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棒梗再偷雞,被抓

林陽的行事越發低調小心了。

這世界,跟原劇中的世界開始不一樣了。

這種不一樣,直接是第一次跟林陽沒關係,是從婁曉娥這裏開始的。

“這就讓人不能不怕。”

林陽很清楚這種改變到底意味著什麽。

婁曉娥這裏的情況能夠發生變化,別人那裏的情況呢?

肯定也是能夠發生變化的。

這就是林陽小心謹慎行事的原因所在了。

距離年關是越來越近。

人們越來越多地談論著過年的事情。

采買各種年貨啦,親人回家團聚啦,屋裏屋外的布置啦,盡管是這些都還沒有付諸實施,但是都已列入議事日程了。

而過年的氛圍,也就是年味兒,也就在這種情況下,悄然地產生了。

並在一天天積聚著,發酵著,醞釀著。

於是乎,整個世界就開始變得與往常不一樣了。

開始透著喜慶與歡快。

但是,唯獨林陽是個例外。

“過了年,就要起風了啊!”

林陽作為穿越者,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那種曆史大勢,是不可抗拒的。

雖然情況發生了改變,比如在婁曉娥那裏,但是,這種曆史大勢是不會改變的。

也不可能改變。

它會如期而來,這是毫無疑問的。

“林陽老弟,昨天哥哥我喝多了,說了渾話了吧?”

許大茂在下班之後,跟上林陽,一塊走著,看到沒有別人在場,他就問道。

“沒有啊!昨天我也喝多了,咱倆說了啥,我都給忘記了。”

林陽很清楚,許大茂這是在試探,目的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還記得昨天他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的確是不能往外說的。

萬一林陽是一個不可靠的人,將他說的那些話泄露了出去。

那麽,他肯定就死定了。

婁曉娥也是死定了。

但是,婁曉娥萬一出了什麽事,婁家人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他許大茂。

林陽對這些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直接是說,他也喝醉了。

什麽話也不記得了。

這就是為了讓許大茂安心的。

“這就好,這就好。”

“有時候什麽都不記得了反而才是最好的,起碼不會招災惹禍。”

許大茂也是聰明人,一聽林陽的話,就知道林陽的意思了。

林陽說忘記了昨天都說了什麽話,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他,他是不會把那些話泄露出去的。

許大茂對於林陽的話,毫無疑問是相信的。

因為他很清楚,那些話所代表的那些事情是有多大。

那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摻和得起的。

林陽要是泄露了那些話,固然許大茂會危險了,婁曉娥也危險了。

可是,林陽的處境卻可能更加危險。

如此一來,就是為了自己不發生危險,林陽也是會守口如瓶的。

“可不是嘛,不招災,不惹禍,平安是福。”

“所以,咱們都要少喝酒,少說話。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喝多了,說多了,都不是好事兒。”

林陽也是笑說道,不過雖然是笑著,其中的鄭重之意卻是不言而喻的。

“對對,管住一張嘴才是正經兒。不該喝的不喝,不該說的不說,這才是避禍招福之道。”

許大茂還是有些不大放心地提醒道。

他這話,也是在給自己做提醒。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因為想要提醒林陽注意傻柱兒和劉海中,他就特別想要跟林陽說話。

而借著酒勁兒,這一說,還就說多了。

愣是把婁曉娥跟他的事情也說了,那一紙協議都拿給林陽看了。

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酒醒之後,恢複了清醒的他,越想越覺得後怕。

實在是不放心,他這才來找林陽,試探林陽的口風。

要是林陽口風不嚴,他就得對林陽發出嚴厲警告。

不過,林陽的表現無可挑剔。

這讓他大為放心,總算鬆了一口氣。

“許大茂也是被心事壓得太苦了,這才會想要找人傾訴。”

跟許大茂分別之後,看著許大茂走開去,林陽也是喃喃感歎道。

對於許大茂昨天找自己說話的行為,以及當時又是怎樣的心理,林陽可謂是洞若觀火,再明白不過的。

人嘛,心事要是太多太重了,那是必然需要找人傾訴的。

不可能一直憋著,那是會憋瘋的。

由於是大雪天,天寒地凍,沒有可玩的地方,林陽很快就決定回院子裏去。

沒事兒待在自己的屋子裏,生著煤火,再砌一杯茶,暖暖地喝著,也是享受。

不過,才剛走進前院兒,林陽就聽到了吵嚷聲,是中院兒那邊傳來的。

怎麽回事?

林陽來到中院兒,就看到這裏圍了好多人,就把秦淮茹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家孩子偷了我家的雞,烤著吃,這太可惡了!”

“你們必須賠我們的損失……”

這發出吵嚷聲的,是一男一女,處於人群之中,男的是五十來歲的年紀,人很壯實,麵相中透出老實與純樸,隻不過此時卻是一臉的憤怒。

女的也是五十來歲年紀,也是憤怒滿滿,看樣子,這女的是男人的妻子。

秦淮茹和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兒,麵色陰沉,然而,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不是很正常嘛!”

林陽就隻是站住身子,聽了一會兒,就全都明白了。

原來,棒梗這是老毛病複發,又去偷雞烤著吃了。

而且,這次還是跑到隔壁院子裏偷的,可謂是膽子更大了。

四合院盜聖,可不是白叫的。

這不,不僅在自家所在的院子裏偷,而且更是偷到隔壁院子裏去了。

隻不過,這一次棒梗運氣很不好,不僅被當場捉住。

而且,更是遭受了傷害。

林陽看向棒梗,發現他被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給死死抓住一條臂膀,一張嘴腫得老高。

“你們看看吧,我們的雞就這麽被他給弄死了,他還打算跑,為了不被我們抓住,還用這雞砸我們。”

女人揮動著手中的那隻死掉的老母雞,就讓眾人看個清楚。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被人當場捉住,這不就是人贓俱獲嘛!”

“雖然我們跟賈家一個院子住著,想要為賈家說句好話,可是,我們卻是什麽也說不出口。”

四合院兒裏的人,包括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她們,皆是搖頭感歎道。

的確是如她們所說,棒梗偷人家雞,這都被當場捉住了,還能有什麽話可說呢?

再怎麽說,哪怕就是說的天花亂墜,那不也是狡辯,強詞奪理嗎?

“其實當場被捉也是好事,不給棒梗一個教訓,長大了,那還得了?不得偷遍四九城啊!”

林陽站在人群之外,絲毫也沒有上前去幫忙的意思,隻在心裏冷靜地想道。

“咦,這是怎麽回事?”

“棒梗的嘴怎麽腫成這樣了?嘿,牙齒還掉了幾個呢!”

何雨柱此時從人群之外,擠進了人群之內,擠到了秦淮茹身邊,忽然地大聲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