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鳳城第一人
“甲，我和你祖父以為他已經故去，所以這次你祖父說要借乙的笄禮去邑國鳳城探探路擺擺譜，以期在邑國鳳城東山再起，我也沒有反對。可想不到他還活在坤界，唉，看來我們蝶市曾家要想在邑國鳳城有所作為萬萬不可能，更別說像稱霸曾國蝶市一樣稱霸邑國鳳城。”
小爺站在卡口搖頭歎氣，憂心忡忡。
“小爺，他活在坤界關我們什麽事？我們暫時不去邑國鳳城招惹他不就行了嗎？等他死後我們再去邑國鳳城稱霸也不遲。”
曾甲心想，我還年輕著呢，那縮頭烏龜總有一天要死，肯定比我先死。
“關鍵是你已經招惹了他。”
“那也用不著怕他，曾國蝶市是我們的天下，你和老爺子那麽厲害，他膽敢來曾國蝶市的話，叫他有來無回。”
“我和你祖父厲害？笑話！他的能量你是不知道。想當初，我和你祖父差點被他算計，把命丟在邑國鳳城。”
“啊？那老頭真的有那麽厲害？可老爺子的百毒黑腿和小爺你的百毒黑拳那是坤界絕配，還打不倒他？再說我們曾家有上萬族軍，還有那一千八百隻毒鷹和三千六百條毒犬。”
“唉，人都不行，何況鷹犬乎！”
“那我們沒有辦法了嗎？隻能等那個老頭來殺我們？”
“如果老頭要和我們計較的話，我們確實隻有等死。”
“我可不想死，我還沒快活夠。再說，殺人難道他老頭想殺就殺？這邊的官家和軍隊不都是我們可以號令的嗎？”
“你可知道，曾國蝶市放在邑國鳳城隻屬九牛一毛，況且他在巴國龍都也有一號，而蝶市放在龍都隻是大海裏的一粒米。”
“巴國龍都？巴國龍都？他在巴國龍都也有一號？”
“然也，巴國龍都我們隻能聞聽膜拜，連外圍也不可能進去，那裏的等級這裏的官家也奈何不得。再說，如果象他這樣級別的人要想滅了我們，有的是借口和手段，甚至可以讓我們生不如死。”
“啊，好可怕！小爺，你不要再說。”
“不說能解決問題嗎？能躲過劫難嗎？誰讓你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他！”
“那，那，那我們隻能等著老頭上門來要我們的命嗎？”
“有一個人可以挽回我們的境況，但不知道她還在不在曾國蝶市。”
“小爺，這個人在哪裏？我們快去找這個人。小爺，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個人，快去吧！”
曾甲上前拽起小爺的衣角。
“你急什麽？我也不能確定這個人還在不在曾國蝶市。我見過這個人已經十多年，當時她一招‘山雨欲來’嚇了我一大跳，如果她想要我的命，十幾年前我已嗚呼。十多年啦，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還有，去找這個人的話，我必須征求你祖父的意見，他不同意的話我也不能去找。”
小爺心有餘悸。
“那我們快去見老爺子，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趕快吩咐所有族軍去尋找這個人。”
“現在才雞鳴時刻，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你祖父昨天傍晚一路從邑國鳳城急急返回，加上心氣不順，已經很累，怎麽可以去打攪他？”
“我可不管他累不累，我的命要緊！”
“你堂堂曾家長孫，那麽怕死，豈不讓人笑話？我告訴你，就目前而言，隻要我們守住蝶市，不讓他有機可乘，那他拿我們也應該沒有辦法。畢竟曾國蝶市你祖父和我苦苦經營了那麽多年，機關埋伏和低異能的禽獸我們也設計和馴順了不少。再加上如果找到那個人，我們還是雙保險。”
“雙保險？小爺，這雙保險你怎麽不早說？害得我差點尿褲子。”
“雙保險也不一定保險啊？任憑天命吧。”
“任憑天命？小爺，這可不是你該說的話。我們蝶市曾家怎麽可以任憑天命？應該是天聽我命！”
“你休得胡言！”
小爺伸手一把捂住曾甲的嘴。
“小、小、小爺，你怎麽啦？”
曾甲頭一低，躲到一旁。
“我警告你，平日裏你胡言亂語也就作罷，可決不允許大晚上的口出狂言，褻瀆神明！”
小爺看上去很緊張。
“大晚上大白天還不是一個樣？曾國蝶市永遠是我們曾家的天下，無論神與鬼，全得乖乖地聽命於我們！”
曾甲遠遠站在一邊，不擔心小爺再捂他的嘴。
“你還不住嘴？！”
小爺狠狠地瞪了曾甲一眼。
“小爺，你那麽緊張幹什麽？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隻要我們守住蝶市，不讓他們有機可乘，他們拿我們也應該沒有辦法？”
“我是叫你不要褻瀆神明！”
“小爺，神明更加不可怕，誰見過他們？虛無縹緲，自己嚇自己！”
“你還說？！”
“小爺，無論是神是鬼，來我們曾國蝶市，神也是我們的奴神，鬼也是我們的奴鬼，他們能奈何我？！”
“小子，你還不跪下，向神明賠罪？”
“跪下向神明賠罪？小爺，你難道也和我祖父一樣越老越不中用了？那神明在哪裏？你見過嗎？我為什麽要向那虛無縹緲的東西賠罪？”
“頭頂三尺有神明，你還不跪下？”
“小爺，我跪你可以，我絕不跪神明！”
“哢嚓嚓！”
“轟隆隆！”
曾甲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一個悶雷炸響在卡口上空。
“娘額，我錯了，我錯了…”
曾甲癱在地上，不住磕頭。
“神明在上，蝶市曾家無禮之徒出言不遜理該受罰，看在他奶奶和他娘一日三次灑掃七星古塔，饒過他吧。”
小爺跪在地上連連祁祰。
“神明，饒過我吧，我從明日起，不，等一下回去我就灑掃七星古塔，奉你們如父母，你們行行好，行行好，饒過我吧，饒過我吧！”
曾甲不住哀求。
“神明在上，念他年幼無知，你們饒過他這一回，他願意日日灑掃七星古塔來贖他的罪過。”
“喏喏喏，我願日日灑掃七星古塔贖罪，說到做到，口不應心，你們天打雷劈，我死無全屍！”
“又胡言亂語！”
小爺過去狠狠地踢了曾甲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