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喪盡天良

徐剛不相信陳鐵柱,真的能拿出證據直接就道:“那好,我給你機會讓你拿出證據,你要是拿不出來,那就證明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在胡亂的編造。”

陳鐵柱看著臉色慘白的老牛叔:“叔,有些事情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現在他們就敢對你下手,那下一個肯定就是二愣子。”

“我相信你心裏肯定也有數。”

老牛叔嘴角扯動了一下,無比虛弱的道:“罷了,鐵柱你也不要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了,大不了就是讓他們兩個離婚。”

現在他受傷很重,但是意識卻非常的清醒,也想清楚了之前發生的一些事。

此時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傷心。

陳鐵柱搖搖頭:“叔,有些事情不調查清楚,遲早都是一個隱患,他們要證據,我必須要給他們拿出來,讓咱們全村的人都看看,他們是什麽東西。”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走進了屋裏。

剛才他就隱約感覺到有一種味道,那種東西是一種特殊的藥物,擺放在人的麵前都有刺鼻的藥味,如果被隱藏起來,隻會有一絲絲的味道散發出來,在得到傳承之後,無感就已經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已經嗅到了那種味,而且還是從房間裏麵散發出來的。

“你要進我屋幹什麽?”盧蓉蓉在後麵大聲大道。

陳鐵柱沒有裏頭直接走到了櫃子前麵,那鎖頭被他一把就擰了下來,隨後從裏麵掏出了一個油紙包。

“這就是證據,我這麽多人都看著我進去拿出了這個油紙包,別的藥就是那隻牛發瘋的原因,到時候讓人過來查,直接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那頭牛就算是發瘋了也能被抓到,市裏頭肯定會有人下來做對症,就是差點把人害死的案子!”

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盧蓉蓉臉色就已經變得蒼白如紙。

陳鐵柱猛地轉過頭,聲音冷厲,氣勢陡然綻放:“你如果老老實實的交代,也就隻是一個從犯,如果老牛叔看你表現好還可能會放過你,你死不承認,那你就等著吧,進去最少幾十年別想出來,這可是在害人命!”

盧蓉蓉沒有徐剛那麽好的心理素質,已經是被嚇的眼淚直掉。

“我…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麽做,都是徐剛指使,他害怕你告訴二愣子孩子不是他的,到時候二愣子肯定會拿著刀砍我們兩個…”

哭泣的聲音不斷的從盧蓉蓉的口中傳出來。

村裏的人在聽到她親口承認之後,已經是一片嘩然。

“我的老天爺,沒有想到他們還真的敢做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喪盡天良!”

“那娃子竟然不是二愣子的種,怪不得以前怎麽樣都不像是二愣子。”

老牛叔已經閉上了眼睛,本來他還是想要維護一下家裏的人,可是聽到孫子都不是他的,氣的一時間血液上湧,當場暈了過去。

陳鐵柱本來是不想把事情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但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說不定兩個人會做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

想要解決問題就必須把徐剛和盧蓉蓉都送進去,否則兩個人必定是狗急跳牆。

徐剛怒聲喊道:“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這全部都是盧蓉蓉在胡說八道,她自己承認了,和我可沒關係,她就是瘋狗亂咬人。”

盧蓉蓉猛的抬起頭:“就是你給我的藥,我沒有說謊,我不是主謀,都是他指使!”

陳鐵柱點了點頭:“放心,這事兒你隻要和製服人員說清楚,他們肯定會所有事情都調查清楚。”

徐剛氣得臉色充血:“盧蓉蓉,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就算是承認,也最少得進去好幾年的時間,就是從犯,你也不會有好結果,陳鐵柱這就是在故意的在詐你!”

“徐隊長,你應該先想想自己怎麽熬過去這一關,盧蓉蓉就是村裏的一個村姑,他去哪裏搞?那些藥品還不是你買來的嗎?鎖定了目標去調查,將會輕而易舉,你就等著吧!”陳鐵柱冷笑道。

“我和你拚了!”徐剛沒想到隻是針對老牛叔的事情,萬無一失的計劃,居然會被陳鐵柱給識破。

還是當著這麽多村裏人的麵,被盧蓉蓉直接給招了出來。

現在他就是百口莫辯,而且就像當初說的一樣,很容易就能調查得出來,他現在隻想把陳鐵柱弄死,然後立刻跑路。

在他衝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掏出了甩棍,朝著陳鐵柱的頭上就狠狠的打了過去。

誰也沒有想到徐剛會突然暴起動手。

已經有人忍不住的驚呼了出來。

而就在下一刻,陳鐵柱隻是伸出兩根手指,就夾住了甩棍的頂端。

“狗急跳牆也沒用,狗始終是一條狗,還想要咬人,那就隻能被燉成狗肉火鍋。”

聲音落下之時,陳鐵柱直接抬腳就踹在了徐剛的肚子上。

徐剛就好像是被疾駛的列車撞上,瞬間倒飛出去了七八米遠,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抬頭就是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

隻是說出一個字,就感覺天旋地轉,胃出血讓他忍不住的又吐了起來。

那一腳陳鐵柱可沒有任何的收力。

徐剛的所作所為,已經是不配為人,畢竟隻是因為掩蓋他自己所做的那些醜事,就策劃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沒過多久,製服人員的車就開了過來,同行的還有救護車。

在現場調查清楚所有的事情,並且把找出來的那些證據全部都帶走了,徐剛也被拖上了車。

在走之前,他的那雙眼睛還死死的盯著陳鐵柱,裏麵充滿了怨毒。

“陳鐵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陳鐵柱隻是冷冷的笑了笑,那一腳踹過去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留下了暗勁,徐剛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於內髒衰竭。

老牛叔因為陳鐵柱及時的止血,加上護住了其心脈,在醫院經過了輸血和治療,情況也好了很多。

清晨的陽光剛剛升起,陳鐵柱家的房門就已經被拍響了。

經過了一夜的修煉,陳鐵柱隻覺得神清氣爽,打開房門,發現外麵站著的人並不認識。

帶頭的是一位老者,須發皆白,至少得有七十多歲。

眼神卻非常有精神。

老者激動的問道:“你就是陳鐵柱?”

“我是,你們是誰?”陳鐵柱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些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那眼神太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