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熟悉的陌生人
幸虧是白天,要是晚上,以BJ朝陽大媽的戰鬥力,何雨柱估計不在派出所蹲到於莉酒醒,就別想走。
國企大廠還是有點作用,負責登記的大媽看了看他的工作證,又問了幾句於莉,總算是開了一間房。
於莉一進房門,手捂著嘴,踉蹌著就往地上摔,就在何雨柱伸手的瞬間,“哇”的一聲,吐在地上,還有何雨柱的身上,喝的太急了。
沒有辦法,隻能把她的外套脫掉,放在一邊,扶著於莉在**躺好,找大媽借了掃帚,用搓鬥弄了一點煤灰,蓋在嘔吐物上麵,把地麵清掃幹淨。
又花了一塊錢的代價,讓大媽把於莉的外套做了清洗,並且在煤爐子旁邊烤幹。
在這個過程中,何雨柱打了一瓶開水,坐在床邊看著躺在**的於莉,百感交集。
沒想到就是這麽短短的交往,在她的心裏,造成這麽大的影響,完全沒有想明白,這真的跟原劇中的那個於莉是兩個人,也許是沒有經過閻埠貴的培養和熏陶,現在還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姑娘。
何雨柱突然有一點後悔,某種意義上講,那一段所有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引誘院裏的人犯錯的誘餌,哪怕就是分手的時候,自己雖然有一點遺憾,但是絕對沒有後悔。
他陷入沉思,覺得她不應該嫁進四合院,嫁進閻埠貴家,把一個這樣的姑娘變得處處算計、斤斤計較,小市民一般的模樣。
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辦,自己身邊已經有了太多的人,雖然自己覺得刺激,但是真的很危險,一開始自己根本就不敢碰黃花大姑娘,牽扯太多了。
有了丁秋楠這個麻煩,要是再招惹於莉,而且馬上就要結婚的於莉。
要是在後世,這有什麽,可是沒有如果,真要是事發,又是幾條冤魂。
恨不能扇自己幾巴掌,人妻、小寡婦,不香嗎?
可是拱手讓人,於心何忍,這樣書友們還會投推薦票和月票嗎?
何雨柱自己都覺得,過不了書友們這一關,早知如此啊,何苦來哉!
不知過了幾許,何雨柱被驚醒了,是於莉在輕輕撫摸他的臉龐,頓時四目相對。
於莉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酒,眼神有點朦朧,手還沒有放下,好像要把何雨柱的長相印在手心裏。
何雨柱抓住於莉的手,說道:“莉莉,你馬上就要結婚了,而我也馬上就要再相親了,一切都過去了,再也回不到那個時間,以後我們就當一對熟悉的陌生人吧,人言可畏啊。”
於莉似乎不甘心,把臉放在何雨柱的手上,說道:“我真的不甘心啊,雖然我也相過親,但是從來沒有跟你在一起放鬆、開心,你那麽懂我,可是、可是我們卻把彼此弄丟了。”
她抬起頭,眼神似乎變得堅定,說道:“柱哥,我真不知道沒有你,我會變成什麽樣子,我想把我自己給你,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以後我們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何雨柱把手抽了出來,說道:“莉莉,我不值得你這做,你這樣做了,想過後果嗎,萬一被閻解成知道,你往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呢?”
於莉狠狠的說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不這麽做,一輩子心裏都會過不去,柱哥,就當你可憐我,我想有個完美的夢,至於閻解成,以後再說吧。你不敢嗎?”
何雨柱說道:“莉莉,我愧對於你啊,我。。。。。。”
幸虧空間內早有準備,大聰明一個。
於莉出招攻擊何雨柱,一個動作,就像是打開洪荒之力的鑰匙。
一發不可收拾。
翻過那座山,尋找著浪漫
我願就此下山,靠向你的岸
來到你身畔,聽山的呼喚
過往沉香不再愁與煩
故事說不完,愛情在流轉
戀他一個橋段,簡單而平凡
西出了陽關,和你打著傘
雨中繼續故事的詠歎
一首歌放了一遍,又一遍,愛是說不完的故事。
。。。。。。。。。。。。。
(番外)
於莉說道:“柱哥,謝謝你,是你讓我有了完整的夢,現在夢可以醒了,也該散場了,我們都要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自己真渣。
但是,此情此景,要是能能刹住車,是何等毅力。
這種人活該他成功,難怪兩輩子都沒有真正成功過,隻是在隨波逐流。
說道:“莉莉,你這情誼,讓我如何還啊?”
緊緊的摟著她,都不再說話,享受著此刻的平靜。
故事總有結束的時候。
看看天色不早,兩人收拾幹淨房間,何雨柱又花了一塊錢,賠了床單的錢,還是送到胡同口。
這次不再是永不相見,隻是再見,都不再一樣了。
何雨柱又抽了一根煙,煙滅人散。
故事卻隻是剛剛開始,既然在手裏了,誰都不允許何雨柱鬆手,包括書友。
收拾好心情和行裝,何雨柱去了軋鋼廠宿舍。
本來下午就要去找丁秋楠的,可是被於莉截了胡。
一進宿舍,丁秋楠正在吃飯,看到何雨柱進來,很是歡喜,激動道:“柱哥,你來了!”
何雨柱說道:“這不是有好消息嘛,趕緊來通知你,你父親的事情,已經安排了,等信吧,過幾天我去找找李主任,把你調動的事情解決了。”
丁秋楠撲到何雨柱的懷裏,開心的說:“謝謝你,柱哥,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這下我爸爸應該會開心了吧。”
何雨柱摟著她,說道:“傻丫頭,你我之間,還說什麽感謝,你就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真希望我們永遠都這樣,永遠不分開。”
丁秋楠伏在懷中,仰著頭,滿臉幸福,說道:“柱哥,我永遠都不會和你分開,無論是發生了什麽,我也希望我就是你最後停靠的港灣。”
女人有一種天生的能力,那就是可怕的直覺,丁秋楠隱隱覺得何雨柱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已經失身與他,難免有所患得患失。
非常希望何雨柱說,娶了自己,可是何雨柱總是言左右而顧其他,想想自己還有上大學的夢想,再給他點時間吧。
何雨柱內心也是糾結,秦淮茹不說了,純粹就是占有欲作祟;魏紅英是真的有點喜歡了;於莉則是有一種愧疚的感覺,當然也有攻略的快感;至於丁秋楠完全就是沒想好,不忍心傷害這個原劇苦了半輩子的女人。
剪不斷,理還亂。
事情是做了,好像是超出了自己的處理的能力。
畢竟不能像上輩子,隻走腎、不走心,這個時代太危險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也在思考,自己來到這裏真的就是為了苟活嗎?
突然何雨柱就像作者一樣卡文了,衣食不缺、女人不缺、事業順利,有幾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也隨時都能收拾他們,好像突然圓滿了,也有點彷徨,有點出塵。
丁秋楠好像感受到某種情緒,看著在發呆的何雨柱,突然說道:“柱哥、柱哥,你怎麽了?你不要離開我行嗎,我都聽你的。”
何雨柱的精神從分散到集中,說道:“你就在我懷裏,我怎麽會離開你。”
丁秋楠說道:“剛才我感覺,你好像要離開一樣,就像書上說的那種,要出家成仙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了什麽,心裏好痛?真的,柱哥,不要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越說越玄幻了,建國之後,妖精都不能成精,何況要成仙。
何雨柱親了一口,丁秋楠的額頭,說道:“我有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說,但是不說,我又覺得對不起你,我最近要去相親,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丁秋楠聽到後,猶如晴天霹靂,前一秒還是你的全世界,後一秒就要去相親,雖然感到他有時間瞞著自己,可是沒想到是這個啊。
他去相親,我怎麽辦,當姨太太嗎?政府也不允許啊。
從何雨柱的懷裏出來,麵對麵,傷心的說:“為什麽?你不要我了嗎?”
何雨柱又重新把她摟在懷裏,任由她輕微的掙紮,說道:“有些事情,都是機緣巧合,這事情是咱們那天之前就定了,再說了,隻是相親,將來怎麽樣,我都有你了,肯定成不了。放心吧,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後,不等丁秋楠說話,就離開宿舍了,有些事情你讓她好好想想,未必不能有好的發展。
不能逼得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