錯他了,不比許大茂好多少。
估計還是棒梗的事情,讓她氣不過。
待在家裏,比上班還累,索性直接出門逛逛。
剛走出來就看到閻埠貴迎麵走過來。
還帶著一年輕女孩兒,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墨水的。
“那個就是賈梗家,冉老師你先去吧,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閻埠貴擺擺手道。
說完閻埠貴就扭頭直接走了。
秦淮茹離得遠也沒看清,走上去才發現是棒梗的老師,冉秋葉。
“呀冉老師,您這是?”秦淮茹趕緊上去打招呼。
冉秋葉客客氣氣的拜別閻埠貴,隨後才看向秦淮茹。
“您是賈梗的母親吧?我今天過來就是來看看孩子怎麽樣,他昨兒去學堂,得知閻老師是你們鄰居,就拜托他帶我過來了。”
秦淮茹聽明白了,但還是很疑惑。
昨兒剛出了那事兒,她就找了閻埠貴幫忙給他請假,咋改過來找?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閻埠貴剛剛的樣子,顯然就是把那茬事兒給忘了。
“老師,您怎麽過來了,棒梗生病了,所以我特意讓人給您請假去了,肯定是他給忘了,我待會兒就去找他說事兒!”
剛走出去一兩補,冉秋葉就攔住了她。
現在天還大亮,要是爭吵的時候說出來點兒什麽,不得讓人看笑話麽?這可關乎棒梗的名聲。
冉秋葉下意識搓了搓手,外邊的風確實涼了點。
“我這個腦子,冉老師走咱們回家裏說,讓您在這兒凍著,真是抱歉。”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看她的樣子,估計不隻是棒梗沒去上課那麽簡單。
還是得回去再說。
看到冉秋葉走進來,賈張氏才安靜了。
再怎麽說也是孫子的老師,不能丟孩子的臉。
詢問了一番棒梗的身體之後,冉秋葉臉色有些複雜。
顯然是要說什麽,秦淮茹看出來了,趕緊找了個借口,讓棒梗他們都出去玩兒了。
“媽,你帶孩子們去院子裏逛逛吧?”秦淮茹道。
賈張氏也看出了些端倪,什麽也沒說,拉著孩子們出去了。
屋裏隻剩下了她倆,冉秋葉才緩緩開口。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們交流一下,關於賈梗的那個事情,我聽閻老師講了,他還隻是個孩子,是能教育好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
此話一出,秦淮茹心裏就清楚了。
想著剛剛他看著自己跟耗子看著貓似的,該不是忘記請假這麽簡單,而是把偷鵝的事兒告訴人家老師了。
四合院裏開了大會也就罷了,頂多讓背後說兩句。
但棒梗還在上學,閻埠貴這麽一整,他倒是沒什麽事兒,那棒梗怎麽辦?
萬一傳開了,學校裏沒人搭理孩子怎麽辦,這閻埠貴怎麽這樣?
合著就他長了張嘴麽?
秦淮茹心裏憋悶壞了,眼眶慢慢濕潤,無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