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來真的了
賈張氏這時不跳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這輩子是沒吃過什麽鐵板子的苦,要知道這四合院裏哪裏,人人都是怕事兒的。
誰都不敢和賈張氏這樣子豁得出去,尤其還在易大爺這種和事佬的勸說下,很多人都是想著碰到這種事情息事寧人得了。
但是他馮國渠可不是個怕事情的人,越是這種麻煩事兒,他越是要把這種老骨頭髒骨頭拿出來硬啃。
他還就不信了,自己什麽錯事都沒做,還要倒賠賈張氏五十塊,她做夢吧。
很快張隊帶著一群穿製服的人來到了四合院門口。
四合院大門紅藍光在交相呼應著,整個四合院裏的所有鄰居,這麽多年了,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症狀。
“現場在什麽地方?”
馮國渠帶著張隊去到了庫房。
庫房裏破舊的鎖頭和自行車還有一個平頭起子依舊躺在裏麵。
“你們過去看看。”
隨後張隊拿著個本子記錄著馮國渠說的所有事情。
大致了解了情況以後,張隊問道。
“那這個秦淮茹呢?現在在醫院的哪個病房?”
馮國渠還在這裏陳述著這件事情的全部細節。
賈家的人就看到了院子裏閃爍的紅藍光,賈張氏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馮國渠竟然來真的。
她這個老婆子也是虎,以為。這督察局和街道辦一樣,都是來處理事情的。
那不管怎麽說他也得要給賈張氏這個老婦人一點麵子,畢竟倚老賣老裝瘋賣傻,那可是賈張氏的專長。
賈張氏看著門口這個穿製服的男人和他胳膊上的徽章,立馬就知道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張隊。
他連忙上去哭著說道。
“你們可算來了!你們不知道啊,我這個老婦人真是快要被憋屈死了!”
“我們家兒媳婦還在……”
還沒等賈張氏把話說完,張隊就立馬嚴厲的嗬斥道。
“幹什麽?幹什麽?還沒輪到什麽呢?你著什麽急啊?”
“我告訴你啊,一個個來別著急,你到旁邊一邊站著去。”
張隊辦事情那是不苟言笑的,比起街道辦主任他還要更加嚴肅並且有原則。
賈張氏被他莫名其妙的嗬斥了一下,還沒緩過神來,他立馬罵罵咧咧的說著。
“怎麽難不成你還要幫這小子說話呀?”
“他可不是個東西,不是個男人,你別被他騙了!”
張隊哪裏管得了這些,他們一個個都要審問,都跑不掉。
“小陳!把這個阿姨帶到車上去。”
說著,一個是穿製服的年輕小夥子便駕著賈張氏就往大院門口拖。
“你們幹什麽?你們憑什麽拽著我?”
“來人哪,救命啊!”
……
賈張氏這個不知輕重的,竟然這個時候還玩這一套。
張隊怒氣衝衝地吼道:“把她關到車上去,妨礙公務!”
張隊這邊在馮國區這邊了解完情況後,轉頭問道。
“那你之前說的那個賈張氏呢?”
馮國渠指了指院子外的車子。
“你車子裏麵關的就是。”
張隊收拾好本子說道:“那正好直接把他們帶回去,問問題。”
說著張隊便上了車去到了六醫院。
馮國渠這邊全程陪同,雖然張隊已經明確的說了他們隻是來問情況的,暫時還沒有到定論的時候,讓馮國渠可以去警局裏麵等著。
但馮國渠偏偏不肯,他倒是要看看這秦淮茹在她麵前還能作什麽妖。
眾人來到了婦產科。
深夜裏值班的護士見到有穿製服的人進來後十分緊張。
“恩?你們找誰?”
張隊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執行公務。”
說完他便來到了秦淮茹的病房。
秦淮茹現在還在創傷期,半夜疼的睡不著。
她看到張隊他們這些人烏泱泱的來了以後,驚訝的直接從**坐了起來。
“怎麽了這是?”
張隊來到病房病床前。
“你就是秦淮茹吧,我來向你問個情況,你老老實實回答就好。”
秦淮茹第一次見到這種症狀,她還想裝暈。
看著這麽多人,再加上馮國渠也來了,他大致猜到這些人來是為了什麽事情,現在如果不裝暈,恐怕等會更難搞。
隻見她兩眼一翻就準備倒在了病**。
可站在不遠處的馮國渠,全程看著她在這裏作戲。
張隊也沒有辦法,他總不可能強要求這個還在病**的孕婦去局裏麵問話吧。
“這……這可怎麽辦?”
張隊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說起了小本子,心想著隻能等她明天醒了再說了。
她一個孕婦要跑還能跑得了多遠?
“那要不我們明天再去問?”
馮國渠心想,你還在我麵前裝死,我今天來堵的就是你。
“是啊,秦淮茹這個樣子總不能逼他把他架起來吧。”馮國渠在一旁說道。
秦淮茹還以為自己奸計得逞了,狐狸尾巴都沒收拾好,嘴角微微**了一下。
結果馮國渠轉頭說道。
“讓護士這邊趕緊做個急診吧,這昏過去了恐怕得手術,也不知道這手術的二三十塊錢誰來出?”
張隊在一旁說道。
“這賈張是不是還在我們車子上嗎?當然讓他們賈家的人來出啊。”
聽到這話後的秦淮茹立馬垂死病中驚坐起。
她連忙起身說道:“我不用叫手術,我不用用急診!”
這下子她也是怕了,這平白無故又要多花二十塊錢,錢可怎麽來呀?
張隊是個見過世麵的人,見秦淮茹這個樣子就知道打,從一開始她就是裝的。
於是見她這樣子逃避事實,恐怕真的有大隱情在裏麵。
“秦淮茹,我們隻是問個話,你至於做這麽一出戲給我們看嘛。”
“難不成這一次偷自行車的事情真的和你有關係?”
秦淮茹連忙解釋著:“跟我有關係?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
“我就是個可憐兮兮的婦人,快要生產了,結果被馮國渠嚇了一大跳,孩子都早產了。”
“我都可憐成這樣了,還能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秦淮茹的解釋一點作用都沒有。
“秦淮茹,你別跟我避重就輕啊!那你大半夜的在人家庫房裏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