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您老大喜
“你在火車上追的人就是那二長老的弟子?”冷星聽見白月的話之後想了想對著白月問道。
“嗯,我搶了她的箱子,她自然不會放過我,畢竟幻這種東西培養起來十分的困難。”白月對著冷星說道。
“為什麽人都殺了還要把屍體運回去?”一旁的王澤不解的對著白月問道。
白月聽見王澤的話之後看了眼王澤然後開口對著王澤說道:“想要取回種出去的幻可沒有那麽簡單,而且吸收了人身上精氣的幻還可以當作幻的母體來培育更多的幻,這可能就是她的目的吧。”
“張伯是不是你殺的?”冷星等到白月說完之後冷星盯著白月對著白月問道,這一路上有太多的謎團,先是半夜在客棧外麵那神秘的迎親隊伍,然後是張伯死在轎子裏,接著又是峽穀中落下的巨石。
“不,和我沒有關係。”白月聽見冷星的話之後對著冷星搖了搖頭說道。
冷星聽見白月的話之後看了看麵前的白月,但是並沒有從白月的臉上看出什麽,如果說不是白月做的,那麽在暗處肯定還隱藏著一夥人,這夥人才是最大的威脅。
“那現在怎麽辦?”一片的吳欣見著冷星不說話吳欣開口對著冷星問道。
冷星聽見吳欣的話之後想了想然後開口對著白月問道:“你們神祭的時候那二長老的徒弟會回寨子裏嗎?”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二長老的那個徒弟,隻要能夠找到她,那麽這些謎團也都會被一一揭開。
“雖然她叛離了寨子,不過在神祭的時候她進入苗山想必一定是要悄悄進入寨子,不過我不敢保證。”白月聽見冷星的話之後對著冷星說道。
“咱們要不要進寨子了?”一旁的王澤對著冷星問道。
冷星聽見王澤的話之後稍一思索,然後對著王澤說道:“進,現在隻能先進了寨子再說了,就算二長老的徒弟不會進寨子,但是至少二長老是在寨子裏的,不然這麽大的苗山想要躲起來我們根本找不到。”
眾人聽見冷星的話之後均是點了點頭,而吳欣在點玩頭之後開口對著白月問道:“祭品一般會有什麽下場?”畢竟吳欣是被指定的祭品,既然要進入寨子,吳欣估計自己還是要以“祭品”的身份進入,吳欣想要知道祭品的下場也好有所準備。
白月聽見吳欣的話之後疑惑的看著吳欣,然後對著吳欣說道:“這次的祭品該不會就是你吧?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寨子是不會傷害到你的,說是祭品隻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
吳欣聽見白月的話之後不禁放下心來,就在這時在眾人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是誰家結婚?”吳欣聽見這個聲音之後有些疑惑的四處看了看,之前在客棧的時候吳欣並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情。
而冷星和王澤則是臉上一驚,一旁的白月則是臉上有些發白,然後趕緊開口對著冷星三人說道:“快進村!”
在白月說完之後白月拉著身邊的吳欣,冷星則是拽著王澤這貨趕緊向著村中跑去。
兩分鍾之後冷星帶著白月等人回到了白強的家中,回到小屋之後了王澤這貨滿臉不解的對著冷星問道:“小星子,你拉著老子幹啥?老子正愁著找不到這些混蛋呢,這送上門了老子不好好的錘他們一頓老子心裏都憋得慌。”
畢竟之前在小鎮上的時候王澤著了一次道,對於這詭異的迎親隊伍王澤恨得牙癢癢。
“好了,聽白月怎麽說吧。”冷星聽見王澤的話之後拉了拉情緒激動的王澤,然後看著白月說道,剛才白月的表情冷星都看在眼中,顯然白月是知道這詭異隊伍的來曆。
白月見到冷星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白月開口對著冷星三人說道:“那不是什麽迎親隊伍,而是寨子裏的執法堂。”
冷星三人聽見白月的話之後並沒有插話,而是等著白月下麵要說的話。
“執法堂是寨子裏負責執法的堂口,一方麵負責處置違反寨規的人,另一方麵負責保護寨子的安全。”白月又接著對冷星說道。
“那你跑啥?你一個聖女難道還怕他們?”王澤聽見白月的話之後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月。
白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可能你們覺得聖女的身份很光鮮,其實這個身份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超然,而且執法堂的存在可以說在寨子裏一手遮天,我這次也是偷偷溜出來的,要是被他們發現少不了一頓責罰。”白月開口解釋道。
“想不到聖女也不是那麽好當哇。”一旁的王澤聽見白月的話之後咂了咂嘴對著白月說道。
“有人!”就在這時冷星突然察覺到門口有生人的氣息,冷星不禁心中一驚開口對著眾人說道,同時冷星瞬間也進入了戰鬥狀態,這人能夠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出現在門口,這說明此人的不凡。
就在冷星話音剛落,小屋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紅衣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門口,雖然這男人一臉的嚴肅,但是冷星並沒有在這中年男人的身上感覺到殺機。
“爸,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白月見到門口的人之後白月咬了咬嘴唇對著中年男人問道。
白月一開口冷星三人愣住了,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這突然出現的中年人會是白月的父親。
“你那點本事能瞞過我?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能逃出我的手心?”中年男人一邊對著白月說道,一邊邁開步子走了進來。
冷星見到來人是白月的父親之後冷星也放下了防備,既然是白月的父親冷星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白月的父親在經過冷星的時候仔細的看了冷星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麽,倒是在看著王澤的時候白月的父親似乎很感興趣。
“爸,啊不,叔,您老大喜哇。”王澤被白月的父親看的有些發毛,王澤這貨說出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愣住的話,就連白月的父親也是麵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