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劉海中幫易中海的目的
“二大爺,話不能這麽說。”
“今天打雷的事情,咱暫且不談。就談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爺光著屁股從秦淮茹家跑出來,這可是事實吧!”
三大爺閻埠貴家的大兒子,閻解成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之所以化身為正義使者。
主要是閻解成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繼承了閻埠貴優秀品德,精通算計的閻解成盤算著,如果將易中海的威望拉低了,坐實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正當男女關係。
那麽將易中海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拉下馬,將不再是空談。
一大爺的位置讓出來。
自己老爹位置在往上升升。
對於自家有好處還是其次。
反正對自己應該不會有壞處。
還沒等閻解成將氣氛烘托出來。
劉海中板著臉,低喝一聲:“閻解成,你胡說八道什麽?一大爺那是光著屁股嘛,分明是穿著褲衩子的好不好!你個熊孩子,跟誰學的胡攪蠻纏,煽風點火?”
之後。
劉海中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大小子。目無尊長,這像什麽樣子!”
“二大爺,這話怎麽說的!我們家解成說錯了嗎?”
右手背砸著左手心的三大媽,最後一攤手,麵向一幹住戶,說道:“大家都給評評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
“一個個的,我看都是好日子過久了把你們慣得!”
“別的不說,派出所的同誌能搞錯嘛!”
“該幹什麽都幹什麽去,別在這裏瞎起哄了!”
說完。
大為反常的劉海中,就這麽一揮手。
雖然在場的一幹人,心有不甘;但是架不住二大爺向著一大爺,同時得罪院裏兩位地位極高的人物,對於這群住戶來說,可劃不來。
“二大爺這是怎麽了?”
“誰知道啊!”
“按理說,一大爺要是倒台,最高興的,莫過於二大爺才對。他這番操作,讓人看不明白了。”
“不光你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
…………
眾人暗暗疑惑。
同樣想不通的還有二大媽。
剛回到家。
二大媽就湊到劉海中身邊。
甚至。
這個時候。
二大媽還抬起手,在劉海中的額頭上試試體溫,來了一句:“沒發燒啊,怎麽就說胡話了!”
“我清醒著呢!”
打開二大媽胳膊的劉海中,來了這麽一句。
“老頭子,你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啊?”
心中疑惑實在太大,二大媽不得不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
“老娘們頭發長,見識短了吧!”
看了一眼二大媽的劉海中,並未直接回答二大媽,而是拐彎抹角的緩緩道來。
“你以為我不想成為院裏的一大爺。”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扳倒易中海的機會。”
“說實在的,就在剛剛之前,我還想過怎麽利用此事大做文章來著。”
“可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
到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跟劉海中心有靈犀的二大媽,眼睛陡然睜大幾分,問道:“可是你當官的事情,有了眉目了?”
心花怒放的劉海中,就這麽指了指二大媽。
“要不怎麽說,還是老婆子你懂我!
前段時間,廠裏的李主任找我談過話了。
雖說李主任是食堂部主任,但是卻兼管人事安排。
他跟我提到過,我們車間近期將會安排一個生產組組長。
他對我很看好,而我對這個位置,也是誌在必得。
可是,我通往生產組組長的道路,還有一個障礙。
那就是易中海。
不管怎麽說。
易中海也是廠裏的老人,技術骨幹。
如果他手底下的徒弟要是帶頭鬧事,那麽廠裏還是要顧忌一下群眾的意見的。不說我這個生產組組長的位置是否會泡湯,但是絕不會順利。
可現在,我幫了易中海一把。
以那易老頭的性格,屆時還會找我麻煩嘛。就算他手底下的人鬧事,他不得幫襯一下我!”
隨著劉海中的長篇大論說完。
興高采烈,心花怒放的二大媽,已經高興的話都說不出來,似乎任何語言在她看來都不能形容自家老頭子的高明。
因此。
衝著劉海中豎了個大拇指的二大媽,已經算是將要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
………………
雖說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事情,隨著劉海中的亂入,被壓了下去;但是賈張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可是。
這老寡婦胡攪蠻纏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兒媳婦秦淮茹跟誰好,怎麽好。
她不管。
畢竟。
跟秦淮茹好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對於老寡婦來說。
如何從這裏麵撈好處,這才是她關心的重點。
因此。
在易中海許諾每個月補貼她們賈家十塊錢以後,老寡婦這才善罷甘休。
甚至,玩起變臉的賈張氏,好像轉眼間成了另外一個人。
剛剛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現在已經是笑容滿麵。
用句天氣預報專用語叫做雷雨天轉晴。
易中海,這個前一秒還被賈張氏罵的狗血淋頭的一大爺,此刻都快成了賈張氏嘴裏的活菩薩了。
“我說什麽來著,一大爺為人正直,胸懷坦**,絕不是那種毫無底線之人。”
“院裏這幫碎嘴,也竟會挑事。”
“他們也不看看,我賈張氏是那麽容易欺騙的人嘛!”
在往兜裏裝錢的過程中。
賈張氏還沒忘教訓一下自己的兒媳婦:“淮茹,你也真是的。昨天,人家一大爺這麽好心,給咱們又送棒子麵,又送錢的。你怎麽能冤枉人家一大爺對你欲行不軌呢!你良心在哪了?”
人在一大爺家中秦淮茹,徹底傻眼了。
張了張嘴,有心說些什麽的秦淮茹,感覺自己真沒詞了。
剛剛將一大爺噴的狗血淋頭的是她。
現在說一大爺好的,也是她。
就是陪同秦淮茹的傻柱,在這個時候也開眼了。
人嘴兩張皮。
這句話被賈張氏演繹的那真是微妙微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