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終得居所一小間
“牛哥真有眼光,那是夜市!你在這邊白天做生意,晚上推車直接到夜市那邊賣小吃都行,還有早市也在那!哥,隻要你租這個房子,我幫你聯絡夜市的攤位,你看怎麽樣?和紅紅的關係咱們在這呢!”
見到這門生意有門,龍尾趕忙各種推銷,牛文舉讓龍尾帶著自己過去看看,還別說這個夜市範圍不小,周圍很多家做餐飲的粑粑館。
牛文舉反複盤算著各種花銷,在這邊弄小吃攤隻能弄那種活動的,一台尋常的餐車弄下來最少得五千左右,哪怕是倒騎驢改。
各種工具都下來也是不小的成本,還有租金以及店內簡單收拾一下。
接著就是水電煤氣這些東西,牛文舉和龍尾邊走邊谘詢。
“這家店上一家離開的老板把東西都留下了,欠我租金我就給扣下了!牛哥你要是租這個房子,一年兩千塊錢,餐具你隨便用……”
房子可以租出去,龍尾比誰都高興,畢竟房主那邊對自己有大用處,當初攬下這個買賣龍尾以為是一個輕鬆地事情,結果不想大包大攬給自己買了個坑,所以龍尾忙不迭的開始推銷。
“那麽說營業執照還能用是不是?”
聽到龍尾這麽說,牛文舉眼睛不由得一亮。
自己銀行卡凍著了,辦理營業執照會受到影響,再說一旦建立對公賬戶錢自然留不下。
“在啊!這方麵咱們有熟人,新辦一個也沒有多長時間,衛生啥的你也不用擔心,咱們都能擺平……”
問的越細越是買主,龍尾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順手把屋子的鎖頭打開,牛文舉仔細看了一下。
樓下六張桌子,後麵是廚房,並不是很大!整間屋子不是那種特別好的地方,樓上是吊鋪可以住人,有兩床發黴的行李。
這個地方可以租下來,找一個人在這邊專門賣水和茶葉蛋就行,夏天玉米下來也可以!維持一個租金即可。
重點的就是這裏作為加工場所,然後跑早市和夜市。
作為麵食專家,牛文舉看完夜市的時候內心裏就有了想法。
水電都是通的,弄一個煤氣罐這邊就能夠開火!屋子裏點一個煤炭爐子或者弄一個燃氣暖氣就行了,總比住在索菲亞後身那種四壁漏風的破房子好多了吧。
打定主意,牛文舉目光轉向龍尾。
“租金多少,租五年你能做主麽?”
“啥,牛哥你真要租這個破地方?”
牛文舉一開口,徐紅紅那邊驚訝的張大嘴巴,龍尾喜出望外。
租金一年要了兩千,營業執照在龍尾家裏,對方那邊負責給續交費用,至於水電這邊現在清零,取暖的爐子龍尾家裏有,拎過來一個!
那些餐具能用的都給往這裏搬,牛文舉也不廢話直接交了一千塊錢算是定金。
“文舉哥,你要不再想想?這地方人真的不多!”
望著牛文舉交定金,徐紅紅提醒道。
雖然龍尾那邊允許牛文舉每年一交房租,總體費用也不少。徐紅紅擔心牛文舉那邊吃虧,牛文舉卻擺擺手。
“就是作為住的地方也比在外麵租房好吧?我在這邊打餅然後去夜市那邊賣,怎麽也把房租啥的對付出來了!剩下的就看自己怎麽努力了,別擔心你牛哥……”
給了徐紅紅一個放心的眼神,牛文舉把屋子鎖上,從現在開始五年內,這裏姓牛了!“媳婦,還是咱來配合默契,哈哈!”
從牛文舉手裏拿走了兩千塊錢,龍尾眼睛裏全是高興,順手把錢交給了徐紅紅,對方沒有一點扭捏收了起來。
“德行,牛文舉這個人非常沉穩,需要啥咱們盡量幫忙吧,他這個人做所有的事情都很和規矩,看著非常自然!就跟教科書上麵教的一樣,但是真的動用起非常手段,一點都不手軟!”
“傳說他剛到索菲亞店兩天就把一個混混的手腕給掰斷了,而且他花了一萬塊錢和後廚的大師傅學手藝!你知道他工資才幾個錢?所以這個人非常清楚他自己想要什麽,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拿起水杯,徐紅紅邊思考邊說,龍尾那邊聽得很仔細。
剛剛紈絝的樣子收了起來,任誰都看不出這是一個曾經的二世祖。
“就是我媳婦厲害,結交的都是有用的人!家裏那些沒用的玩意我都給他拿來,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求到對方呢,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我有了一個好媳婦是不是……”
望著徐紅紅的側臉,龍尾的眼睛裏都是寵愛,徐紅紅晃晃腦袋,賣了個萌。
各種執照,和上一家離開的時候留下的廚房用具,隻要家裏有的龍尾都給牛文舉拉到了飯店,因為沒什麽可偷得,牛文舉也懶得換鎖,簡單弄了一下就返回明上號。
“文舉,胡國雙這個人和吧台那邊一把連,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弄走,燕子那邊我能讓她更進一步……”
破天荒的,幾天後王建再次找到牛文舉,遞給牛文舉一盒中華。
牛文舉暗罵對方的貪心,真把自己當成對方的小弟了,什麽髒事都讓自己做,隻不過自己沒走之前,牛文舉並未翻臉,而是沉思一下。
“雙子那邊別動了,他再走了你就沒有能用的人了!再說上麵也不能同意,當然這是我個人意見,這樣吧,我把李海濤弄走!這樣開台那邊就全都是你自己的人了!”
“沒多少天,我也得走了,這個地方我也不想做了!”
點了一根華子,久違的味道傳進嘴裏,帶起一片回憶。
牛文舉甩甩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懷念丟進垃圾堆,目光轉向夜空。
“哈哈,你看你見外了,你的人留下我也照樣用的!很多時候還是你看得透,以後有啥事吱聲哈……”
牛文舉這麽說,王建心裏咯噔一下,暗道牛文舉果真惹不起。
任何時候都能夠想到利益交換,關鍵時刻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麵對這種狠辣的人,王建知道自己惹不起,再也不敢打牛文舉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