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就隻值得一萬塊錢?
“楚總,你看這。。。”王總突然覺得有些棘手,現在他也不好判斷到底是什麽情況。
“不不不,王總,我想你們都誤會了。我和冷長依沒有你們想的那樣,我們確實以前是情侶,但今天的情況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那樣。”楚休雙手直擺手,現在是越描越黑。
眾人恍然大悟,一副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
現在就連在旁邊的小秘書何瑩看楚休的眼神都覺得他是個渣男,“你想玩就正大光明的玩嘛,如果想玩多的是勾勾手就有得是,玩這種手段有些耍流氓了啊!”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作為楚休名義上的姐姐,就連楚雲在旁邊也沒有多說話,她現在也無法判斷到底應該怎麽處理。
這事怎麽說也是楚休個人的私事,可大可小,兩情相悅那是完美的,碳院還可以走走夫人路線拉攏拉攏關係,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現在冷長依掀了桌子,那這事就微妙了,如果鬧大了這可不好收拾。
一個不好就是一個大醜聞,玩—女—人在圈裏算是正常,但你這是強迫婦女意願,這要是傳出去楚休的名聲就要被搞臭,搞不好還是強-奸-未遂,以後不要再想有什麽門當戶對的女孩做老婆了。
現在不管是王總還是楚雲、高楠,一個都不想出頭,隻能是眼釘釘看著楚休自己解決。
“你想要怎麽解決,冷小姐。”楚雲在那裏試探性的問道,她作為楚休的姐姐,現在由她出麵詢問比較合適。
楚休現在頭皮有些發麻,他感覺自己像前世小作文裏的男主角一樣,沒有什麽證據,但幾句煽情的話再加上女生在那裏哭著喊著九假一真的話,就可以讓你在火裏麵烤,這女拳打拳打到你身上是可不是那麽好玩的!
冷長依在那裏使勁的哭沒有回複,她剛才可沒想好怎麽和楚休談判,現在直接說出籌碼交出底牌那怎麽行,那性質就變了,楚渣男的名頭就變成了她敲詐勒索,就算是碳院也是呆不下去啊!
現在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慢慢來引誘楚休進局,讓他出出血!
那麽大一個公司的老板,少東家,要個一兩百萬不過分吧!
這時,她腦子裏靈機一動,哭聲說道,“我什麽都不要,隻需要你登報說明前因後果,向我說一聲道歉挽回我的聲譽就行!”
好家夥!
這招也太損了!
這套路和後世小作文一模一樣啊。
先賣慘求得共情,什麽多少年的青春陪著你了,現在你還要敗壞我的聲譽。
然後說我不需要你什麽東西,你隻要公開向我道歉就好了,除此之外無一所求!
“大姐,這會所除了我們幾個人就幾個服務員和會所老板,你和我都是平民百姓,其他人都認都不認識,登什麽報啊!這大炮打蚊子也夠雞賊的,我這一登報,那我豈不是黃泥進入褲襠,不像屎也是屎了嗎?”楚休內心暗道,他現在是真佩服冷長依,這後世小作文的一套組合拳是打得溜。
楚雲現在是回過勁兒來了,這不對啊,哪裏有女孩子受到侮辱是這樣處理的,這一登報不是白白侮辱了自己的名聲嗎?
餘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這人民的精神生活06年還是十分匱乏的,又不習慣後世移動互聯網平台的各種資訊轟炸,今天你一個熱搜,明天又是另外一個新聞。
這楚休要是登報了,那餘州城上上下下一千多萬人口豈不是要討論個一個星期不肯罷休。
這種花邊新聞,還是發生在附近的,簡直是難得一見啊!
“冷小姐,您看這樣吧,這大冷天的在外邊站著也不舒服,咱們找會所裏邊要個雅座,平息平息一下心情您看可以嗎,就我和你還有楚休三個人。”
楚雲這時也感覺到了不對味,她現在想的是怎麽穩住這個冷長依!
乘著現在局麵還沒失控,先穩住局麵!
楚雲拉著冷長依的手親密地走進會所經理安排的小包房,楚休插著褲袋隨後麵無表情的跟著進去。
其他人也感覺到了一些異樣,大家都酒醒了,安靜地站在外麵沒有說話,等著他們的談判結果。
“冷妹妹,現在沒有外人,就我們三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楚休的同父異母的姐姐,楚雲,你呢,也是楚休以前的女朋友,咱們就隨便聊哈。現在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楚休到底對你做了什麽呢。”
楚雲微笑地和冷長依聊了起來,她的語氣非常的柔和,就像一個鄰居的大姐姐一般。
冷長依這時怎麽會上當,現在要的就是先打悲情牌,讓他們這家子出點血,她眼圈又有一些紅了,“楚休他剛才看到我想和我繼續和好,和我拉拉扯扯的想親我,而且還說。。。還說要去開F,嗚嗚嗚~。”
“這演技派,以前怎麽沒發現!”楚休現在沒有說話,他坐在小包廂兩個女人茶座的對麵,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冷長依的表演。
楚雲有些嗔怒地看了一眼楚休,“冷妹妹,這個我實話實說哈,登報確實有些不妥,不說對景和的影響,就算是你,一個女孩子卷入了這種花邊新聞,以後嫁人也是麻煩,你說對不對!”
冷長依在那邊低聲地哭泣著,這哭得七假三真。
假的是這樣才能表示出她的弱勢出來,真的是這種攤牌實際上已經沒辦法和楚休複合了!
這天上掉下來個金龜婿,你說你從來沒來過也就罷了,這差吃到嘴邊飛走了,你說難過不!
楚雲沒有等到冷長依回話,她繼續說道,“這樣吧,冷妹妹,現在楚休也在,我鬥膽做一個主,我代他向你賠禮道歉,為了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我們楚家補償你一萬元現金,你看可以嗎?”
冷長依這聽到了這裏哪裏還顧得上哭!
她急忙說道,“楚小姐,你這是打法叫花子呢,我被楚休性騷擾,清白的身子被隨意輕薄,就隻值得一萬塊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