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楚雲飛的請托
何雨柱現在可是廠裏的名人,尤其是在保衛科,也是掛上號的人。
到了王副科長的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在裏麵忙著什麽,看見何雨柱,趕緊起身把何雨柱請了進去。
何雨柱笑著說:“科長同誌,今天怎麽這麽客氣,受寵若驚啊,實話說,是不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要讓我辦啊。”
王副科長把何雨柱按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支煙,一邊去泡茶,一邊說到道:“什麽科長不科長的,咱就是個副科長,以後給麵子叫王哥,就是叫老王都行。”
何雨柱有點摸不清楚,這家夥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滿臉狐疑的表情。
說道:“王哥,有事您說話,你這龍門陣擺的,我有點感覺像是鴻門宴啊。”
王副科長把泡好的茶,放在何雨柱麵前,笑著說:“真沒事,你現在大發了,今天劉富民來我這打聽你的事,那態度叫一個好,給哥說說,你到底是什麽來頭。”
何雨柱說:“劉富民是誰啊,不認識啊,是咱們廠的嗎?”
王副科長說道:“是我們保衛科的正牌科長,專門找我問你,那能是小事,不來我還得去找你呢。”
哦,何雨柱想起來,在李主任門口見到的那個人,隻知道是保衛科科長,不知道叫什麽。估計是看自己在李主任麵前,比較吃得開,讓人打聽自己呢。
何雨柱笑開了花,說道:“嗨,我以為什麽事情呢,你整的這麽大個陣勢,我都以為我犯事了,給我整先禮後兵呢。”
王副科長伸手指了指何雨柱,眼睛往門外瞟了瞟,小聲說道:“我們科長能幹這麽久科長,你以為沒點背景能幹的到,專門打聽你,看來你要發達了,我不得好好抱抱大腿。”
何雨柱一聽,差點笑出聲,沒想到這王副科長腦洞太大,估計也是官迷一個,被劉富民科長擾了一下,腦補成啥了。
不過這個虎皮扯著也沒有意思,不如扯李主任的虎皮。
於是就說:“老王,你這整的我都不會了,弄這一出嚇了我一跳,哪有你說的那麽玄乎,聽你一說,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
王副科長一聽,非常八卦的說:“這又是什麽故事,說說唄。”
何雨柱笑著說:“老王同誌,你可以的,就是前兩天我去李主任那邊辦點事,讓劉富民科長看見了,估計是覺得李主任對我態度比較好,又聽說你前一陣子處理我們院的事,才找你打聽的,純屬誤中副車了。”
王副科長說道:“能讓領導惦記,那也是能耐,對了,今天找我有什麽事情。”
何雨柱小聲說:“今天還真有點事情,找你谘詢一下,你說咱們廠的職工,利用職務之便,吃拿卡要,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搞女人,你們管不管。”
王副科長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嘀咕道,估計這個傻柱又盯上誰了,但是倆人合作過一次,結果非常好,現在知道跟廠領導關係匪淺,不如先了解一下事情再說。
於是就說:“那要是這情況,是絕對要被辦了的,誰來都不好使,你就告訴我,證據實不實,是誰,剩下的交給過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
何雨柱笑笑說:“老王,真的不為難啊,這事我也知道,可大可小,宣傳科許大茂知道嗎?”
王副科長臉色一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這事,不會是許大茂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怎麽,難辦?”
王副科長苦著臉,眼神掙紮了一下,為難的說:“也就是兄弟你,要是換別人,我都給你賣了,不是難辦不難辦的事情,這個事情其實之前,有人反映過,讓科長給壓下去了,你明白吧。”
起身把門關了起來,轉身又說:“我知道你們是一個院的,那你應該知道,他老丈人是誰,婁半城啊哥哥,以前四九城的大亨,後來支持我們的事業,就連咱們廠都是人家捐的,現在還是股東呢,你琢磨琢磨,你搞的動嗎?”
接著又說:“這事啊,我明說了,單是我肯定弄不成,你要是找李主任,估計還有點希望,畢竟現在婁半城現在可是紅人,捐錢、捐物、捐產業,那可是政.治協商協會的大佬,上麵掛上號的,現在資本家是不好過,可是人家反擊一下咱也受不了,小人物夾縫才能生存。”
看著何雨柱沒有表情,說道:“兄弟,哥哥大你幾歲,你現在小日子過得也挺舒服,何必呢,讓他先得意一段又如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往後看,說不定有的是機會處理他。保全有用之身,報效國家才是王道,不是嗎?”
何雨柱聽著王副科長的話,思索著,為什麽原劇中,總是說許大茂出去一趟,回來時是盆滿缽滿的,。
原來根子在這,要是他自己不作死,估計成就也不會比那個副主任的地位低。
人在做天在看。
於是說:“老王,王哥,別急,又不是非要怎麽樣,我就是問問,保證不胡來。”
心裏想著,看來廠裏舉報這條線,怕是不成了,有個好老丈人,就是牛逼啊,難怪一個放電影的,沒事還能跟領導們一個桌喝酒。
王副科長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兄弟,這麽想就對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不過將來有機會,可得跟領導那,多給兄弟美言幾句。”
何雨柱說道:“謝謝王哥,這事還是你想的通透,放心吧,這事好說。別的也沒有什麽事情,等有時間,請哥哥一起整一頓,我那可是有幾瓶從BJ飯店搞得好酒,我先顛了。”
王副科長擺擺手,起身把門打開,說:“那行,我可就等著你的好酒了。有事你說話,咱們兄弟一起琢磨琢磨,保證不能讓你吃虧。”
何雨柱一拱手,轉身就出去了,去後廚上班去了。
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必須要先搞定婁家,斷了許大茂的靠山後路,就他的所作所為,就他爹那個放電影的,不見得能救得了他。
在後廚指點馬華炒菜,忙碌的一天就這麽過去了,輕鬆平凡的生活也不枯燥。
就這樣,每天上班下班,除了去會一下魏紅英,偶爾在院內幽會一下秦淮茹,其他人也沒有找事,都已經習慣了何雨柱這樣的存在。
在院裏賈張氏不在,好像分貝都降低了幾度。
一晃,半個月就這麽過去了。
期間空閑的時候,除了去王誌芳家做客了一趟外,不是在學醫,就是在BJ飯店幫廚,要不就安安生生的在家讀書學習,再也沒有去找過於莉,也沒有關注過她的信息。
何雨柱不知道,於莉曾經好幾次到了軋鋼廠門口,偷偷的看著何雨柱,但是從來沒有上前打過招呼。
於家父母強烈的反對,讓於莉忍痛分手,但是總是心有不甘,自從說了分手之後,這大半個月,何雨柱就像什麽沒有發生一樣。
徹底從她的世界消失了,讓她心裏很不平衡,就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心理,一定要讓他難受,像自己一樣。
憑什麽隻有自己難受,於是於莉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但是這也阻止不了,BJ的天氣越來越冷,呼呼的北風如約而至,路上的人討厭透了這種天氣,可是除了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一點辦法。
今天一下班,剛進屋,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是楚雲飛,趕緊開口說道:“楚叔,您來了,趕緊進屋暖喝暖和,這鬼天氣估計是快下雪了,這麽冷。”
楚雲飛跺跺腳,震掉灰塵,順著何雨柱掀開的門簾子,幾斤了屋內,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說道:“謔,夠暖的啊,你這煤爐子燒的可以啊,老太太給你燒的吧,她對你可是真不錯,她看人準啊,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
何雨柱說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太太可是我的靠山石,楚叔進來坐,我給你倒水。”
楚雲飛說:“柱子,今天來找你,是有一個事情,需要你幫個忙,本來讓楚恒來的,他臉皮薄,不好意思來,隻有我這老臉來蹭一下了。”
何雨柱倒好水,放在楚雲飛麵前,說道:“楚叔,你這可是打我的臉了,咱們什麽關係,你這麽說,我可接不住話了,不論什麽事,我保證全力以赴,絕對不辜負楚叔信任。”
難怪老太太說玩政.治的心贓,瞅瞅人家這說話方式,就是叫你拒絕不了。
不過楚雲飛的肯定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一定不會讓自己做超出能力的事情。
這點把握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