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柳白挑事

“錢掌櫃……”

店小二眼神裏透露出難以置信,在看向張策的時候,眼神裏滿是恐懼。

對方實在是過於的很辣,要是真的招惹上對方,恐怕真的可能會死的很難看。

如今錢掌櫃既然不在,店小二也不敢聲張什麽。

在這種情況之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著張策,對方即便是有什麽過激的行為,還真的沒法拿對方怎麽樣。

幾日下來,店小二叫苦不已。

究其原因就在於張策一幹人等的需求實在是太多,動不動就要吃好的,還不讓其他人進入到食為天客棧當中。

長此以往,錢的問題就成為最大的事情,若是沒錢,很多事情都會成為問題。

四五天之後,店小二麵露苦澀的來到張策麵前。

“大爺,在這麽下去可不是長久之計,現在錢已經入賬越來越少,相信用不了多少時間整個食為天就要完蛋。”

張策擺擺手,直呼道:“莫要著急,在等一段時間自然會離開。”

這天下午,王家的女婿柳白來食為天,先前他便聽說食為天出了點事情。

至於是什麽事,柳白還不知道。

隻是聽其他人說道過,今天正好抽空來到這裏看看。

走在街上,不少人還是認識柳白的,這可是王家的上門女婿,長得白淨,身穿藍色長袍,手裏拿著一把折扇,眼睛炯炯有神,脊背挺的很直,老遠一看便能夠看得出來此人器宇不凡。

王家上門女婿,放眼靈力鎮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要知道在靈力鎮,那可是王家出了不少的功勞,真的要是靠其他的人,還不知道會到猴年馬月。

對於柳白,不少鎮民是保持尊重的態度。

這段時間,柳白心底裏也是無比好奇:“好好的食為天客棧,怎麽說不開就不開了,難道有錢不賺,還是說有別的原因!”

無論是什麽樣的原因,柳白今天都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誰在搗鬼。

見到周圍人湊過來打招呼,柳白也是擺手道:“各位,在下隻是出來散散心,並沒有其他的打算,諸位不必要客氣,咱們都在靈力鎮當中,並沒有什麽誰高誰低。”

說完客套話,柳白便直衝食為天的方向而去。

這時,張策正拿著一把椅子,悠閑的在外麵曬著太陽,眼神裏滿是輕鬆之色。

柳白慢慢靠過去,將折扇打開,隨後又合上道:“這位公子,不知道這食為天為何不繼續開了,難道生意人要和錢過意不去嗎?”

張策看著麵前的小白臉,一副細皮嫩肉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有吃過多少苦。

常年在北荒部落裏吹風沙,張策的臉上早已滿是黝黑,若是遠遠一看,定然還以為是一塊黑炭。

不過這幾日經常泡澡,張策的臉也顯得白淨許多,畢竟洗下來的黑水可是不少。

聽柳白如此說道,張策沒好氣道:“怎麽?食為天開不開和你有什麽關係,這裏目前沒有要開店的打算,若是吃飯,另尋他處!”

柳白是何許人也,在靈力鎮這塊可是有不少人知道名號的,何時被張策這般羞辱。

“好大的膽子,居然在王家的地盤上撒野,莫不是覺得其他人都無法治得了你!”

此時柳白將折扇扔到一邊,上下打量著張策一番,赫然發現對方不是什麽世家子弟,更像是在北荒部落裏逃來的難民,真的要這麽說起來,這樣的人是應該抓回去才是。

這時候店小二在客棧裏走出來,嚷嚷道:“誰啊,在外麵大吵大鬧的,難道真的以為這食為天沒有管事的人了麽?”

一探頭,瞅了幾眼,倒是被嚇得不輕:“柳姑爺……”

柳白眉頭一皺,衝店小二看去道:“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麽鬼,錢掌櫃在哪裏,讓他出來!”

店小二支支吾吾說不上話,張策卻不想跟對方廢話太多,手裏麵凝聚而出一把白色的小劍,冷冷道:“你這王家的走狗,竟來到這裏搞事,若是在從這裏亂咬人,小心讓你付出點代價!”

大荒之中,隻認實力,至於其他的,不過都是第二位的。

沒有實力,一切都隻是空談而已。

柳白自然知道這個簡單的道理,朝著前方開始邁步後,眼神裏滿是堅決,手中更是凝聚出一道雷光。

“嘿嘿,既然你對王家不利,那就不要怪我,到時候定然得讓你付出點代價才是,若是不然,傳出去還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說罷,柳白揮舞出一道雷霆之力,揮舞而出。

那雷霆飛出之後赫然變成一個雷球,衝著張策的方向靠近而來。

見狀,張策倒是沒有多言,嘴裏大喝一聲:“劍之力!”

不多會,白色小劍開始朝著周圍的方向飛舞起來,速度也是極快,能夠看得清楚,這股力量在揮舞的時候便迸發出來強橫的戰鬥力。

柳白不敢怠慢,趕忙朝著前方的位置邁步。

手裏的雷霆開始凝聚而去,直衝前方的位置轟擊而去。

炸裂起來的雷霆四散開來,蔚藍色的雷霆則是不斷的湧到周遭的位置,如同樹枝大小的雷霆開始攻擊而下,轟的一聲炸裂下來。

店小二見狀,頓時被嚇得不輕,趕忙回到食為天客棧裏,緊閉著房門,一點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恐怖的感覺不斷席卷而來,這種難以言說的,離死亡越來越近的感覺不斷充斥在店小二腦海的位置。

“還是保命要緊!”

店小二心底裏這麽想著,倒是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門外那兩個人對戰,真的要是打擾了他們,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柳白的雷霆飛舞出去後,絲毫沒有接觸到張策,反而身體之上被一股冰涼的劍意席卷而來,在看向身體周圍的時候,柳白卻是被嚇得不輕。

密密麻麻的傷口……

到底是怎麽來的!

這時的柳白早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感覺到傷口無比的疼痛,緩和半天都無法將這股疼痛完全愈合起來。

再想抬起來手臂,隻感覺更加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