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王近鄰,四合院馴獸師(一)
中午。
臨近飯點的時候。
賈家。
饑腸轆轆的棒梗兄妹三人,望著空****的餐桌發呆。
尤其是小當跟槐花,肚子早就打鼓了。
賈家的老太君,也就是賈張氏,現在人躺在醫院裏,顯然是顧不了他們兄妹三人了。
至於賈家的頂梁柱,也就是秦淮茹。
自從昨天被陳所長帶走以後,到現在還沒個消息呢。
因此。
這也就造成。
從早上,到現在,這兄妹三人是滴米未進。
“哥,我餓了!”
趴在餐桌上的小當,看了一眼棒梗,有氣無力的說道。
“哥,我也餓了!”
槐花眨巴著眼睛,同樣向自己的哥哥尋求幫助。
麵對著兩個妹妹的訴苦,棒梗露出了苦笑,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沒說。
餓了!
說得容易。
這弄得好像誰不餓似的。
“哥,想辦法弄點吃的吧!”小當誇讚著棒梗,“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
“如果這個時候,要是能給我弄個燒雞,我肯定能吃的幹幹淨淨。”
一想到燒雞,槐花就兩眼放光,甚至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精神頭也抖擻了許多。
隻不過。
想歸想。
現實很快重創了這小丫頭,讓她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焉吧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不管是小當也好,還是槐花也罷。
就是那一直絞盡腦汁該怎麽弄點吃食的棒梗,也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一個個抽抽著鼻子,拚命的呼吸著空氣裏的香味。
“什麽味道?這麽香!”
小當呢喃了一句。
槐花則是眼睛睜大了幾分:“好像是紅燒肉的味道。”
經過槐花這麽一提醒,小當也確定的點了點頭:“的確是紅燒肉的味道。我記得前天的時候,傻柱帶的食盒就是紅燒肉。現在想想,那味道簡直美味極了!”
“是不是傻柱回來了?”
小當問了一句。
要說。
這院裏混的最慘的也就是傻柱。
連半大的孩子,都沒將他放在眼中。
不誇張的說。
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會說話的孩子,都沒將那位四合院戰神當個人看。
看似比較可憐的傻柱,實際上也是應了那句老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或許,在別人眼中,連孩子都跟傻柱沒大沒小,有點不成體統,是個成年人都會惱怒;但是那個傻柱卻樂在其中。
誰讓那貨惦記人家的娘呢!
“小當,槐花,你們想不想吃紅燒肉?”
棒梗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句。
小當跟槐花等的就是棒梗這句話,一個個拚命點著頭。
因為時代的原因。
在這個物質缺乏的年代裏。
對於一般家庭來說,就算是逢年過節,都不一定能夠吃上一頓肉。
因此。
吃肉,那是普通家庭隻能想想的事情。
別說吃得好了,窩窩頭就鹹菜能吃得飽就已經不錯了。
實際上。
看似收入不高的賈家,生活水平還是很小康的。
也就是秦淮茹本事大,有辦法弄來白麵饅頭、雞肉之類的吃食。
這也讓並不是托生在富裕家庭之中的棒梗兄妹三人,嘴養刁了。
“跟我走!”
起身的棒梗,一揮手,之後帶著小當跟槐花,便跑出了賈家的大門。
…………
王近鄰家。
蹲在土灶邊的王近鄰,正生著火,做著飯。
蓋著的鐵鍋之中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
裏麵燉著的正是紅燒肉。
作為穿越者,得對自己好一點。
有條件而不去享受,那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固然。
這個時候。
他王近鄰也談不上大富大貴,但是不管是工資也好,還是係統獎勵的金錢以及其他吃食也罷,都足以支撐他王近鄰提前過上小康生活了。
按說。
他王近鄰燉自己的紅燒肉,過自己的日子,也不管別人什麽事。
可是,架不住他現在身處在一個禽獸環繞的四合院之中。
有句老話說得好,嫌人窮,怕人富,恨人有,笑人無。
人的劣根性,更是在這個大院之中,準確的說在這個大院的禽獸之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紅燒肉的香味,飄**在整個四合院內。
不少人都聞到了。
本是還在廚房忙碌的二大媽,在這個時候,也已經走出了廚房,來到家門口。
“哪來的紅燒肉香?”
被香氣吸引出來的劉海中,走到二大媽身邊,問了一句:“你做紅燒肉了?”
“什麽我做紅燒肉,咱們家啥條件,你不知道啊!哪有錢買肉啊!”
說著。
話音帶著抱怨的二大媽已經將話題往王近鄰身上引。
“是王近鄰做的紅燒肉。”
一聽這話。
劉海中便向著王近鄰家所在的方向望去,尤其是注意到蹲在土灶邊生火的王近鄰以後,哼了一聲:“這小光棍,倒是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嘛!我一個未來的生產組組長還沒吃上紅燒肉呢,他一個電工倒是吃上紅燒肉了。”
“誰說不是!”
話裏帶著酸酸的味道的二大媽,則是來了一句:“也不知道他那豬肉是哪來的。隻怕不是好地方來的。老劉,你可得管管。這家夥,我看了,這是生活腐敗啊!大家都咬著牙過苦日子,他吃肉,這成什麽了?如此階級敵人,可不能饒了他。”
而在二大媽跟劉海中還在討論著王近鄰做的紅燒肉,從羨慕之中到人身攻擊王近鄰的時候。
閻埠貴兩口子也已經走出房間。
這倆那簡直是絕配,都是算計人到骨頭裏的主。
兩口子眼珠子滴流亂轉,固然不像二大爺跟二大媽那樣滔滔不絕,但是沒開口不代表心裏憋了好屁。
有人在這個時候行動了。
是大院住戶之一劉阿婆。
在原著之中。
劉阿婆是作為吃瓜群眾甲的存在,露臉的次數不多。
畢竟。
她在大院的地位不高,不像三位大爺那麽出名,也不像傻柱等擁有著光環。
這個劉阿婆可以說最不是東西。
按照王近鄰融合來的記憶,劉阿婆平日裏可沒少拿他王近鄰打趣,說他王近鄰什麽祖上沒德,連個媳婦都找不到,整天光棍漢長,光棍漢短的稱呼著王近鄰。
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在貧困的生活之中找到一點滿足。
劉阿婆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在她身邊還跟著她的小孫子。
剛剛,她那孫子就一直吵著嚷著要吃肉來著。
舔著老臉的劉阿婆在來到王近鄰身邊以後,改變了對王近鄰的稱呼,而是叫了一聲大侄子來,之後這才繼續笑著說道:“燉紅燒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