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打了你,你還必須要賠我錢
“你——你打了人,還要我家賠錢?!”秦淮如簡直要瘋了。
她不明白趙建國怎麽就敢張這個嘴,難道真的是欺負人欺負到這種程度了嗎?
“笑話,搶了東西為什麽不賠錢?!我也不多要,二十塊錢,掏錢吧。”趙建國站起身,懶得看秦淮如。
他要錢,並不是為了那點錢,而是要讓這奇葩的一家人,得到的教訓更深一點。
不然還真以為他好惹嗎?
“趙建國,你別太欺負人!你跑到我們家打人,還想讓我們家給你錢?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報警?打人犯法,讓公家把你抓起來!”
牽扯到錢的問題,秦淮如決定硬氣一次。
“那趕緊去,咱們四合院,還真的應該讓公家來看看了,偷雞的偷雞,搞破鞋的搞破鞋。”
趙建國根本就不受威脅。
這話一出,秦淮如頓時就不說話了。
許大茂賊溜溜的眼睛,看了秦淮如一眼,這時候說了一句:“老話說的好啊,破財免災。我說秦淮如,我覺得吧,這錢你還真應該給。”
趙建國看了許大茂一眼,他還真沒看出來,許大茂這小子說這話的用意。
聽到許大茂說這話,秦淮如立刻一臉的可憐兮兮,對許大茂說:“大茂,你也知道姐家裏日子過的苦,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現在手頭實在沒錢。要不——你先借給我家十五塊錢?等開了工資,我立馬還你。”
許大茂沒想到,他說了一句話,秦寡婦居然打蛇隨棍上,直接張口就問他借錢。
立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借錢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的工資,平時都是上交我媳婦的,家裏的錢,我做不了主啊。”
說完退後兩步,不再說話了。
秦淮如知道,這是根本不想借給自己,轉頭看向趙建國。
想繼續可憐兮兮博同情。
趙建國一看她的這種茶藝大師上身的狀態就倒胃口,
偏開頭不看她,說道:“秦淮如,我不管你是借還是偷,或者是搶,我就給你五分鍾的時間。”
“五分鍾後,你必須把錢賠給我,我還要回家做飯,沒時間跟你耗。”
“過了五分鍾你還不賠,我就直接報警!偷雞的,搞破鞋的,都好好查查,實在不行,報街道!”
這話說完,秦淮如更是一陣無語。
明明一開始,是她想用報警來威脅趙建國的。
為什麽現在反而被趙建國拿來威脅她了?
但是,她現在除了聽趙建國的,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趙建國也懶得留在這裏看秦淮如裝可憐。
他直接走到老媽身邊,抱過小囡囡,招呼戴雪梅:“走了媳婦兒,咱們回家。”
“好。”戴雪梅這次終於正麵回應了趙建國。
一家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現場。
秦淮如看向了還在場的二大爺:“二大爺,您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錢。您看您能先借我一點嗎?回頭我發了工資就還您。”
一聽秦淮如要借錢,圍著看熱鬧的眾人,馬上四散回家。
二大爺更是為難的看向秦淮如:“不是二大爺不借給你,隻是去年你借我們家一塊錢還沒還。這再借給你,你二大媽也不同意啊。”
二大媽也在旁邊,這時候也在旁邊幫腔:“就是,誰家都難,錢也不都是大風刮來的,借了不還誰還借?”
招呼自己的幾個孩子:“走了走了,回家做飯吃飯!”
秦淮如錢沒借到,鬧了一個難堪。
幸好這時候,周圍的人走的剩了沒幾個,還不算太丟人。
秦淮如也沒有想到,去年借的一塊錢,二大爺一家到了今年都還記得。
二大爺一家,也回家去了。
現場到最後,除了賈家的人,就還剩下了一個許大茂。
賈張氏半邊臉腫的挺高,帶著一整個完整的巴掌印。
這時候,疼的她連接整個腦袋都疼,
又疼又腫,根本張不開嘴。
連罵人都辦不到,隻能在嗓子眼兒裏哼哼。
棒梗則呆呆的坐在地上,下身濕了之後,時間一長,小風一吹,透心涼。
秦淮如看著兒子的慘樣,眼淚落了下來。
許大茂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
就走到秦淮如旁邊,壓低聲音說道:“秦淮如,今天這事兒,趙建國可算是騎到你們頭上拉屎了。這你也能忍?”
這句話,引起了秦淮如的狐疑。
她偏過頭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找你借錢你能借就借,別到了這時候說風涼話。”
“哎呦我的姐姐,我這可不是說風涼話,你可冤枉死我了。這麽著吧,你先把錢給了趙建國。了了這事兒。”
“其他的事兒,等吃完飯,到四合院門口外等我。”許大茂說完,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又四下看了一眼,然後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遞給秦淮如。
一看有錢拿,秦淮如的臉色立刻變了,也不問許大茂到底找她幹什麽,
馬上伸手接過錢,隻是遲疑了一下:“就五塊錢——”
沒等秦淮如繼續說下去,許大茂就知道她想說什麽,連忙說:“得,五塊錢已經不少了。我這就還白搭的呢,你要是嫌少,那就還給我。”
一聽這話,秦淮如連忙握緊手中的錢。
許大茂使了個眼色,低聲說:“吃完飯,別忘了啊!”說完轉身,溜達著回家了。
現場,現在就剩下了賈家的人。
秦淮如把兒子抱回了家,拿了錢,湊齊了二十塊,送到了趙建國家裏。
錢是趙建國接過去的,他看也沒看,直接就交給了自己的媳婦兒。
然後對秦淮如說:“秦寡婦,今天這事兒呢,我主要是不想嚇著我家小囡囡,不然你兒子的手就廢了,你信嗎?”
“現在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再跟你強調一遍。”
“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你懂我的意思吧?!”
秦淮如慘白了一張臉,她怎麽可能不懂。
這話裏透露出來的威脅,讓冰涼的寒意,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裏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