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陳所長,咱別開玩笑了
陳所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隨著陳所長一聲令下。
秦淮茹也好,易中海兩口子也罷。
就這麽被帶走了。
當然。
除了這三位以外。
還有傻柱跟許大茂。
為什麽陳所長還要將他們兩個抓走。
這不是說他倆純躺槍。
而是陳所長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打在一起呢。
就在這一幹主角退場以後。
婁曉娥找上了王近鄰。
不為別的。
主要是因為她家的燈泡又不亮了,線路有問題,打算讓王近鄰幫忙修修。
麵對著向自己求助的婁曉娥,王近鄰也沒有拒絕。
不說別的。
都是街坊四鄰,有困難,相互幫助一下,那也是應該的。
誰讓他王近鄰是個實在人呢。
而且。
這個大院居住的住戶之中,隻有他王近鄰一個電工。
別人想幫忙,也幫不了忙啊。
紅星派出所。
審訊室。
作為大案要案的嫌疑人。
易中海、一大媽以及秦淮茹,一字並列坐在審訊桌的一側。
而陳所長也已經就位。
他準備連夜突擊審訊,拿下易中海三人。
這個時候。
易中海跟秦淮茹,也不你儂我儂了,更沒有什麽海哥茹妹了。
明顯是姻緣符的符力消散了。
人在審訊室。
易中海也好。
秦淮茹也罷。
一臉茫然,一臉懵逼。
他們的記憶還停留在送棒子麵的時候。
至於送完棒子麵,在之後發生了什麽,他們都不記得了。
“我怎麽在這裏?”
易中海喃喃自語著。
當看到自己被關在審訊椅上,這位一大爺還掙紮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
陳所長猛地拍了一下審訊桌,板著臉,一副剛正不阿的喝道:“易中海同誌,你老實一點,都到這裏了,你就不要在做無謂的抵抗了。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一條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老實實的交代你所犯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
嗯?
寬大處理?
怎麽就寬大處理了?
另外讓自己坦白。
坦白什麽啊!
懵逼之中的易中海,是一句都沒聽懂陳所長的話。
“陳所長,我犯什麽錯了,你們為什麽要將我抓到這裏來?”
“我婆婆受傷了,家裏就還仨孩子。我要是不在家,我怕他們會出事。”
“陳所長,您快點將我放了吧!”
同樣恢複正常的秦淮茹,這個時候開口了,苦苦哀求著。
“秦淮茹,你也給我老實一點。”
“你要是不犯錯誤,我們會將你抓來嘛!”
“現在,你想到孩子了?”
“犯錯誤的時候,幹什麽去了?為什麽就沒想想孩子?”
“你的問題,我一會問你。”
陳所長這樣回應著秦淮茹,然後繼續拿易中海開刀:“易中海,現在到你說話了,別裝啞巴啊!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問題,究竟犯什麽錯誤了,用不著我再提醒你了吧!”
“陳所長,您還是提醒一下吧!”
“我真不知道我犯什麽錯誤了。”
易中海苦笑連連。
他還納悶了。
自己應該在賈家才對。
聽了老婆子的話,給賈家送了小半袋棒子麵,還有二十塊錢。
這怎麽記憶突然斷片了。
斷片也就算了,怎麽人都斷到派出所來了。
“少嬉皮笑臉的。少裝糊塗!”
聲音犀利,低喝一聲的陳所長:“別裝蒜啊!抵抗隻會增加你的罪名,這對你沒好處。”
“陳所長,我真沒想抵抗。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我捫心自問,自己這一輩子,兢兢業業,奉公守法,上對得起天地良心,下對得起街坊四鄰。我……”
易中海我不下去了。
因為,他的話又被陳所長打斷了。
“你跟秦淮茹究竟是怎麽回事?”
陳所長板著臉,還是做了退讓,就這麽提醒了一句。
這不提醒還好。
陳所長這一提醒。
提醒的易中海都懵了。
“我跟小秦能有什麽啊!什麽就怎麽回事了!”
易中海還以為陳所長問的是棒子麵跟二十塊錢的事情,因此脫口而出,回答道:“您是說我給小秦送棒子麵以及那二十塊錢的事情吧!”
“是這樣的!”
“今天,他賈嬸眼睛受傷了。都是街坊四鄰,我想到賈家也困難,因此本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的原則,這才給他們家送了棒子麵,另外二十塊錢是送給他賈嬸作為醫療費的。”
說到這。
易中海看向一大媽:“老婆子,這點,你可以幫我作證啊。”
說完。
易中海又看向陳所長:“陳所長,這鄰裏之間相互幫忙總不犯法吧!而且,我那棒子麵也好,二十塊錢也罷,都是我通過勞動賺來的。”
易中海是滔滔不絕,甚至自認為自己將問題交代清楚了。
可是。
陳所長想聽得並不是這個。
在他看來。
這就是易中海不老實,在跟自己打馬虎眼呢。
“易中海,看你平日裏是個敞亮人,想不到心思蠻複雜的啊。還跟我胡咧咧是吧!”
或許是真的被氣到了。
已經不能安穩坐下的陳所長,猛然站起身來。
雙手一拍審訊桌。
拄著審訊桌的陳所長,身體前傾:“我讓你說得是你跟秦淮茹之間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不是讓你在這裏給我裝三好標兵的!”
“我跟小秦……不正當男女關係?”眼睛睜的大大的易中海,感覺好氣又好笑,“陳所長,您鬧錯了吧!我跟小秦能有什麽不正當男女關係!這開什麽玩笑!一直以來,我都將小秦當成是我的閨女一般看待……”
說到這,沒繼續說下去的易中海看向秦淮茹:“小秦,你說對吧!”
扮演著捧哏的秦淮茹點著頭,將她稱呼易中海海哥的事情,直接忘在腦後:“沒錯,沒錯!陳所長,你肯定是搞錯了!我跟一大爺,這怎麽可能呢!一直以來,一大爺在我心中那都是尊敬的長輩。”
“好啊!好啊!都狡辯是吧!剛剛是誰稱呼誰海哥,誰稱呼誰茹妹來著。”說到這,陳所長又點了一下易中海,“易中海,你褲子怎麽沒的,你不打算交代一下嘛!”
“是啊!我褲子怎麽沒的!”易中海一臉茫然,然後看向身邊的一大媽,“老婆子,你怎麽也不說話啊!我是什麽人,你最清楚才對。你跟陳所長說說,他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易中海不詢問一大媽還好。
委屈到極點的一大媽,瞬間悲從心中起,直接哭了起來。
這可把易中海看懵了,心道:你個老娘們家家的,關鍵時候,你掉什麽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