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救，不能白救啊
電梯緩緩上升。
莫沉聽完獎勵提示後，忍不住在腦海裏問道：“係統啊，你剛剛給我新增加的技能是什麽？”
【新技能：車技！】
“車技？能解釋一下嗎？”
【車技，顧名思義，就是開車的技巧。】
“啊……開車的技巧……”
莫沉若有所思。
【宿主思想請單純一些，此技巧指的僅僅是駕駛車輛的技術和能力，並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開車技巧……】
“係統，我理解的就是駕駛車輛能力啊，你以為是什麽？”
莫沉對係統翻了個白眼，一臉鄙視之意。
【呃……統子以為你說的是開摩托車的技巧……】
“統子看你還挺純潔的嘛，能問句，你是男是女嗎？”莫沉忽然冒出個古怪的想法。
係統時而表現得非常人性化，會不會，壓根她就是人呢？
【宿主當前等級不足，不可提此類問題。】
“等級不足？”
莫沉捕捉到了一個關鍵點。
不是係統不能回答，而是自己的等級不足。
看來隨著自己能力的提升，達到一定等級後，還是能找出係統來曆的啊！
正想著時，電梯門開了。
莫沉暫且放下了對係統的琢磨，這種事不是一朝一夕能研究出結果。
還是先刷獎勵吧。
他抱著葉碧兒進到自己剛剛開好的房間內。
並回手關好房門。
“葉小姐，我先跟你講一下你身上這個毒對你的影響吧。”
將葉碧兒放在**後，莫沉坐在她身邊道。
葉碧兒沒有吭聲。
心中卻輕哼了一聲。
師父還說莫沉的醫術有多高。
這假毒是經過反複測試的，除了會造成假象外，根本沒什麽副作用。
看莫沉一臉凝重的樣子，肯定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啦！
“其實，你中的這種毒，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毒。”
莫沉這話一出口，把葉碧兒，以及還在車上，沒有趕到北方大酒店的佟妮都驚到了。
從這句話上已經能夠看出，莫沉認出了這假毒。
“我估且用假毒來稱呼它吧，它的作用隻是產生一個假象，讓人看似中毒，最終還會假死，之後不久，嗯，大概三十分鍾左右吧，假死狀態的人會恢複正常，之後你不會感覺到有絲毫的不適，就算用再先進的儀器，也查不出會有什麽問題，但是……”
莫沉對這種假毒的描述絲毫不差。
他將所有聽到這話的人都嚇呆了。
這了解程度，簡直就好像他親自用過這假毒一般。
“但是什麽？”葉碧兒此刻已經相信了莫沉八分。
難不成真的有什麽嚴重的副作用，連製造者自己都不清楚的？
“但是，它還有幾個副作用，是你表麵上根本感覺不出來，不過之後的一到三年裏，副作用會陸續顯現，當然它並不致命，如果你不在乎的話，其實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莫沉淡然道。
“那、到底是什麽？”葉碧兒的好奇心被吊到了極點。
“輕的有，少量脫發、皮膚加速老化、視力緩慢下降、聲音變得沙啞、骨骼變得易脆、體型慢慢易胖並走樣，同時身體各方麵機能稍稍有所減退，另外還有性格上的，比如暴躁易怒、心煩意亂等等，除此之外，對女人還有一樣……”
莫沉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就是事業線，會越來越小。”
聽到他這般說，葉碧兒和車上的佟妮臉色都微微發生變化。
“啊，不過你放心，這些副作用都不會一下子全部出現，它們是緩慢發生，慢到你平時根本感覺不到，怎麽也得三年後，拿現在的照片進行比對，你才能看出其中的差別，所以呢，就算不治，問題也不大的。”
莫沉輕笑了一聲道。
“不、不，我要、要治！”葉碧兒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一個女人，最怕的就是衰老。
從莫沉的描述上來看，還不是一星半點的衰老。
簡直是所有令人擔心的項全部都沾了。
尤其是皮膚老化、身材走樣，還有事業線縮小……
如果真的是這種慢性副作用，當然那些實驗測試是做不出來的。
可又怎麽證明莫沉的話是真的呢？
葉碧兒心中多少有些懷疑的。
佟妮同樣心中懷疑。
不過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莫沉能把藥效說出來，判斷出副作用這種事，也就不意外了吧？
“你怎麽……”葉碧兒遲疑著開口。
“我怎麽知道？”
莫沉輕笑了一聲道：“我們一生中不管用什麽方法攝入到體內的東西，都會有一部分無法通過代謝排出體外，最終它們都是被我們的身體給吸收了，對於這種常識性的東西，葉小姐不會不知道吧？”
葉碧兒輕輕點了點頭。
“這種毒藥雖然隻是假毒藥，可它想要產生這些效果，就需要對你的身體進行一定的影響，這個影響的過程就是負麵因素對身體的損害過程，之後現象消失，它們的毒素卻會沉澱在人的體內。”
莫沉站起身來，拿起桌上一瓶純淨水道：“你看這瓶水，如果我將裏麵放一些沙土搖晃，之後它會變得渾濁，看上去就是髒水，若再將它靜置足夠長的時間，直到沙土沉澱下去，水可能看上去還是清澈，但在瓶底就能看到那些排不出去的沙土了。”
他將瓶子舉到了葉碧兒的麵前。
對於葉碧兒身上有記錄儀的事莫沉並不清楚，上次不清楚，這次也不清楚。
但他知道，佟妮這次是有備而來，葉碧兒身上不可能沒有監聽設備，錄影設備也是有可能存在的。
或許在葉碧兒的衣扣上，或許在其他什麽地方，但一定會是在正麵。
所以他將水瓶舉在葉碧兒身前，佟妮應該是看得到的。
“葉小姐，你或許會認為，那沙土都沉下去了，水不就還是清水了嗎？不錯，看上去它是，但你要知道，這些水隻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這個瓶子才是我們真正的身體，不把這些沙土排出去，裏麵的水，早晚還是要變混濁的，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莫沉回手將水瓶又放了回去。
葉碧兒還沒想明白時，佟妮已經明白了。
她急忙在對講中提醒道：“碧兒，莫沉說得應該是真的，我剛剛一直在觀察他的微表情，他沒有說謊！”
有了師父的提醒，葉碧兒更加慌了。
“那、我……”
“所以，你是想讓我救，還是靜待這假毒的效果自己過去呢？”
莫沉輕聲問道。
“救……”葉碧兒眼中現出焦急之色。
“救，倒不是不行，隻是，不能白救啊！”莫沉詭異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