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為什麽要救你?

眼見保安撲來,紅藥六神無主,但覺纖腰一緊,一隻大手攬了過來,讓她心頭驀地泛起異樣的感覺。

緊接著她就被葉南辰抱著閃開了兩個保安。

砰!砰!

兩個保安跌飛出去。

更多的保安是衝著藥菩薩去的,他是醫死白啟鳳的罪魁禍首。

葉南辰迅速衝上前去,擋在藥菩薩身前,炁海一開,轟,無數的保安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撞開,紛紛跌了一地。

姬芭樂驚恐萬分,叫道:“葉南辰,你無法無天,藥菩薩醫死了人,你還袒護他,你跟他是不是一夥兒的?”

“你叫什麽?人又沒死。”葉南辰平靜的走上前去。

藥菩薩一愣,沒死?

但見葉南辰拔出了白啟鳳身上的三枚毫針,從針袋裏掏出一枚長針,長有七寸,一針刺入白啟鳳臍下三寸的關元穴。

葉南辰捏著針頭,暗暗控製著長針散發的靈氣,在白啟鳳的體內運行。

禦氣之術,《古仙醫藏》之中就有記載,分為內禦和外禦,內禦就是控製自身的氣,外禦就是控製外在的氣,隻有先禦氣,才能食氣。

不一會兒,白啟鳳口鼻輕微的發出聲音,接著微微睜開雙目。

姬芭樂激動的道:“醒了,啟鳳醒了!”

藥菩薩又驚又喜,剛才白啟鳳明明沒了脈息,現在竟然被葉南辰一針給刺醒了,不由對這個年輕人暗暗佩服。

紅藥一臉不可思議,想到葉南辰剛才對爺爺的無禮,似乎釋然了很多,他確實是有自傲的資本,而她爺爺也確實醫死了白啟鳳。

兩相比較,明顯葉南辰的水平要在她爺爺之上。

葉南辰拔出長針,拿了酒精棉擦了擦,放進針袋,一言不發。

“啟鳳,你怎麽樣?”姬芭樂緊張的問。

白啟鳳掙紮著想要起身,雙手撐在**,隻能勉強坐起來而已,雙腿依舊不能動。

姬芭樂回頭看向葉南辰:“他的腿怎麽不能動?”

“你這話問的蹊蹺,他本來不就是下身癱瘓的嗎?”

姬芭樂見葉南辰一針就把白啟鳳救醒,對他的醫術很是震驚,說道:“阿辰,你有辦法治好你白叔叔的腿是不是?”

“是又如何?”

“那你快給他治啊!”

葉南辰好笑的看著姬芭樂:“我為什麽要給他治?”

一時,姬芭樂無言以對。

三年前,葉南辰就是因為他們的陷害而入獄,從此前途盡毀,而且還背上了一個強奸犯的罪名。

本來覺得像葉南辰這樣的出身,絕無反擊之力,但怎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還要求上葉南辰。

眼見葉南辰就要轉身離開,白啟鳳著急叫道:“阿辰,過去的事,是我們白家對不起你,現在我們已經遭到報應了,阿飛他出車禍死了,你的心頭之恨也該消了吧?”

白啟鳳不想一輩子躺在**,他知道葉南辰有能力救他,就算豁出這一張老臉也在所不惜:“阿辰,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白家的錯,你本來是龍醫大的天之驕子,是龍城唯一有望拿到金芽獎的人。”

“但金芽獎的名額隻有一個,當時我們白家鬼迷心竅,你要去參加金芽獎,阿飛就沒機會了。所以才會……才會找何佳來陷害你,說你醉酒侵犯了她,讓你含冤入獄,坐了三年的牢。”

聽了這話,藥菩薩和紅藥心頭都是一震,紅藥問道:“白院長,你剛才說什麽?之前你們說他是強奸犯,其實……是你們陷害他的?”

“是,都是我們豬狗不如,我該死,我不是人!”

白啟鳳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表示自己的懺悔,繼續說道:“阿辰,你有辦法救我對不對?隻要你治好我的雙腿,你要什麽補償我都願意。”

“你被判了刑,兩年之內你沒辦法申請行醫資格,你想當醫生對不對?這是你一直的夢想。沒關係,我可以幫忙,我可以幫你打通關係。你醫術這麽高,如果願意,可以留在龍馬醫院,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葉南辰麵無表情,大步離開病房。

姬芭樂想要攔他,再求求他,不過她斷手的疼痛襲來,讓她齜牙咧嘴,說不出話。

並且額頭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白啟鳳在**嘶聲的喊著葉南辰的名字,直到葉南辰的腳步聲遠去,他終於頹然的倒在**。

姬芭樂隻有把希望又寄托在藥菩薩身上:“老爺子,現在隻能靠您了,您再想想辦法。”

“你們這種人卑鄙無恥,死了也活該,省得你們再去害人。”紅藥氣憤的說。

藥菩薩歎了口氣,對姬芭樂說:“芭樂,你變了,以前你做姑娘的時候,多麽天真善良啊。”

老人搖了搖頭,對紅藥說:“咱們走吧小紅。”

……

去一趟藥師堂,跟黃榮他們說了禦匾被劈碎的事,黃榮垂頭歎息,但東西都毀了,他也無可奈何。

葉南辰轉身回到錦河佳苑的別墅,開始拿出黃帝九針研究。

九針之名,各不同形,分別是镵針、員針、鍉針、鋒針、鈹針、員利針、毫針、長針、大針,大小、長短、粗細各不相同,它們的作用也各不相同。

通過兩天的研究,葉南辰發現九針上麵的靈氣,可以供他吸食,純度很高,吸食之後神清氣爽,對他炁海的修煉大有裨益,而且仿佛永遠吸不完似的,吸完一次,沒過多久,又有新的靈氣煥發出來。

隻不過九針的靈氣比較少,就在針身上泛著薄薄的一層。

第三天,他便去了一趟大雜院,按照時間推算,上次給嚴丹抓的藥已經吃完了,要給她複診一下,看看她身體調養的怎麽樣了。

但剛到大雜院門口,就聽裏麵傳來陳世籌囂張跋扈的聲音:“賤貨,你那個奸夫呢?讓他出來啊?”

“丫的,不是挺能的嗎?怎麽這個時候躲起來了?”在天井裏,陳世籌腦袋抱著一層紗布,抓著嚴丹又踢又打。

陳世籌身邊帶著十幾個人,把嚴丹圍在了中間,大雜院現在大多數人都去上班了,嚴丹家裏就她一個人。

剩下兩個街坊,都是女人,看到對方人多勢眾,也不敢上前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