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入局

趙玉兒扭著豐腴的臀部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內心躁動,恨不得狠狠的捏上去,但我知道,這種穿梭在公子哥跟富二代男人中的女人,不是輕易就能夠搞定的,想到這,我慢慢的平靜下來。

我伸個懶腰,準備下班。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我微微一愣,拿起手機一看,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

“張哥!”

電話那邊傳來張揚的聲音。

“沒問題了,照你的意思,這兩天輸給你師兄十多萬,他約我今天晚上繼續。”

我的心中一動,輕輕點頭道:“謝謝張哥了,還是老地方嗎?”

“嗯!要我過來接你嗎?”

“不用了,我等會就到。”

將資料收拾起來,我立刻下樓,開上工地的破皮卡車,來到了這個臨時組建的小鎮。

再次到達遊戲廳,幫張揚看場子的小弟,微笑對我打了個招呼:“方哥來了?上樓還是隨便玩玩?”

“等等看吧!”

我微微一笑,從前台數了一些遊戲幣,隨意找了個遊戲機坐下來。

沒多久的功夫,就看到一輛工地的老車停下,我師兄穿著隨意,披了一件淺藍色的工地外衣,看上去屬實沒什麽架勢,很容易被人忽略,認為他是普通的賭徒。

這都是他的習慣性動作,畢竟他本身還是工地的總工,總不會連不能高調的淺顯道理都不懂。

師兄走進來之後,便徑直走上二樓,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的心中十分平靜。

師兄上去沒多久的功夫,前台那小孩兒上樓又下來,湊到我的身邊道:“方哥,樓上缺個添手,我哥讓我來喊您!”

“哦……是嗎?玩的什麽?”

“推餅子!”

“那行,你先忙,我上去看看!”

我緩步上樓,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意,剛推開房間門,輕聲笑道:“張哥幾個玩著呢?”

“咦……師兄!”

我故意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他正坐在麻將桌東方的位置,張揚背對著我,另一個坐著的,也是一位老熟人,上次合夥坑騙張揚的猴子,今天看上去乖了不少。

見到我,猴子明顯瞳孔異色,坐姿都有些不端正,不過並沒有向我打招呼。

他的這點小舉動,已經能夠說明許多問題,隻不過以我師兄的麻瓜城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看到我之後,師兄微微一愣,隨後看了張揚一眼,古怪道:“呀!小方,怎麽在你這裏?”

“看小朋友挺麵生的,就叫他過來坐了兩次,一回生二回熟唄。別人還沒來,就讓他上來守個門,做個添手。你們認識?”張揚平靜的開口,看向師兄的目光中有一絲不屑,師兄仿佛一點也沒注意到。

“哈哈!”

師兄哈哈笑了笑,道:“何止是熟啊!這是我師弟,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導師。快來快來,我就說嘛,年紀輕輕的,沒點賭性,怎麽能行?”

我撓著頭坐了下來,微微一笑道:“這是玩什麽遊戲啊?下麵的遊戲機我還沒弄明白呢,張哥,你喊我是不是有點草率了?我也沒多少錢……!”

“等會兒老王他們就過來了,你現在這裏守幾把門,小點押就行。”

“哦哦……怎麽玩啊這個……!”

“沒事沒事,簡單的很,輸兩把你就會玩了。過來過來,師兄,幫你開個門!”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有一絲不屑,隨意拿出200的籌碼,放在了自己的門前。

這個遊戲,是一種北方及其常見的麻將遊戲,其他的麻將牌都拿走了,隻有餅子,玩法是脫胎於牌九,碼好牌之後,用骰子決定起排的序列,每人提前壓注,然後發牌。

最後就是比大小,發牌的人坐莊,其他的都是閑家,從頭到尾,依次叫做順門,天門,倒門。

比牌的大小也很簡單,分別以一九,二八為大小王,也就是最大的,然後是對子,按照排列組合,九最大一最小。

剩下的都是雜牌,雜牌以兩數相加之後的得數為準,比如一張一一張七就是八點,但如果拿到了一張七一張八,合計15點,則取消十點,按照五點計算。

這遊戲十分的簡單。

反正誰也不知道牌,押在裏麵之後,等待翻牌就可以,誰的命好誰就贏得多。

遊戲越簡單,賭性越大。

我在開始選擇的時候,其實也讓張揚試探了一下這個遊戲,一開始師兄是不會的,現在剛剛學會,又憑借這個贏了錢,正是對這個遊戲最感興趣的時候。

我坐的是順門,平靜的看著張揚碼牌,隨著骰子數的擲出,我就知道,這把我是輸了。

不過師兄的牌不錯,第一局他就拿到一對二,雖然張揚有九點,殺了兩家,可是我和猴子壓的都很小,師兄第一把直接下了一萬分,這下也就贏了一萬分。

“兩萬全上!”

師兄也是個很有賭性的人,最主要的是他的錢來的太容易了,所以花起來也不會太過心疼,對他而言,可能輸個幾十萬,根本不算傷筋動骨。

要想真正教訓到他,這樣的小注不行。

眼下的這場牌局,所有的情況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張揚和猴子都是自己人,隻有師兄一個是麻瓜,讓他輸一點錢太簡單不過。

不過,絕不僅限於此。

一開始隻是正常的玩,我師兄的點子果然很正,也有可能是張揚太黑了,沒多久的功夫,他就輸了十幾萬,臉上冒著黑線發牌,這個時候,張揚的其他狐朋狗友也趕到,牌局變得熱切起來。

“老哥,要不換你來守門吧。我肚子疼,想上廁所。”

這個時候我連演戲都不需要,因為師兄隻是沉迷於自己的牌和錢之間,壓根就不會考慮到我的存在。

張揚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來到樓下,要了幾瓶水,就在快上樓的時候,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紙片,將其中的一點點粉末,放到了其中的一個瓶子裏。

“服務員讓我送幾瓶水過來!”

推開門,我麵帶微笑的給他們每個人分水,師兄還不渴,我將那個帶有藥物的水瓶,放在了他的旁邊,隨後就開始押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