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煉製符篆
“呼!”
何涵韻一口氣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為了李子樹的事情,這種瘋女人,她一點兒打交道的欲望都沒有。
至於韓火鳳會不會來,何涵韻並不擔心,有李子樹這塊金字招牌,韓家父女兩人又都吃夠了苦頭。
隻要韓火鳳沒有真的失心瘋了,必然會馬上趕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愉悅了,何涵韻聯絡洛水瀾的母親林秀瑜,感受到得是驚喜和客氣,簡直享受了和LI大師一樣的待遇。
李子樹很忙,境界上尋求突破無果,他必須借助其他途徑,迅速提升一些生死對決中的本錢。
這種生死賭戰,並沒有什麽規矩,哪怕是吃些體育競賽禁用的興奮劑也是沒人管的。
法治社會,生死賭戰本身就屬於禁止的範疇。
而且,比起一般追求刺激,血腥,輸贏的地下黑拳,生死賭戰還要更勝一籌。
盡管如此,李子樹還是沒有選擇用興奮劑之類的藥物來臨時增強實力。
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普通人在服用興奮之後,隻感覺非常疲憊,還不能完全了解它的害處。
如李子樹這樣的望氣境修道者,卻能清晰的分辨出這類東西對身體的危害。
臨時提升實力,李子樹選擇了煉製符篆。
符篆,其實就是無數符文聯結匯聚而成的一個陣法。
陰陽五行屬性符文的不同組合,便可以形成各種不同神奇效果的陣法。
所謂的風水陣法,也是由不同屬性的符文組合而成,隻不過是符文陣法的表現形式之一而已。
而符篆,同樣是符文陣法的一種表現形式,所不同的,便是製作的方法。
李子樹盤坐在自己的房間,兩手聚攏,環抱於小腹丹田處,掌心之上,是一片指甲片大小的玉石。
他要在這麽小的一片玉石上刻畫勾勒一千三百多個符文才能成功組成“壯骨巨力符”。
每個符文都非常小,用肉眼幾乎都無法發現。
普通人想要看清,隻能借助顯微鏡才行。
而在這片指甲蓋大小的玉石上刻畫勾勒符文,卻並非借助刻刀或磨玉的工具,而是要用李子樹體內的能量來進行。
此時,在李子樹的眼前,指甲蓋大小的玉石大如門板,躺在他的“巨掌”的掌心上。
李子樹目前隻是望氣境巔峰的境界,以自身能量在這麽小的玉石片上刻畫符文陣法還很勉強。
玉石片緊貼掌心,一個個普通人肉眼幾不可見的符文如同流水般緩緩出現在玉石片上,閃爍著不同顏色的光芒。
時間緊迫,李子樹不能悠閑自得的徐徐為之,隻能全力以赴,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壯骨巨力符”煉製完成。
體內的能量猶如潮水般向外湧出,很快便所剩無幾,天眼所在的眉心處已經隱隱作痛,眼前也開始一陣陣發黑。
“嗡!”
玉石片猛然從李子樹的掌心彈起不到半公分,閃耀著普通人看不到的光芒,懸停數秒之後才又落回李子樹的掌心。
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也並沒有留下任何移動過的痕跡。
壯骨巨力符,煉製成功!
李子樹小心的收起這枚費盡心血煉製的符篆,軟軟的躺在一旁,一陣天旋地轉,差點兒昏迷過去。
以他的能力,煉製這樣的符篆還是有些太勉強了。
片刻之後,他強撐著起來重又盤坐下來,進入道術功法《真一訣》的修煉狀態,強行恢複透支的能量。
這是李子樹總結出來的經驗。
每當透支能量之後馬上開始修煉,雖然會有些痛苦,卻可以得到更好的修煉效果。
尤其是在瓶頸期或平台期,可以更好更快的突破屏障,迎來較大進步。
即將九點。
“咚咚咚!”
院門敲響,何涵韻一躍而起,來到李子樹的門前,輕聲說道:“子樹,大概是韓火鳳到了!讓她進來嘛?”
李子樹眉頭微皺,勉強開口:“讓她進來吧!”
聲音不對,何涵韻立刻察覺到李子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虛弱。
她強忍住推門進去看看的念頭,關切詢問:“子樹,你怎麽了?我聽你的聲音不對?你沒事吧?”
三連發問,代表著何涵韻急切的心情和對李子樹的在乎。
短短幾天,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待在李子樹的身邊,關注著李子樹的一舉一動。
李子樹緩了緩,心中似乎湧出一股暖流。
被人關心,總是幸福的,尤其是他這種從小到大的“孤家寡人”。
“我沒事,你放心!去開門吧!”
何涵韻卻動都沒動,任院門被“咚咚咚”有規律的敲響。
她咬了咬嘴唇,站在門口繼續關切的輕聲說道:“子樹,我必須確認你安然無恙,才能去給她開門。我能進去嘛?”
李子樹降服了韓景洪和韓火鳳,使韓景洪服軟,使韓火鳳俯首帖耳。
但那是在李子樹維持在巔峰狀態的情況下,一旦李子樹病倒或是發生其他事情,誰敢保證韓火鳳不會趁機傷害,甚至折磨李子樹?
這是何涵韻絕不願看到的情景。
她在李子樹的居所已經住了不隻一日,卻從來沒有進入過李子樹的房間。
這是她的底線,維持自己“大家閨秀”的底線。
盡管這個底線在別人看來,有些莫名其妙。
門無聲打開,李子樹站在門口,除了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疲憊之色外,別無異常。
“房門又沒鎖,你隨時都可以進來啊!”李子樹笑道:“我沒事,快去開門吧!”
何涵韻臉色羞紅,神態卻沒有絲毫扭捏,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李子樹,又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拍了拍李子樹結實的胸膛。
最後,她才確定李子樹的情況雖比平時要差一些,卻並沒有大礙。
但她還是臉色古怪的將頭從李子樹腰間探過去,看了看李子樹的房間內部。
結果大失所望,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畫報,沒有任何“作案工具”。
房間內的布置簡直堪稱簡陋,除了一個書架和一個儲物櫃,隻有一個蒲團和一個小茶幾,連像樣的床都沒有一張。
“好啦!你多注意身體,我去開門!”
李子樹微微搖頭,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何涵韻剛剛古怪的臉色和向房內窺視的舉動從何而來。
不過,這種小事他並不放在心上,緩慢走了幾步,盤坐在他平常盤坐的蒲團上。
剛剛坐好,青春無敵長腿小美女何涵韻便如風一般跑了進來,身後並沒有跟著韓火鳳。
她柳眉微蹙,顯得有些不高興,見到李子樹便質問道:“子樹,那個唱歌的陳雯雅來找你做什麽?是你約她來的嘛?”
李子樹略感意外,這兩天太忙,勞心費力,他還真不知道陳雯雅來找他做什麽。
不過,看到何涵韻一副醋壇了倒了的吃醋模樣,他便覺得有些好笑。
“怎麽?涵韻這是吃醋了嘛?好酸好酸!”
何涵韻嘟著小嘴說道:“我吃什麽醋!反正你說不出正當理由,我馬上出去趕跑她!”
呃!
這種事情,何涵韻還真的能夠做出來。
別看她在李子樹麵前溫柔乖巧,在其他人麵前,何涵韻可是令人頭痛的百變小魔女。
李子樹收了促狹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涵韻,我也是昨天通過吳海洲才認識的陳雯雅,此外跟她沒有任何交流。”
“陳雯雅過來拜訪,大概還是因為昨天她準備求助吳海洲的事情,我今天有些疲累,就不做推算了,你讓她進來說吧!”
何涵韻的小臉緩和了許多,眉梢微挑:“真的?”
“真的!”
“嗯!這還差不多,我去請陳雯雅進來。”
陳雯雅這次出來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在經紀人和助理的陪同下前來拜訪李子樹。
她的心情非常低落,眼睛紅紅的,還頂著一對碩大的黑眼圈,狀態還遠不如李子樹。
在她和曾朝輝的戀情當中,她一直都是處於弱勢的一方,除了還沒有將身體獻給曾朝輝之外,幾乎對曾朝輝言聽計從。
在得到李子樹的指點之後,她其實還是在心裏抱著一線希望的。
因為良緣難得,她想嚐試得到一種兩全其美的結局。
既想擁有自己熱愛並願意為之全力拚搏的事業,又想擁有兩情相悅的幸福婚姻。
可是,她剛剛向曾朝輝提出自己的想法,便遭到嚴詞拒絕,讓她的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
而之後的發展,更是讓她心寒且悲痛,有種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悲涼感覺。
當她第一次在曾朝輝麵前堅定自己的想法,一向在她麵前溫文爾雅的曾慶輝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從一個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一下子就成了心地惡毒,語言刻薄的流氓。
那一句句BIAO子,那一聲聲戲子,那露出無恥麵目強行上前撕碎自己衣服的狼爪,都讓陳雯雅的心墮入了深淵,碎了一地。
多虧,陳雯雅一直堅持健身,身體素質在女子之中不是一般的強健,這才能拚了命的衣冠不整的逃了出來。
昨夜,陳雯雅徹夜未眠,一方麵是因為傷心,本以為與曾朝輝佳偶天成,天生一對,卻沒想不過是金錢與美色粉飾下的蒼白“愛情”。
大概自始至終,也隻有她投入了百分之百的感情。
另一方麵是因為憂慮,想到她跑出來時曾朝輝歇斯底裏的威脅,她便覺得不寒而栗。
甚至,對自己的未來都失去了希望。
天一亮,她就坐不住了,推了工作,跑來拜訪李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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