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說我摸你?

夜深人靜。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客廳中,然後被懸浮在半空中的一枚戒指所吸收。

這便是被洪明摔壞的那枚戒指,不過此刻,隨著月光的逐漸滲透,這枚已經出現裂痕的戒指開始逐漸修複。

漸漸的。

裂痕消失不見,而整個戒指的造型也變得晶瑩剔透起來。

薛安心中一動,隨手在上麵篆刻了一個微型的護身法陣。

一道白光閃過之後,戒指落下。

此刻這枚不過幾塊錢的地攤戒指已經大變樣,澄澈透明的寶石上隱隱顯露出些許的紅芒。

這是薛安加注其中的靈氣。

臥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範夢雪走了出來。

“還沒睡嗎?”薛安淡淡道。

範夢雪搖了搖頭,走到薛安身邊,十分自然的坐下,然後腦袋輕輕靠在了薛安的肩膀上。

屋中靜的可以聽到兩個小丫頭的鼾聲。

薛安突然覺得肩膀上一陣涼意,低頭一看。

範夢雪那張絕美的臉上滿是淚水。

薛安歎了口氣,拿出那枚剛剛煉製好的戒指。

“生日快樂!”

範夢雪此刻的心中滿是委屈。

為了薛安,她吃了那麽多的苦,承受了那麽多的壓力,終於見到後,卻發現薛安連孩子都有了,還是雙胞胎女兒。

這還不算。

在今天的同學聚會上,薛安一直沒有怎麽搭理過自己。

莫非他看到自己跟洪明一起來的,心中有了隔閡?

可我之所以這樣,也是為的你啊!

範夢雪輾轉反側,這才悄悄的起身,出來看看薛安在幹什麽。

而這枚戒指的出現,讓範夢雪的滿腔委屈消了大半。

“喜歡嗎?”薛安微微一笑。

範夢雪低低的嗯了一聲,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番後,珍而重之的將其戴在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

薛安看到這一幕,神情微微一動,然後視線轉向別處。

“這四年,你過的還好嗎?”薛安道。

範夢雪搖了搖頭,“不好!”

一陣沉默之後,薛安又問道:“怎麽突然當上明星了?”

範夢雪輕輕歎了口氣,“因為很多,但最主要的,還是想盡快的成名,這樣的話,雖然你失蹤了,但隻要你一打開電視,還是能看到我!”

薛安沉默了片刻,“對不起,這四年……。”

範夢雪突然吻在薛安的嘴唇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薛安都有些不知所措。

三千年的修行,讓他見識過無數的大場麵。

可從沒有這麽慌過。

吻罷。

範夢雪在薛安的耳邊輕聲道:“不要說對不起,你還活著,這就是最好的解釋!”

說完範夢雪重新坐回沙發上,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將一雙大長腿肆無忌憚的搭在了茶幾上。

“明天打算幹嘛?”範夢雪輕聲問道。

“沒什麽打算!”

“那帶著想想和念念,咱們去玩一天吧!”

薛安看著眼中似乎有星辰的女孩,點了點頭。

範夢雪的頭靠在薛安的肩頭,漸漸的睡去。

在臨睡前,她輕聲問了句。

“她一定很美吧!”

薛安沒有回答。

第二天。

在北江一所高中門前。

薛安抬頭看了看這座校門。

這個地方,他很熟悉。

因為這就是他曾經上過三年學的地方。

範夢雪帶著帽子,心情很不錯。

唐萱兒則領著薛想和薛念。

三大兩小五個人好像一個小型的旅行團。

“粑粑,這裏是哪裏啊?”薛想看著這座校門,不解的問道。

薛安一笑,“這裏啊……這裏就是爸爸曾經上學的地方啊!”

“那裏麵有好吃的嗎?”薛念總是離不開這個吃。

薛安啞然失笑,薛想則毫不客氣的捏了捏自己妹妹的小臉蛋。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看看你都多胖啦!”

薛念有些委屈的低下頭,然後小聲的碎碎念道:“你的臉好像更圓呢!”

“好了!走吧!”範夢雪說道。

薛安有些訝然,“不進去了嗎?”

範夢雪搖了搖頭,“我來這就是想看看這座破學校拆了沒有,才懶得進去浪費時間呢!”

“那咱們現在去哪?”唐萱兒問道。

“去滑冰吧!好久沒有滑冰了!”範夢雪興奮道。

這是一片天然滑冰場。

因為嚴寒而封凍的湖麵上,全是縱橫馳騁的人群。

範夢雪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來這裏玩。

“粑粑,那裏有賣小豬佩奇的哎!”薛想和薛念看的兩眼放光。

“我帶著她們兩個去買吧!”唐萱兒說道。

“我也去!薛安,你在這排隊!”範夢雪說道。

這天然的滑冰場不需要門票,但是滑冰鞋是需要租的。

薛安在這等著排隊。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十分自然的插在了他前麵。

薛安微微一皺眉,輕輕拍了拍前麵這個女人的肩膀。

“喂!”

女人不耐煩的轉過頭來,長得倒是不錯,大概有七分上下的容貌,隻是臉上的膩子足有一公分厚,一說話便往下掉渣。

“怎麽了?”

“排隊!”薛安淡淡道。

“插下隊怎麽了?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著點我們女孩子嗎?”女人還振振有詞。

此刻很多人將視線投向此處。

薛安神情淡然,“我讓你排隊,你沒聽到嗎?”

女人有些惱怒,然後眼珠一轉,立馬轉變成一幅受委屈的模樣。

“從剛才你就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後麵,而且排隊的時候,你還動手動腳的,你變態啊!”

圍觀人群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很多人都頗為鄙夷的看著薛安。

“長得挺好看的,怎麽幹這種事?”

“是啊!這男的也是有些惡心!”

這些議論聲讓七分女心中十分得意,臉上的神情卻越發的楚楚可憐起來。

這是她屢試不爽的招數,有時候坐公交車,雖然人家根本沒搭理她,但隻要她看對方不順眼,就會用這一招。

往往會弄得對方百口莫辯。

薛安在這些議論聲中,有些玩味的一挑眉,“哦?你說我摸你?”

“是啊!你不但摸我,還一直尾隨我!”七分女的氣焰越發囂張。

薛安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說我摸你什麽地方來?”

“腰!”七分女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過她這時候也看到了薛安的眼神,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眼神,讓她有些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