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兄弟就是用來......

秦懷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地問道:“這三把劍,要多少錢?”

“好兄弟,我吃點虧,1988,三柄全給你了!”說著把三把紙紮劍塞到了秦懷手裏。

秦懷:“......”

“好兄弟,你隻管放心拿著用,我騙誰也不會騙你,而且這三把劍,我定過來的價格確實是花了2000多,不信你看看我的定價。”

說著王大壽就跑到櫃台裏麵扒拉出進貨單給秦懷看。

秦懷:“......”

秦懷內心:“大哥,我沒想要,你這都擺出來了,我能說不買嗎!”

隻是話到嘴邊:“沒,大壽,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我不能讓你虧本給我啊。”

啪!

王大壽猛地一拍桌子:“兄弟,說1988就1988,你多一分都不能給我,多一點,那就是對咱們九年同桌情誼的侮辱,兄弟情誼的踐踏!”

秦懷:“......”

得,都說到這個份上,也掃過碼了,直接輸入1988,打包,準備走人。

“哎,兄弟,下個月我結婚,有時間沒。”

秦懷愣了一下,隨即道:“可以啊,你結婚我肯定來啊。”

“那敢情好啊,這下咱們小初9年的二班同學就齊了啊。”

“嗬嗬。”秦懷賠笑:“行吧,那我先回去了。”

“行,好兄弟,慢走。”

“行,你去忙吧。”

目送著秦懷離去,王大壽頓時樂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積壓了半年的三個破玩意終於弄出去,當時一個老頭交了五百塊錢定金,定這三個玩意,做好了就聯係不到人了,好在今天老同學來了,捧場給買走了。”

雖然說是沒掙錢,但總比壓在手裏強啊。

......

出了‘王朝殯葬店’,秦懷拿著三把紙紮劍和一盒免費朱砂,又去采購了點米麵油。把自行車塞得滿滿當當。

跨上自行車,猛然一蹬,自行車發出一陣吱呀亂響,向著家的方向奔去。

十五分鍾後。

秦懷抵達大門口,打開鎖,推開門。

“老黑?睡醒了?”

看著蹲坐在大門口的狗子秦懷隨意的說了一句,隻是瞬間察覺到一絲不對:“咦?老黑,你這……怎麽這麽精神了?”

“汪汪!”

秦懷趕緊蹲下查看:“你這?胡子都不白了。”

說著捏了捏老黑的臉:“臉皮也不鬆弛了......”

“汪汪!”

“哈哈,看來你這是變年輕了。”

“汪汪!”

“走了,走了,回屋。”

帶著老黑,將買的東西一樣樣拿進屋裏。

“老黑,是不是我把你體內的堵塞的地方通了一下,你就變好了?”

“汪!”

“不過,你這麵部表情有點豐富了,要不要再來弄一下?”

說中雙掌之中綠光閃耀。

“汪汪!”看到綠光,老黑尤為興奮。

“嘖嘖,雖然知道你想要,但是不行了,大腦意識跟不上,去,自己去玩吧。”

“汪。”

看著原本興奮的老黑,忽然耷拉著腦袋跑一邊去,秦懷忍不住搖了搖頭:“這老狗,真是......”

“算了,算了,趕緊把腦海裏前三九符文刻錄下來,免得忘了,總感覺這幾個符文在腦海裏若隱若現的。”

擺開桌案,將筆墨紙張放好,拿出剛買的朱砂,兌點水,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幹。

“不過好在以前爺爺還在的時候,沒事的就喜歡讓自己練毛筆字,現在勉強能寫上一寫。”

看著第一個符文寫得歪歪扭扭,秦懷忍不住吐槽一句。

練習了半個鍾頭,秦懷漸漸上手了,一個小時後,一本練習冊被寫得所剩無幾,不過終於能夠完全寫出來。

寫了三四遍完整的一九符文,秦懷感覺有點不對勁:“嘶!怎麽感覺,這個符文,每次寫完都有什麽東西,在體內被剝離出來?”

秦懷數了數,看著整本練習冊還有5頁,咬咬牙:“還有5頁,寫完它,明天再去縣城一趟,買點練習冊,朱砂也沒了,還得找老同學再拿點。”

摒棄雜念,秦懷開始全神貫注地書寫最後五張紙。

不多時,最後一筆留下,最後五頁全部寫完,秦懷忽然感覺一陣眩暈。

趕緊停下手中的毛筆,以手扶額,揉捏著眉心。

隻是秦懷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所寫的每一張符籙,在他感覺身體內被抽離走東西的時候,都會有一層淡淡的金光覆蓋在那一頁紙上。

看著趴在客廳無所事事的老黑,秦懷緩了一會,感覺恢複了一些,摸出懷裏魂珠。

給老黑狗盆倒上滿滿的一狗盆水,在裏麵攪了幾圈:“老黑,渴了就自己喝水,我先去休息了。”

“汪汪!”

老黑回應兩聲,就把狗頭塞進了狗盆裏,開始飛速地舔水。

“嘖嘖,老黑,我估計你的女朋友跟著你,一定爽死了。”

正不停喝水的老黑,瞬間抬頭,一雙狗眼炯炯有神的看著秦懷,那感覺,好像就是在說:“主人,有什麽需要為您服務嗎?”

秦懷:“......”

趕緊罵了聲:“老狗,趕緊喝你的,明天找時間再給你看看你體內的堵塞的東西。”

“汪!”

老黑瞬間興奮的尾巴直搖,然後低頭喝水。

次日清晨。

“老黑!老黑!”

秦懷揉了揉酸脹的腦袋,喊了幾聲也沒見老黑過來:“這死狗,跑哪去了。”

“真是見鬼了,怎麽做了個這樣的夢。”

秦懷一邊揉了揉酸痛的肌肉,一邊吐槽。

昨夜的夢,真是讓人無語,秦懷夢到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座雲山跟前,這山直插雲霄,更怪的是,不管自己往哪走,這雲山都會出現在他的前方。

最後也不知道腦袋怎麽抽了一下,趴在雲山上麵就是一口。

還別說,酸酸甜甜的,挺好吃。

這下,直接一發不可收拾,秦懷吃了整整一夜,啃了10幾個立方,以至於第二天起床身上都有些酸痛。

起床,洗刷,院子裏轉悠一圈。

“這老黑?跑哪去了?怎麽回事?都學會玩失蹤了?得好好教訓教訓!”

習慣了早上起床就能看到的舔狗,忽然一天不見了,秦懷心裏說不出的氣憤。

“算了,狗東西,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趕緊去采購些朱砂和練習冊,這門手藝得趕緊撿起來。”

看了眼空空的狗盆,倒了一盆水,然後魂珠在裏麵攪上幾圈,一切準備好,出發去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