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進擊的秦淮茹

整個過程,可把閻埠貴看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夥,不出手便罷了,一出手就是把人置於死地,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這個女人不好惹,以後還是少打交道為好。

折騰到中午以後,才回到四合院,閻埠貴回到家。

就對三大媽說:“以後啊,老賈家的事情,我可是不敢管了,秦淮茹太厲害了,看著柔柔弱弱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我懷疑昨晚的事情,是她跟傻柱串聯好的,這婆媳倆,都不是省油燈。”

三大媽說:“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最後怎麽處理的啊?怎麽沒有見賈張氏跟你們一起回來。”

閻埠貴苦笑著說:“簡直是驚心動魄,賈張氏在那撒潑,最後街道的人都去了,還不行,最後被判了拘留一個月,出來後,還得接受教育三個月,這回她是碰到槍眼上了。”

又看了看三大媽:“最狠的不是這個,秦淮茹借著這個機會,要求街道把賈張氏趕出回老家,這個女人不得了啊,等老易回來再說吧,我是盡了力了。”

三大媽聽完也是咂舌不已。

真是沒看出來,沒想到院裏居然出了這麽一個人物。

秦淮茹一到家,就開始翻箱倒櫃的,可是怎麽也找不到賈張氏藏錢的地方。

就問小當:“小當,你奶奶平時都是從哪拿的錢啊,你知道不?”

小當說:“每次奶奶去買藥之前,都把我從屋裏攆出來,但是我有一次隔著門縫看,奶奶好像是在挪那個小桌子。”

小當指著床頭邊上,放著的一個小櫃子。

秦淮茹一聽,分外高興,估計就在這個地方了。

挪開床頭櫃,看見遮著的牆上少了一塊磚,裏麵放著一個餅幹盒。

終於還是被找到了,打開盒子一看,裏麵有票、有錢,還有一些鋼洋,翻了了一下,裏麵居然還有枚金戒指。

這個應該就是賈張氏陪嫁時的嫁妝,一直以為她已經變賣了,沒想到在這裏藏著。

老虔婆,有錢藏起來,不拿出來養家糊口,還逼著我給錢養老,還要我去勾引人。

去死吧,最好死在拘留所,永遠別出來。

出來,也得給我滾出去。

得趕緊行動了,最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公安把她遣返回老家。

點了點,光錢都有一千多塊,各種票據加一塊,好幾十張。

秦淮茹開心極了,收獲不錯。

就說:“下午跟著媽媽一起,去買肉,咱們家今天吃肉。”

說著把錢收了起來,帶著小當去買了一斤肉,又買了幾斤瓜子花生,這年頭肉可不是隨便買的,瓜子花生也是,必須有票。

要是放在去年,一個人最多就能給二兩肉,瓜子花生這種副食就更緊俏了。

多虧連續幾年的災害過去,物資豐富了一些。

傍晚,四合院裏又熱鬧起來,各家各戶都開始做飯了。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回到院裏,就跟了上來。

剛到屋裏就抱怨說:“老易啊,今天這事辦的,真叫一個窩囊。”

接著就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聽得易中海也是唉聲歎氣。

也沒有辦法,隻能等街道辦的人來處理了。

就在這時,秦淮茹敲門而入。

說道:“一大爺,您回來了,三大爺您也在呢,今天多虧了三大爺,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二位大爺,我想請您二位到我家吃頓飯,我買了肉,等下我去找傻柱,讓他幫忙掌廚。”

閻埠貴一聽有人請吃飯,還有肉,這哪能拒絕的的了。

就說:“行啊,秦淮茹,不愧三大爺今天幫你跑了一趟,你別去找傻柱了,我去吧,省得別人嚼舌根子。”

說著推門而出,易中海想拒絕都不行。

秦淮茹對著易中海說:“一大爺,我婆婆昨天鬧得院裏不得安寧,我買了點瓜子花生,您看能幫著給鄰居們分分,就當給他們道歉了,省得他們亂傳話。”

易中海剛聽完閻埠貴說今天的事,再看秦淮茹這個表現,哪還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可是早年跟賈張氏有那麽一腳。

現在賈張氏這麽瘋狂,萬一被她嚷嚷出來,那可就不光是丟人的事情了。

遣送回老家也不錯,這樣就能教育棒梗了,現在他都快被賈張氏帶歪了。

平時讓自己老婆幫忙照看孩子,棒梗今年8歲了,好好**,正好給自己養老。

再說,萬一要是自己猜測對了,更應該把她攆回老家了。

無論如何,不能留了。

於是就說:“你婆婆的事,你要妥善處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說,現在啊,你最關緊的事,是養好身體,把孩子生了。”

“你先陪你一大媽說說話,我出去看看傻柱”

說著就從房間走了出去,歎了一口氣,看來老閻說的不錯啊,這個秦淮茹不得了,以前真是看不出來啊。

人真是不可貌相,這麽一張嬌柔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這麽聰明、狠辣的心思。

不禁想起傻柱,年輕人不得了啊,一朝晉級升職,變的也不認識了。

到底是以前裝傻,還是現在真的變聰明了。

都不簡單啊。

現在年輕人,下手都黑啊,真是不講一點武德,誰的麵皮也不顧。

突然腦子裏像是一道閃電劃過,難道秦淮茹跟傻柱真的有一腿,秦淮茹這些都是傻柱教的。

不可能,易中海晃晃腦袋,傻柱不可能這麽狠,一定是那個小寡婦的主意。

此時正好閻埠貴和何雨柱從家裏走出,三個男人碰了一個照麵。

何雨柱說:“二位大爺,要吃飯行,來我家吃,行不,我真是不想跟那個,有什麽關係了,我還嫌不夠亂的我,你們可是饒了我吧。”

易中海說:“傻柱,胡說什麽呢,我們都相信你,人家也是好意,都是鄰居,沒必要生分了,再說了一個寡婦帶著孩子,你現在生活條件好了,要多幫忙。”

閻埠貴附和著說:“就是,就是。”

何雨柱說:“那您二位大爺,可得給我作證啊,現在我是哪哪都有人說怪話。我是怕了。”

說著秦淮茹從易中海家走了出來,說道:“那就拜托你了,傻柱,今天我們也當回領導,嚐嚐招待菜的味道。一大爺,花生瓜子的事,就勞您大駕了。”

感情在偷聽呢。

易中海看著閻埠貴聽著花生瓜子,倆眼放光。

就說道:“這事啊,你得找你三大爺,他的秤砣可是最準的。”

又說道:“老閻啊,秦淮茹覺得賈嫂子昨天那麽鬧,鄰裏鄰居的都不好看,買了點花生瓜子,你給大家夥分分,算是賠禮了。”

閻埠貴笑著說:“這事啊,找我最靠譜,誰不知道我最擅長分東西。”

幾個人哈哈大笑,不多時就把東西分好了,各家各戶接到秦淮茹的東西,都覺得這個農村來的姑娘,了不得,會事。

突然有一種,賈張氏不在,其實也挺好的感覺。

一頓酒下來,秦淮茹的為人處世得到全麵發揮,那叫一個麵麵俱到、滴水不漏,把二位大爺伺候的那就一個舒服。

閻埠貴和易中海,反倒是越發對秦淮茹忌憚,居然都喝多了。

二位大爺紛紛表態,一定站到秦淮茹這邊,好好的教育賈張氏,讓她不敢再欺淩秦淮茹。

秦淮茹婉言謝絕,隻是要求二位大爺當著街道辦人員的麵,把賈張氏在院裏的所作所為照實說就行了。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騷操作,看來賈張氏跟四合院,說再見的日子不遠了。

吃過飯,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去了聾老太太的屋裏,把事情都跟她說了說。

老太太也是唏噓不已,劉海中真是自作自受,賈張氏估計拘留完,就會被趕走。

聾老太太說道:“可惜了秦淮茹這個姑娘,要是個男兒身,估計也能成就點事業,夠狠。雨水,你也學著點,太傻了容易被欺負。”

何雨水晃著老太太的胳膊,撒嬌說道:“我有哥哥撐腰怕什麽,再說了,哥哥不管我,不還有奶奶疼我嗎。”

何雨水嬌憨的表情,逗的倆人哈哈大笑。

氣氛分外融洽,一家人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