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棒梗偷襲王近鄰,結果把賈張氏眼睛打瞎了

其實。

說一千,道一萬。

對於賈張氏來說。

這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賠償才是她關心的核心所在。

當然。

疼孫子隻是一方麵。

隻不過,棒梗畢竟被打都打了,她賈張氏發發牢騷,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既如此。

木已成舟。

在老寡婦看來,這頓打,不能白挨。

不訛王近鄰個三十五十的,她就咽不下這口氣。

隨著賈張氏報出了自己心中的價碼。

一瞬間。

院子裏看熱鬧的不少住戶,全部被這個數字驚住了。

要知道。

這年頭。

可不比後世。

或許,放在二十一世紀,三十五十的不算什麽。

可是。

在這個年代。

一個工薪階層一個月的工資,也就這麽多;甚至有人的工資還沒這麽多呢。

這說的還是工資,而不是存款。

一般家庭,隻怕都難以拿出這樣一筆巨款。

有看熱鬧的住戶,開口弱弱的問了一句:“他賈嬸,你要的醫療費,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結果。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捅了馬蜂窩了。

賈張氏冷眼看向那多事多嘴的婆娘,氣呼呼的說道:“你們看看,這把我們孩子都打成什麽樣了?我要他王近鄰三十五十的賠償,多嗎?不算多。更何況,他拿得出這筆錢。也就是鄰居多年,換做別人,沒個一兩百的,這事不算完。”

聽這老寡婦的意思。

感情。

這還是打了折扣的。

雖然早就知道這老寡婦是啥德行;但是即便作為被針對的一方,王近鄰還是被老寡婦的不要臉給逗樂了。

這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某些人,那是真敢開狗嘴。

圍觀的群眾,也都知道賈張氏不是個省油的燈。

再加上,剛剛有人開口反駁了一句,就引來賈張氏的針對。

這下子,一個個直接幹脆閉嘴。

對他們來說。

看熱鬧足矣。

反正,賠錢的又不是自己。

和稀泥的易中海,在這個時候又登場了:“他賈嬸這話說得也沒毛病。王近鄰,你就賠賈家四十塊錢,這事就這麽算了。一天天的,除了惹是生非,就是惹是生非,也不知道什麽叫安生。”

“一大爺,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憑什麽我賠他們家四十塊錢啊。”

“這臭小子,一大早將我家的玻璃給打碎了,這筆賬,怎麽算?”

“另外!賈嬸啊,你們家棒梗真的欠收拾!這麽小就如此惹是生非,我不幫你們家管管,以後這小子指不定還幹出什麽混賬事。到時候,被關了局子,挨了槍子,你們後悔都來不及。”

王近鄰來了這麽幾句。

易中海一聽這話,牆頭草的作用又發揮了:“王近鄰這話,說的也沒錯。她賈嬸…………”

沒等易中海把話說完。

眼見得風向有點不對的賈張氏,紅了眼,又開始機關槍似的喋喋不休了。

“一大爺,你說話可得公道啊。”

“什麽叫他王近鄰說的沒錯,他說的那是人話嘛!”

“還替我們家管管!”

“我們家棒梗用的著他管啊!

“還有,他家玻璃被打碎了,跟我們家棒梗有什麽關係?”

“就算有關係,那也是我們家棒梗不小心打碎的。”

“一個孩子,活潑一點,有錯嗎?這有錯嗎?”

“就這麽點小事,他就下這麽重的手?有這樣的嘛!”

“還我們家棒梗關了局子,挨了槍子!呸呸呸,這咒誰呢!你才被關了局子,挨了槍子呢!”

“王近鄰!今天這事就怪你,就怪你!這錢,你是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

撂著狠話的賈張氏,一副跟王近鄰死戰到底的架勢。

也許。

站著說話有點累。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賈張氏,開始撒潑打滾了。

“蒼天啊,大地啊!”

“都睜睜眼吧!”

“都看看…………”

在這個時候。

賈張氏話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聲哎呦叫的震天響。

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左眼。

隻見的老寡婦捂著眼睛的左手的手指縫,開始往外冒著鮮血。

就在剛剛。

賈張氏跟王近鄰一副死戰到底,滔滔不絕的時候。

心懷怨恨的棒梗,在躲在秦淮茹的身後,看向王近鄰,是越想越氣。

他心中壓抑的憤怒,再不釋放的話,他覺得自己將會氣過去。

因此。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賈張氏身上的時候。

位於秦淮茹身後,被秦淮茹護在身邊的棒梗,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神兵利器——彈弓。

也就是打碎王近鄰家玻璃的那件凶器。

雖然胳膊還有點疼,但是這不妨礙棒梗打彈弓。

一個石子這被他塞在彈弓的皮帶上。

之後,拉動彈弓的棒梗,便將彈弓瞄向王近鄰。

而也是那個時候,準確的說是之前。

已經綁定係統的王近鄰,聽到係統的提醒。

“警報!”

“警報!”

“宿主請注意。”

“棒梗打算偷襲宿主。”

在得到係統的提醒以後。

王近鄰便注意到取出彈弓準備躍躍欲試的棒梗。

而還沒等棒梗準備好。

係統頒布的任務,也出現了。

“任務:老寡婦如此胡攪蠻纏,宿主這都能忍?給這老娘們一點顏色看看吧。宿主啊,對待禽獸,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另外,棒梗不是要偷襲宿主嘛,那就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老話說得好,除惡既是揚善。”

“任務完成獎勵:六十塊錢,外加黴運符三張,姻緣符三張,棒子麵六斤,糧油三斤,收音機票一張。”

隨著任務出現,王近鄰在心中感慨一聲:係統啊,係統,你真是太對我的脾氣了,這話說得真好,除惡既是揚善。

因此。

在老寡婦還在沒完沒了的喋喋不休,在棒梗往彈弓塞著石子做準備的時候。

王近鄰悄悄的從係統的倉庫之中,將之前係統獎勵的新手大禮包之中的一張黴運符提取出來。

這玩意用起來非常方便。

不用貼在要針對的對象身上,也不需要在符篆上寫下針對者的名字。

隻要一符在手,冥想著要使用的對象,黴運符便可自動發揮效果。

而中了黴運符的人,將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處於倒黴階段。

這種符篆的作用,還是有時間限製的。

在將這張黴運符用在賈張氏身上以後。

拉起彈弓的棒梗,便打出了那個石子。

因此。

也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老寡婦捂著自己的左眼,叫聲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時間。

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

顯然。

沒有人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作為元凶——棒梗。

這小子此刻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了看捂著眼睛的賈張氏,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彈弓。

他想不通,以自己打彈弓的技術,怎麽會產生方向的偏差不說,還打中了自己的奶奶。

“好小子,你可真行啊。”

還是王近鄰開口,打破了現在的壓抑與安靜。

盯著棒梗,王近鄰先是丟下這麽一句,隨後對著賈張氏說道:“賈嬸啊!看到沒有。這就是你說的小孩子活潑一點,沒有事。”

“哎呦!我忘了件事情了。”

“你現在這眼睛,還能看到東西嗎?”

隨著王近鄰這話一出。

滿眼怒火的棒梗,那表情恨不得將王近鄰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