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請教老爵爺
盧修斯是進過生產車間的，在波奇斯的帶領下。
他明白什麽是自動化、標準化，也明白什麽是加大產能。
隻不過在這之前，他隻以為這是伏地魔的生財之道——帶著馬爾福家一起發財，他以前是這麽認為的——可如今看來，是自己的格局小了。
伏地魔根本不是想要獨自發財，他是要用這條財路，換取純血家族的支持。
“複方藥劑、福靈劑這一類的高級魔藥，自動化、標準化，是完全做不到的。”
伏地魔從桌子上找出一本冊子，這是波奇斯和馬爾福之前整理出來的內容。
“但這上麵說，解毒藥水、耐力藥劑一類的低端魔藥，在少數巫師的幫助下，是可以的量產的，對麽？”
“是的，黑魔王，前提是解決魔藥配料問題。”盧修斯點頭說道，“不過這些還沒有實踐，也隻是猜測，而且……最好有一個魔藥大師參與。”
伏地魔點點頭，他想到了斯內普，如果有他的話，自動化生產魔藥工廠，應該更好打造，隻不過……
“不著急，路先想好，研究也先做著，我並不準備立刻啟動這個方案。”伏地魔說道。
盧修斯不解的望向他——不去實施，那意義何在？
“你知道這些就好，也不必向外說，但我想，這足以讓你對未來更有信心，去說服那些純血，或是一些家族的時候，也應該更有自信吧？”伏地魔問道。
盧修斯立刻點頭，通過這段交流，他確實更有信心了。
“那就好，其他都等以後再說吧，在重新擁有身體前，我是不會有任何具體行動的，盧修斯，韜光養晦，時候還沒到。”伏地魔沉聲道。
“遵命，黑魔王。”盧修斯立刻起身道。
伏地魔點點頭，隨後讓他離開，繼續去聚集純血。
雖然依舊沒有實際的手段，但盧修斯的自信倒是增加了不少，他精神百倍的離開，踏上了複興黑魔王偉業之路。
而伏地魔自己，再次開始冥想融合靈魂——有時候他會抱怨前任給他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包括魂器。
但想一想，如果不是因為魂器，以黑魔王的本事……
也就沒有他什麽事了。
……
曼徹斯特，夢工廠。
“真的不去參加發布會麽？”
曼聯主席，馬丁·愛德華茲第三次問道。
“不需要，馬丁，波奇斯會代表我出席。”伏地魔笑著說道，隨後望向年輕的老爵爺，“弗格森先生，如果您有時間，我們可以聊一聊麽？”
“當然。”弗格森站起身，笑著摸了摸鼻子道，“聯賽結束了，我這段時間很閑。”
伏地魔點點頭，隨後與愛德華茲、波奇斯告別，跟著老爵爺上了他的車。
“去哪裏？”老爵爺把著方向盤問道。
“訓練場還有人麽？”伏地魔向他問道，“如果有人，我們去那散散步。”
“有幾個去年得了青年足總杯的孩子在，成年隊的都去度假了。”老爵爺想了一下說道。
“那就去看看他們，九二班，對吧？”伏地魔問道。
老爵爺點點頭，隨後發動汽車，開向訓練場。
“那兩千萬，你準備怎麽用，弗格森先生？”伏地魔閑聊般問道。
“叫我亞裏克斯就好，奇洛先生。”弗格森說道，“我還沒想好，那太多了，夠我買很多球員。”
“你也可以叫我湯姆，亞裏克斯。”伏地魔說完，思索片刻道，“我還是希望你把錢用在基建上，亞裏克斯，轉會市場花費太多，不是我的本意。”
弗格森皺起眉頭，沒有說話，但伏地魔已經感受到他的不滿——老爵爺這無處不在的把控欲……
“我隻是不想打破足球世界的平衡，亞裏克斯，每年兩千萬，嗬嗬，曼聯要是這樣揮舞鈔票，會讓人覺得像個暴發戶。”伏地魔解釋道。
“沒有百年曆史的暴發戶，湯姆，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控製的。”老爵爺的表情好了一些。穀
伏地魔決定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開始說出這次到來的目的。
“我有一個問題需要向你請教，亞裏克斯，這對我很重要。”伏地魔認真道。
老爵爺看了伏地魔一眼，疑惑道：“湯姆，我不覺得自己能在理財上給你什麽建議。”
“不是關於理財，亞裏克斯，事關生死之鬥。”伏地魔沉聲道。
老爵爺更疑惑了，但他示意伏地魔稍等，因為車已經開到訓練基地了。
他把車停下，隨後領著伏地魔走向訓練場，遠遠地看到幾個少年在遠處踢球。
“湯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老爵爺領著伏地魔，在一片空著的球場上度步，並向他問道，“生死之鬥……是哪種生死？”
“拔刀見血那種。”伏地魔道，“但不是兩個人的戰鬥，而是兩股勢力。”
老爵爺點點頭，問道：“我不太懂這些，湯姆，我隻是個教練。”
“我明白，亞裏克斯，但你每年都有一場戰鬥，不是麽？”伏地魔反問。
老爵爺一愣，他想了想，隨後點點頭，道：“如果你這麽說，我確實有些經驗。”
“我想請教一下，如何在一個失敗的賽季後，重新上路。”
伏地魔說完，不等老爵士回答，再次開口，“不隻是自己，還有如何調整那些球員的狀態，他們經曆了失敗，有的甚至已經失去了野心……”
老爵爺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望向遠處的那群孩子，裏麵有一個一頭金發的，特別耀眼。
“我大體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想你正處於一個非常、非常失敗的賽季之後。”老爵士扭過頭，望向伏地魔。
“是的，非常非常失敗，差一點一無所有。”伏地魔點點頭，目光之中顯現疲憊。
他從未在包括盧修斯在內的食死徒麵前，展露過一絲疲憊或不自信。
哪怕用狠辣、憤怒去遮掩這種情緒，他也必須確保，不把這種無力感傳染給別人。
我手裏有好牌麽？
他無數次這樣詢問自己。
盧修斯……那是一個最後舉家背叛的家夥……
斯內普……雙麵間諜，並且心屬鄧布利多……
奇洛……涉世未深的孩子，目前來看不可擔當重任……
貝拉……忠誠和個人能力可嘉，但若委以重任……
多洛霍夫……珀西的兩個舅舅，將來還有盧平，都死在他手裏，個戰力很強，但大局觀……
……
不靠譜的太多，唯二可以委以重任，且足夠忠心的：
一個是小巴蒂·克勞奇，目前還在他父親的魔咒下猥瑣發育。
一個是奧古斯特·盧克伍德，因為伊戈爾·卡卡洛夫的出賣，目前還在阿茲卡班。
或許還有一些他不熟悉的食死徒值得委以重任，但至少目前看起來選擇性不多。
除了人手問題，鄧布利多的步步緊逼，同樣讓他時常泛起無力感。
逆境一搏，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
“放輕鬆，湯姆，放輕鬆。”老爵爺從兜裏拿出一塊口香糖，道，“嚼一塊，很解壓的。”
原本一臉疲憊的伏地魔，忽然被他的話逗笑了。
隻因林左的記憶中，有太多老爵爺緊張的要死，拚命嚼口香糖的畫麵了。
果然，領頭的那個，壓力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