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院人的反響
四合院裏,林陽的戰績也是不脛而走,就在這裏的住戶之間飛速傳播著。
這在大院兒人之中引起了不同的反響。
“什麽?那個學徒工林陽,在被傻柱兒趕出食堂之後,竟然在第二車間大放異彩,幹出了日生產鋼材二十噸的奇跡?”
同在軋鋼廠,然而卻是不在同一車間的二大爺劉海中,得知這個消息,難以置信地說道。
“我還能說瞎話騙你不成?以往我們都認為,林陽這個年輕人平平無奇,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了,這家夥是真人不露相,隱藏得夠深啊!”
一大爺告知林陽的戰績,就跟二大爺和三大爺商量起來,自然是商量如何對待林陽,一邊兒,他就不免地感歎道。
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林陽竟然是一個絕世奇才。
小小年紀,就擁有了這樣的技術,超過了他這個八級鉗工,這也太嚇人了。
“那要這樣說,林陽在院子裏的身份和地位,可就得要重新確定了,我們不可以再這麽冷待他!”
三大爺敏感地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提醒說道。
“哦哦,娥子,你猜猜,今天發生了一件什麽事情?”
許大茂回到家,一看到婁小娥,想到一大爺他們說的那件事情,忍不住樂地說道。
他當然是樂嗬了。
他跟何雨柱,是鬥得你死我活的敵對關係啊!
每一次都是他吃虧,不是他頭腦手段不如人,是何雨柱太蠻橫。
每一次都是使用暴力手段,將他給暴打一頓,就用這種辦法獲勝。
在他看來,這就叫勝之不武!
隻有野蠻人才會這麽幹呢!
然而,讓他鬱悶的是,他卻還就是對野蠻人沒辦法。
每次都是在野蠻人麵前吃癟。
不過,這次不同了。
何雨柱鬧出了大事情了。
何雨柱把林陽趕出了食堂,然而,他萬萬想不到,林陽這個人,才不過是剛一出食堂,才不過是六天時間。
這就在第二車間幹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他帶領第二車間,一天之內,竟然是創造了生產鋼材二十噸多的奇跡。
這絕對是奇跡啊!
要知道,軋鋼廠的所有車間,從建廠以來,從沒有哪一個車間,幹出過這等驚世駭俗的奇跡。
林陽幹出了這樣的奇跡,這說明林陽是個奇才啊!
可是,傻柱兒卻是有眼無珠,愣是把這樣一個奇才,給從自己身邊趕走了。
如今,何雨柱被打臉了不是?
林陽以自己雄辯的事跡,狠狠打臉了何雨柱。
這叫一個痛快。
“這也是無形中給我出了一口惡氣啊!”
許大茂不待婁小娥詢問,他就迫不及待地說出了林陽所創造的這個奇跡,最後,特意說道。
“這個林陽,不就是那個被巡捕安排進來的人嗎?”
婁小娥努力地回想著什麽,過了半晌,這才總算是想起了林陽這個人,確認地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
許大茂喝了一口茶,趕緊地說道。
“想不到林陽是深藏不露的人才!看來以後真的是不能隨意輕視別人。”
婁小娥想到以前也見過林陽,但是,當她想到林陽是巡捕安排進來的人,無依無靠,也沒什麽特殊的本領,不免有些輕視他,現在意識到這是錯的了。
“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麽事兒?”
秦淮如在數落何雨柱,她把林陽的戰績說了一遍,盡管一整天發了瘋般地工作,讓她頗為疲憊,但是,一想到那一毛錢的加班費,整個人又是變得欣喜不已。
她的話,意思當然是在詰問何雨柱,你看看你愚蠢不愚蠢吧!
林陽本來是在你的手底下,是你的小徒弟,然而,你卻非要把人家趕出食堂。
現在好了,人家這才到車間沒幾天,就幹出了這等震驚所有人的業績。
這是奇才啊!
你傻柱兒竟然放著奇才徒弟不要,把人家給逐出去。
現在好了,後悔了吧?
後悔也來不及了吧!
“不是不是,這小子真就這麽邪乎嗎?”
“哦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這小子臨走時候說,我會後悔趕走他,合著這特麽不是說說完事兒,這是來真的?”
何雨柱狠狠地撓了撓頭發,不願意相信這個事情,然而,這個事情已經是發生了,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他不信也不行了。
別說,他千真萬確是有些後悔趕走林陽了。
可是,正如秦淮如所說,現在後悔也晚了。
“這真是邪特娘的門兒了!”
何雨柱怎麽都不敢相信,也想不明白,林陽竟是他看走眼了的一個徒弟。
這太讓他難以接受了。
林陽一個人,盤坐在自己狹窄逼仄的小屋裏練功,八極拳又被他練了一遍。
虎虎生風,感覺很爽。
對於自己出名的事情,他是想到了,當車間完成生產任務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這次不但是成功了。
肯定還會出點兒小名兒。
這麽說,沒有絲毫謙虛的意思,屬於實事求是的表達。
“我幹的這件事情,最多也就是在廠子裏刮起一陣風,然後,估計就沒然後了。”
林陽對這個時代頗為了解。
這次他之所以能夠成功,讓車間的生產量,一下子提升了三倍,其實所靠的,是兩點。
一是機器給力。
二是工人給力。
機器給力是他率人調整維護的結果,
工人給力則是那人均一毛錢加班費的激勵作用。
正是這個加班費,決定了他幹的這件事情,必然是隻能在廠子裏打一個水漂,聽一下水響。
至於說傳到廠子外去,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為什麽?
就隻為加班費的存在。
在這時代,工人加班工作,這屬於義務內的行為,是為人做貢獻,高大上的行為。
所以,你敢要加班費?
你這算是什麽好工人呢?
對於林陽而言,這是個風險點。
別有居心的人非要在他身上做文章的話,隻要揪住這個不放,他就死定了。
不過,目前看來,敢於這麽幹的人,應該說,並沒有。
也沒有誰願意這麽幹。
因為無論誰這麽幹,得罪的都並非他一個人,得罪的反而是整個廠子。
“廠子裏還是沒有誰膽敢這麽幹的。”
林陽對此認識得倒也是挺清楚的。
所以他倒是並不怕。
嘭嘭嘭。
正在林陽一個人陷入沉思之際,他的屋門忽然敲響了。
“誰?”
林陽結束打坐,起身問道。
“我,你秦姐,開門。”
秦淮如的聲音傳了進來,透著一絲清脆與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