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分身異能
郭旭陽要是知道自己在肖宇的眼裏能被一眼看穿還不得一頭撞到南牆上去,還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呢。
這次看起來姐應該是真的動了春心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郭旭陽就是自己的準姐夫了?肖宇知道自己的姐心氣高,一般人還真的入不了她的法眼。既然看上了,自己到不介意幫上一把。
嗯,還有一個會看相?這個說法不準,他應該能透過表象看本質。即使沒有透視功能他也能注意到別人沒有注意到的,說明他的觀察能力特別強。
這個人口失蹤案子可以讓他參與進來幫忙,相信他能夠給自己帶來意外的驚喜。
肖雲掛斷電話後想了很多很多。她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知道郭旭陽到底是犯了什麽事被通緝,隻有了解清楚了才能決定怎麽去做。她又一次撥通了肖雲的電話。
姐,你知道郭旭陽犯了什麽事嗎?為一個女孩子爭風吃醋?什麽?他的初戀。為了初戀也不能這樣把人家打成重傷啊?
他還說自己是見義勇為呢?噢,他也不知道自己救下的是自己的初戀?嗯,真的很巧。
你知道那個被打傷的人叫什麽嗎?軍哥?嗯。哪個酒吧?不知道。哦,這樣,你讓程秀平給我打個電話吧,我找他了解一下。算了,你把他的電話告訴我,我直接去找他吧。
嗯,這個事你就別問了。嗯,我會的,為了我姐的終身幸福我也得幫忙不是,好了,你把電話發過來吧。
肖宇打電話的時候程秀平那邊已經找人對這邊進行了跟蹤調查,尤其是王爾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還有他兒子王軍的情況進行了全部調查。
打人是事實,通緝也是事實,怎麽更好地把通緝撤銷掉,把打人轉化為見義勇為這就需要技巧,需要去做大量的工作。
不過程秀平做的這些肖宇和肖雲並不知道。與其說是程秀平做的不如說是老爺子的門生故舊做的。
肖宇按照肖雲提供的電話打了出去。
“程總嗎?我是肖宇,肖雲的妹妹。您好您好。我想問一下郭旭陽在麥城發生的打人事件。嗯。不知道您清楚嗎?我現在就在麥城,想去酒吧看一看,了解一下情況,不知道您知道是哪個酒吧嗎?大力酒吧。嗯,好的。謝謝您。”
大力酒吧?肖宇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大力酒吧而去。
大力酒吧一如既往的熱鬧,並沒有因為軍哥的住院而停止歇業。
肖宇進入酒吧,來到吧台,要了一杯果酒。
看著眾多男女在舞池裏瘋狂搖曳,刺耳的重金屬音樂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讓人在這個夜裏暫時忘記了煩惱、忘記了疲勞,隻剩下肆無忌憚的發泄。
現場沒有辦法看到最初的情況,她找過來調酒師,詢問前一段時間這裏發生的事情。
巧合的是今天晚上的調酒師就是那天在現場的調酒師。他沒想到現在還有人過來詢問這個事情,他已經不知道回答了多少人的詢問了。
雖然他知道軍哥的背景不小,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大。酒吧裏鬧事很正常,可是竟然會被通緝,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麵對眼前女孩的詢問,他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同時告訴她說那個軍哥當時叫囂自己的老子是局子裏的老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軍哥這些人過來消費從來不買賬。
肖宇沒想到會在這裏得到這種勁爆的消息。被郭旭陽打傷的軍哥是王爾康的親兒子。難怪會被通緝呢?她連忙問是不是也將這些細節告訴過其他人。
調酒師連忙說沒有,他知道對於官方這些話是不能說的。說出來不知道會惹出什麽天大的亂子。
肖宇心說幸虧沒有說,要是說出來還不知道這個酒吧能不能繼續開下去。
雖然打聽出來不少有用的信息,可還是需要一個契機,她不可能這樣冒冒失失地去揭露一個局子裏的老大,對於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這樣去做。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郭旭陽睜開眼睛,看著門口監視他的人,不由一笑。為了個人私怨假公濟私,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知道實情要是被人知道了會有什麽後果。
他想今天是不是再兌換一個異能,兌換一個分身異能吧,省的被拘禁在一個地方,什麽事也幹不成。
“兌換分身異能。”他心裏默念。
“叮……,恭喜主人兌換分身異能成功。主人現在是分身異能初級,初級可以繁衍十個分身,每升一級需要一千功勳,最高可以升到九級。九級可以繁衍無數分身。
他暗道分身。一個分身出現在他的身邊,他迅速隱形,分身則躺回了**。他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自由的感覺真好。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下一步該怎麽辦?他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程總,您好。不知道前兩天委托您辦的事情怎麽樣了?”
“兄弟,您被放出來了?真的太好了。我這邊知道您被他們帶走以後就去找了老爺子,已經收集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您是見義勇為,同時王爾康公器私用,假公濟私,正等待有關部門出麵查辦,最近兩三天就會有消息。”
程秀平很激動,一口氣說了很多。
“我還沒有被放出來,使用了一個障眼法。現在給您打電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同時我這邊有一份資料,對您來說應該有用。您把郵箱告訴我一下,我給您傳過去。”
“好的好的。對了,一個叫肖宇的,自稱是肖雲的妹妹,昨天給我打電話詢問您出事的酒吧,她說想去現場看看,我告訴她了。”
“嗯,我知道了。那個肖宇是和我一塊回來的。辛苦程總了,大恩不言謝,以後用得著兄弟的地方您直接說。”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個肖宇什麽意思?去酒吧看什麽?難道也準備替自己翻案?他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