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月班立威

直到下午,玄燁才趕回功法院。

幾名月一班的學員一直在廣場上等他。

玄燁同幾位新學員來到新生教學區。

這同樣是一個大四合院,不過,這裏更有現代化的氣息。

巨大廣場四周都是高大樓房,每一層的高度相當於正常樓的三層不止,而且極其豪華。

新生教學樓從二層開始,每個新生班占據一層,除了教室外,還有老師的辦公室,老師的公寓、學生的宿舍,班級修煉室,戰鬥場等。

月一班的教室在正房樓的第五層。

在他們走到第三層樓梯時,玄燁站在那裏,看到玄燁,玄灱猶豫了半天,轉身離去。

玄燁:“玄灱,你可是有事?”

玄灱停下腳步,略一沉吟說道:“沒事!”說罷,快步離去。

玄燁也沒太往心裏去,隨著新生上了五層,遠遠就聽到教室方向傳來的喧囂聲。

隨著新學員來到月一班,教室裏瞬間安靜下來,六十多名新生都在,目光齊刷刷地向玄燁看了過來。

其中,所有女學員目光中都帶有無限的狂熱,有的臉紅脖子粗,連氣息都開始不均勻了。

玄燁目光在教室中一掃而過,在教室南側後麵的角落裏,他看到了太叔魚兒的身影。

小丫頭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裏,可她的身邊,卻圍了五六個男生,其中黑哈迪赫然與太叔魚兒坐在同一張桌,正趴在桌上,扭頭頭看太叔魚兒。

見玄燁進來,太叔魚兒給了他一個微笑的表情,可她被男同學圍著,根本出不來。

玄燁的眉頭猛地皺來,穿過講台,順著南行的過道向太叔魚兒走去。

圍著的幾個男生猶豫著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可墨哈迪卻坐在那裏沒動。

他直起身來,目光挑釁地看向玄燁。

玄燁迎著他的目光走了過去,麵無表情。

墨哈迪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可現在,全班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少年的自尊讓他坐在那裏沒動。

玄燁停下腳步,目光與他對視,墨哈迪終於從玄燁的眼中看到漸漸升起的絲絲殺意,如野獸般的眼睛。

墨哈迪的底氣有些不足,可他還在堅持:“這座位又不是你的,我就坐在這!”

玄燁:“當然可以,不過,你得讓魚兒出來。”

墨哈迪:“憑什麽?她也是我的同學,是我先和她一張……”

轟……

啊……

沒人看到玄燁是怎出的手,他一拳重重地轟在墨哈迪的臉上。

隨著一聲慘叫,墨哈迪鼻孔中鮮血如注。

墨哈迪大怒,口齒不清地大叫道:

“今天我跟你拚了,走,我們去戰鬥場。”

玄燁眼中盡是不屑:“用得著那麽麻煩嗎?”

隨著聲音落下,玄燁大手猛地探出,向墨哈迪抓去。

墨哈迪全身星芒猛地爆發開來,一拳轟向玄燁。

玄燁眼神猛地一陣收縮,心中暗道:

“看來,這個墨哈迪不簡單,如果自己的修為沒有連續突破,且從吳山丹王那學了幾手絕活,怕是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今天我要在班裏立威,隻能對不起你,用一下吳老的絕學了。”

隨著這個念頭在玄燁心中閃過,他的身形微微動了一下,全班學員竟沒一個人能看得出,玄燁是怎麽躲過墨哈迪那一拳的。

幾乎與此同時,玄燁的大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伸出,砰的一聲捏在了墨哈迪的脖子上,手上星芒爆發開來,瞬間令他失去了戰鬥力。

單手高高將墨哈迪舉起,身形一縱便上了桌子,抬另一隻手將窗戶推開,伸頭向下看去。

他本想嚇嚇墨哈迪,可這時,正看到月舞老師從遠處向樓下走來。

玄燁臉上傳來一絲壞笑,在學員們的驚叫聲中,玄燁直接把墨哈迪從樓下丟了下去。

在陣陣驚呼聲中,玄燁就如同沒事人一樣,隨手把窗戶關上,跳下桌子,拂了拂雙手,很有禮貌地對學員們問道:

“還有誰想坐這兒嗎?”

全班學員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眼中盡是驚恐不安的神情。

玄燁滿意地向眾人施了一個標準的世家禮,笑著說道:“跟大家說件事,魚兒是我未婚妻,她是為了我才考到聖地來的。”

“以後,大家可以為難我,千萬不能為難魚兒,一點都不行,她就是我的底線。”

教室裏安靜到了極點,學員們齊刷刷地點頭,膽小的眼淚都嘩嘩地流了下來。

“是誰把墨哈迪丟下去的?這麽高的樓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砰……

教室的門被踢開,月舞提著已經嚇暈過去的墨哈迪走進教室,憤怒的目光直接向玄燁看了過去。

剛剛坐下的玄燁馬上站起身,一臉不好意思地搔著腦袋說道:

“姐,不是說每年給十個死亡名額,三年剩一半學員就行嗎?這才第一個。”

玄燁的話又把全班學員嚇了個半死,他們覺得脖子後涼風直冒,看起來,這個家夥還不定想弄死誰呢。

月舞把墨哈迪丟在地上,身形在玄燁的身前顯化出來,抬手就是一個暴栗。

“別打我的頭!”玄燁護住腦袋,可還是晚了一步,月舞很好聽的河東獅吼響起:

“在班裏叫我老師——師——師——!”

玄燁馬上變成了乖寶寶,改口叫道:“是,月舞老師。”

說完,他的雙手飛快地捂向耳朵,鳳舞這幾招他早就了然於胸了。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耳朵被揪住的同時,旋轉了90度。

“每年十個?還三年剩一半?那位存在的話也能信嗎?”

“他的意思應該是說,除非學院有強敵入侵,到了生死存亡時的關鍵時刻,每個學員自當舍命護院。”

“隻有遇到那種時刻,才允許出現這樣的死亡人數,你真以為想弄死誰就弄死誰嗎?”

“如果那樣的話,你們剛進聖地,就早被老學員弄死了,還能留你們到現在?”

“再說,想弄死誰也要講個策略,要弄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弄,起碼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好不好?”

轟……

學生倒了一地。

月舞放開玄燁的耳朵,又狠狠地掐在他的胳膊上:“五樓有多高知道嗎?如果不是我正好路過,墨哈迪想不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