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到86年的被窩裏
“武江山~”
“江山,你醒醒呀~”
耳邊不斷的有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小聲叫著他的名字,
武江山睜開眼睛,視線模糊了幾秒鍾,緊接著,嗅覺也複蘇了一般,
濃烈的白酒味兒跟酸臭味一起衝進了鼻腔,
他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女孩是誰,就覺得胃裏翻湧的厲害,
扒著黑乎乎的炕沿把頭往外一伸,稀裏嘩啦的吐了一地。
“你沒事吧?”
身邊的女孩很是擔憂,武江山緊閉著眼睛,頭和胃都難受的不行,卻擺了擺手,
醉酒而已,自從他整了個海鮮大排檔,當了個小老板之後,一個月倒有十天八天要醉在酒桌上,
這兩年,他都習慣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這是又喝到了哪個女人的**。
等等......
床?炕?
武江山睜開眼睛,眼前就是黑乎乎磨得油光發亮的木頭炕沿,
再遠點的地方,一條長凳上麵,燃著半根紅蠟燭,是整間屋子唯一的光源,
借著這點光亮,武江山慢慢扭過頭,躺在他身邊,不,是跟他躺在一個被窩裏的,是個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的女孩。
女孩長得很漂亮,高鼻梁大眼睛,嘴巴小小的,睫毛特別長,純純的一個娃娃臉,
可藏在破被子下若隱若現的那一抹白膩,卻似乎和臉蛋形成了反比。
武江山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很是麵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他什麽時候認識這麽極品的妹子了?
“江山,你好點沒有?你,你還看嗎?”女孩見武江山直勾勾的盯著他,害羞的把破被往身上拉了拉,
她一說這句話,記憶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樣衝了出來,武江山猛然瞪大了眼睛,一骨碌爬起來,目光在這間房裏掃了一圈,
昏暗的破土房家徒四壁,牆麵和棚頂糊著亂七八糟的紙,屋裏除了地上的長凳就隻有身下的這一鋪大炕,
炕上亂七八糟扔了一堆衣裳,炕尾一扇木頭窗,掛了一張黑漆漆的破簾子擋風...
“江山,你咋了?”女孩被他嚇到了,抬頭正對上他光著的身體,急忙害羞的捂住了臉不敢看。
武江山的視線也落在了自己身上,微微發福的啤酒肚沒了,兩條刺龍畫虎的大花臂也沒了,身上那些坑坑窪窪的疤也都沒了。
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又確認了一遍:“你是,張..丹娜?”
“你啥意思嘛?你不是想看看嘛,要看你就快點,我待會還要回去呢。”
張丹娜以為武江山又在逗她,兩人衣裳都脫了,他還能不認識自己麽?頓時又羞又臊的發了小脾氣。
武江山徹底傻了眼,在仲大古家,還跟張丹娜一個被窩,
他抬起雙手,狠狠扇了自己倆大嘴巴,
疼!但是眼前的景象沒變,這不是做夢!那這是怎麽回事?
“武江山,你幹嘛打自己啊?”
張丹娜稀罕武江山,稀罕的不行。
看到武江山抽自己嘴巴,可把她心疼壞了,也再顧不得害羞,急忙跪坐起來拉住了武江山的手,
“你想幹啥,我,我都答應你就是了,你別打自己呀。”
張丹娜羞羞答答的把被子掀開,少女美好的身體即便在這樣髒亂的環境裏,
也依然美得仿佛像一幅畫一樣,武江山這樣閱女無數到幾乎麻木的老司機,瞬間就找回了青春時期的那種炙熱的悸動。
從來都是行動派的武江山,此時卻沒敢動,反而心底一片冰涼。
86年,在好友仲大古家,跟張丹娜滾被窩,然後被張丹娜的爸爸張軍給堵在了被窩裏.....
被刻意藏起來的記憶,此時一波一波的湧現,武江山突然反應過來,
如果眼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豈不是說,張軍馬上就要來了?
“...糟了!快穿衣服!”
武江山著急忙慌的在炕上翻找著衣服,把張丹娜的衣裳也都扔了過去,
然後急急的往自己身上套褲衩子:“快穿,快穿,一會兒你爸要來了!”
張丹娜被武江山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她抓著自己帶花邊的小背心一邊穿一邊好奇問道:“你咋知道我爸會來?”
為啥知道?
武江山一邊套衣服一邊苦笑,他怎麽跟張丹娜解釋,現在的這一幕,他曾經都經曆過?
他實在不想再經曆一次被人從被窩裏拖出來打個半死,然後像死狗一樣的被拖回家,
也不想再一次讓他的家人因為他的過錯受辱,掏空家底來平息張軍的怒火,隻為了不讓他因為流氓罪去蹲大獄。
武江山暗暗慶幸,他回來的正是時候,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
“張丹娜。”把衣服褲子穿上,武江山才安穩了些,
他心裏有些複雜,就算他後來摘花無數,不知有過多少個女人,
張丹娜始終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初戀。
隻不過當年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張丹娜就被他爸送到外省去了,武江山再沒有過她的消息。
雖然後來許多年,武江山都刻意讓自己去忘記這件事,但偶爾喝得爛醉如泥時,他都隱約感覺自己看見了張丹娜,
隻是清醒之後才發覺那都是夢。
或許男人對初戀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情結,而他跟張丹娜這一次大膽的偷吃禁果造成的惡劣後果,
也成了武江山人生中解不開的遺憾。
看著眼前的這張嫩的能掐出水,既緊張又願意讓他為所欲為的清純少女,武江山不舍的咽了咽口水,
現在重生了,他有機會彌補遺憾嗎?
武江山晃了晃腦袋,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機,他得先避免悲劇重演才行。
“張丹娜,你聽我說,我仔細想了一下,剛剛我們兩個人那樣是不對的,我們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為主。你先回家吧,這麽晚了,叫你家裏人知道不好。”
說著話,武江山又幫張丹娜整理好衣服,給她背上書包,用最快的速度把她給推出了門。
張丹娜直到被推出了仲大古家的院子,看著武江山把院門拿麻繩死死纏上,才反應過來,
“武江山,你這是什麽意思?”
“丹娜,天不早了,你先回家,過兩天我去學校找你咱們再說。”
武江山想想還是不放心,萬一張丹娜告訴張軍自己把她衣服都脫了,也難免要挨一頓揍。
“對了,你爸要是問,你就說來寫作業的,別的事,可千萬別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