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是鬼
“錢……我會還的……再給我幾天時間……現在我兒子還需要補身子。需要花錢。”桂花忍著道。
“就你那傻兒子，還需要補什麽身子？認命吧你，你家注定就窮屌一個，你咋不賣身子賺錢去養你兒子？勾搭我老公，你算什麽東西！狐狸精。”劉美鳳扯著嗓門大聲嚷嚷。
“媽，誰啊？嗓門那麽大。”這時候，王大寶從房間裏出來，就看到劉美鳳在外麵嚷嚷。
看到王大寶衣衫不整的樣子，劉美鳳撇著嘴道：“呦，我當誰呢，你傻兒子在家呢。你們該不會……吱吱，我聽說女人嘛，沒了男人不行，你男人死了幾年，這幾年沒找男人，該不會對自己兒子下手吧？”
“你說什麽！”王大寶頓時怒火起來。
劉美鳳渾身一顫，嚇得一個踉蹌。
好家夥，這眼神，有夠嚇人的，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我……我說，你媽欠我們家錢……你得還錢！”
“多少錢。”
“2500！”
“行，媽，給她！”王大寶道。
桂花忙道：“兒子，這是給你治病的錢，給了他，你怎麽辦？”
王大寶笑道：“我這不是好了嗎？治啥病？沒事。”
“可是……”
“行，我聽你的。”桂花這才進屋把錢取了出來，遞給劉美鳳。
劉美鳳拿到錢，哼聲道：“這才像話。”說著就要走。
“等下！”就在這時候，王大寶喊住了她。
“幹啥？”劉美鳳好奇回頭。
“我們家欠你的，還清了，但是還有一筆賬得算算。”
“什麽賬？”劉美鳳愣了下。
啪！
話還沒說完，王大寶直接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夠狠的，直接把她臉給打腫了。
“這一巴掌，是給我媽打的！讓你罵我媽！你個不要臉的婊子貨，自己醜跟豬頭似的管不好自己老公出去拈花惹草就罷了，還誣陷我媽！”
“你……”劉美鳳氣急敗壞，還沒開口，又一巴掌扇了過來。
啪！
這下，劉美鳳直接被扇倒在地上。
“我去你媽的，老子傻歸傻，吃你家飯了？老子比你兒子聰明，你全家狗東西，蠢就算了，還出來丟人現眼。”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老娘！”劉美鳳氣得火冒三丈，扯著嗓門大吼。
“沒完你能怎麽樣？你咬我？有本事你天天堵我們罵我，否則，我讓你看看流氓不是好惹的！有文化的流氓，我能搞死你！”
劉美鳳一個踉蹌，瞬間閉嘴了。
她怕了，整個機械廠都知道王大寶他爹王一飛是什麽德行。賭鬼，流氓！隻是後來得罪了人死了。
本以為他兒子是個有文化的知識分子，哪知道也繼承了他爹的德行。
真要耍起流氓來，她哪是對手？
“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劉美鳳踉蹌地往外走去，頭都不帶回的。
而旁邊看熱鬧的街坊鄰居，看沒熱鬧可看了，也都走了。
“大寶……這可咋整你說，美鳳會不會報警啊。”母親慌忙不安道。
“怕什麽。有我在，真報警，倒黴的第一個是她！”王大寶自信道。
桂花鬆了一口氣，心裏卻還是擔心不已。畢竟，兒子總歸是自己兒子，雖說她不傻了，人也好了，但是如果出了事，她一個人該怎麽辦。
“媽，吃飯吧。”王大寶笑著拉母親進屋，主動收拾碗筷。
……
等吃完飯，桂花又急急忙忙出去了。工廠裏的上班下午1點開始，她不敢遲到，遲到要扣100呢。
等媽出去後，王大寶一個人躺在**，開始惆悵起來。
這一年來，家裏為自己治病，花光了急需，還欠下一屁股債。
吃飯要錢，看病要錢，總不能靠母親在機械廠一個月1000塊過日子吧？
今天得罪了車間主任的老婆，指不定母親明天就沒工作了。
說到底，還是得靠自己！
“錢啊！該怎麽賺錢呢！”
忽然間，王大寶斜眼看到，爐灶旁邊堆著的稻草，上麵，閃爍著一點點綠光。
這些稻草都是燒飯用的，早就曬幹了，怎麽可能會有綠光？
忽然間，腦子裏傳來一道記憶。
“雜草。”
“啥？誰在說話？”王大寶蒙了。左顧右看，卻沒有人。
他忽然回憶起來，自己之前在山神廟那邊，好像得到一些傳承。剛才還沒反應過來，現在回想下，好像聲音一模一樣。
該不會是……看到啥東西，就能知道它的狀態嗎?
王大寶順眼看向凳子，沒反應。
看向爐子，沒反應……
難道要生物？
想著，王大寶往外走去。到屋子外頭，剛看到一堆藍色的草，腦海裏又再次傳來信息。
“藍尾草，快死亡，原因缺水，無他用。”
“臥槽！”還真可以！
大寶仿佛發現了寶貝一般，格外激動。
“雜草：死亡”
“藍尾草：死亡。”
“野狗：瘸腿。”
“……”
“樹苗靈根，極佳鍛造的材料。”
記憶中，一副藥方在腦海中浮現。
不，確切的說是一副丹方，裏麵包含了琳琅滿目無數種藥材，甚至包含了煉製方法。
不過大部分都沒聽說過。
好在眼睛所到之處，都可以識別，這倒給大寶省了不少功夫。
“好家夥，這可是寶貝，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
王大寶知道了用途後，激動地把樹苗藏在懷裏。怕弄死了，他還連根帶土的拔起來。
“莫非我得到了傳承，所以有了前人的記憶，才能分辨出草的靈氣與用途？”
“那個雜草竟然也有靈氣。發財了發財了！”
“臥槽，阿黃，不許在我的寶貝上撒尿！”
“王八蛋，你還敢拉屎，滾蛋！”
這一幕，可把路過的村民給看笑了。
他們還以為王大寶因為一些雜草跟傻狗犯傻呢。
不過轉眼一想，大寶以前還挺聰明的，隻是後來傻了。就投來可惜同情的目光。
整整一下午，王大寶采集了一籮筐的藥草，這才滿意地回到家。
然而，到家裏，他才想起來還有個致命問題。
煉藥，起碼得藥爐吧？
藥方裏寫著，藥爐得高壓，高溫，這總不能用爐子燒吧？
古代人煉丹，那是有很大的爐子，幾個道童在旁邊日夜燒，燒個七七四十九天。
可他從哪裏弄丹爐去？
這下，王大寶頭疼了。
忽然間，王大寶靈機一動，猛地拍下腦袋。
“對了！高壓鍋啊!我怎麽會沒想到呢！”
這不，冬梅家有！她男人走之前，家裏可算有點錢的家庭。
想著，王大寶忙收拾好東西，往冬梅家走去。
因為是冬天，天黑的早，這會天已經黑了，可不耽誤事。
王大寶來到李冬梅的家裏，這會的冬梅家正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家裏有沒有人。
湊近看，門半掩著，客廳裏李冬梅正在家裏拜菩薩，嘴裏不斷念叨著：“大寶啊，希望你別有事，身體早日康複。”
“隻要你能平平安安，讓我幹什麽都願意。”
門後的王大寶聽到這番話，不由有些感動。
“得了，那麽迷信，有錢給那王八蛋燒紙，還不如給我買點酒喝。”這時候，門外傳來大大咧咧的罵聲。
“趙舅，你來幹啥？”李冬梅一下子慌了。
“我還能來幹啥？”趙舅撚手撚腳的進來，嘿嘿笑著，“當然是辦咱們沒辦完的事。”
“你！我沒答應你！”
“你還想著那個傻子呢？嗬嗬，也對，傻子玩了不用負責，沒人嚼舌根，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下午去看過那小子，死地不能再死了，躺了半天口氣都沒了，”
李冬梅嚇得腿都軟了下來。
大寶……死了？
是……我害死他的嗎？
”那臭小子敢耍老子，死了是他的報應！現在沒人打擾咱，我看你往哪裏跑？“
“你……你想幹什麽？”李冬梅嚇得臉色發青。
“我幹什麽？你說我還能幹什麽？你一個女人，我一個男人，你猜猜？”
說著，趙舅準備脫下來衣服。
“你……別過來！”李冬梅嚇得恐慌後退。
“嘿嘿，進七，出七。”
忽然間，門外傳來了一聲悠**又森冷的聲音。
同時，一陣冷風從外麵吹了進來，同時外麵的野狗也汪汪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