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裏有藥

藥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酒裏有藥

隻見沈如薰根本沒有反應,隻是抬起了眸望著赫連玦,怔忪間,竟沒發現自己的眼神已經微微有些不對勁了。

咽了咽口水,嘩,眼前的男人真美啊——棱角分明的臉,精致如同雕刻出來的五官,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上揚的眼角,每一處都有說不出的風情……特別是這暗沉如星邃的眸子,仿佛深不見底似的,久久的凝視著她眸光也像是飽含了萬千深情,繾綣柔情……

沈如薰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攀在赫連玦袖間的手也更加用力了起來,細聲呢喃:“夫君……”

幾乎是同一時間,體內竟然莫名衝撞出一團熱度,渾身也猶如螞蟻噬咬般,難受的感覺讓她不斷扭著身子,整個人都開始發顫起來:“夫君……”又再嬌怯怯的喊了一聲。

赫連玦聽罷,眸光徹底寒了起來!

想要退離沈如薰遠一些,奈何沈如薰已經猛然貼上來了:“夫君。”

沈如薰隻覺得自己此時好渴,好難受,心間躥燒著一股火焰,怎樣滅,都滅不下來,努力吸允著赫連玦身上的氣息,不斷的靠近赫連玦,隻覺得眼前這縈繞著淡淡冷香的男人,就是她渴求的對象……

“夫君……”哪怕是藥香味,她現在都覺得好聞得很。

“沈家小姐。”赫連玦聲音有些冷,沉沉的喊了沈如薰一聲。

奈何中了媚\藥的沈如薰力氣莫名的大,扯著他精致的袍袖說什麽就是不放手,赫連玦的眸光更是暗了下來,他方才隻顧著自己不被下藥了,卻忘了沈如薰這個女人的存在。

看沈如薰這如狼似虎的樣子,隻怕是已經中道了。

沈如薰此刻還沒有發現出什麽事了,隻是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貼上前來,對著赫連玦就開始動手動腳,嘴裏還不斷嘟嚷著:“唔,夫君,你好香……你好涼……”

小手攀上他的胸膛,肆意的**。

“沈家小姐,醒醒。”赫連玦此時的臉已經完全黑了,暗怒藏在眼中話,語間已是極力忍耐,就連身上那股子虛弱的病秧子氣息已全然不見了。

一個才剛與他成婚,連新婚拜堂都免了的女人,竟然在與他相見不到一刻鍾的時候,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

隻見沈如薰像是沒聽見似的,行動隻曉得跟隨著心意來,小手按在赫連玦的胸膛上,笑著就拋了個媚眼,理智全無,對著他心窩的位置就揉了揉,呢喃道:“唔,這裏好暖……”

感受著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小臉一下就撲通紅了起來。

赫連玦將沈如薰的媚態攝入眼中,隻覺得該死,大掌已經掐到了沈如薰的臉上,冷聲道:“醒醒!”

奈何沈如薰隻是對他舔著嘴唇,小巧的櫻唇因為香涎而顯得越發嬌嫩欲滴起來:“嗬嗬”傻笑了兩下。

她的眼睛原本就長得好看,特別是笑得彎彎的時候,讓人覺得空氣中好似都是暖的,此時見赫連玦溫熱的掌心觸及她的小臉,暖意從臉頰蔓延到她的心中,原本就彎著的眉眼,這會兒更彎了,像是兩條漂亮的月牙。

露出了瑩白整齊的牙齒:“夫君……”又俏生生的喊了一句。

赫連玦看著她,頎長的身影一下便停頓住了,想生氣,卻麵對著眼前這張令人生不起氣的臉。

罷了。

腦中驀然掠過她方才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有哪個人生病是自己願意的?你這麽晚才來,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呀……夫君,我不會怪你的!”那俏生生羞怯的抬起頭的模樣……

赫連玦的眸光驀地濃稠了起來,掐著她臉頰的手也緩緩放下,另一隻擒著她的手也漸鬆。

不過是個單純沒有城府的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