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拔舌
他剛才也是一時氣急攻心,沒有想到這一點,等到被楊白製服,這才後悔莫及。
這就是徽山道觀的道士嗎?
不過是不是有點太強了點!
看楊白這個年紀,估計也才剛剛啟靈吧?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竟然連碰都碰不到人家。
他娘的,這是個老怪物吧!
“不要怕,我還是個孩子,不殺人,你能告訴我煙雨宗的一些消息嗎?比如說宗門在什麽位置,最強的人是誰?”
楊白一臉笑容的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泰進,語氣溫柔的說道。
看見俯首的泰進,楊白突然內心一動。
可不可以收服這個人?
比如看個家,護個院之類的?
這次是泰進對他動手,但是萬一有一天,有修士對他父母動手呢?
“可以,可以,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煙雨宗其實是一個遍布皇朝各地的宗門,最強的人是什麽實力,我不清楚,不過金陵這邊,最強者是一個通竅境六層的強者。
宗門位置在金陵永安府……那裏是一個小小的分宗,分宗其他人……我隻知道有三個通竅境五層的……”
泰進沒有隱瞞,黑幫本就消息靈通,很快他便將所有消息說了出來。
“一個通竅境六層,分宗主……”
楊白聽罷,眼神閃爍。
如果僅僅隻有一個通竅境六層的話,他感覺可以試一試,下品勢力很少有修煉二流功法的,一般都隻有三流功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煙雨宗說不定最強者,也開不了多少竅。
他去了,憑靈壓,也可以亂殺!
“爹娘,我現在要上山一趟,等我把師父請下來,表姐就可以救回來了。”
楊白眼神閃爍,暗暗有了想法,隨後說道。
“好好!事不宜遲,那你馬上便去吧!”
楊自強點了點頭,馬上說道,說罷,他還想說些注意安全的話,但看了看泰進,還是不說了。
自家娃兒長大了。
一轉眼,都已經這麽厲害了。
拜入徽山道觀,果然是他第二英明的選擇!
之所以是第二英明,那是因為第一英明是生了楊白這麽一個兒子,也正是因為楊白,楊家開了幾家酒樓,賣什麽漢堡,黃燜雞,生意火爆。
也有了拍賣行,日進鬥金。
“走吧,你跟我走一趟。”
楊白親切的將泰進扶起來,後者有些膽戰心驚,隨楊白離開了楊府。
“小……高人,你就把我放了吧,我啥也不是,就不跟你去道觀了,免的髒了山上高人的眼睛。”
泰進跟在楊白身後,臉色蒼白的苦笑說道。
去了山上,生命堪憂啊。
“帶我去永安府,我去把我表姐帶回來,之後我也不攔你,你就可以離開了。”
楊白淡淡看了看泰進,麵無表情的說道。
“啥?”
泰進一聽,直接愣了。
你要自己去煙雨宗的駐地?
不過想了想,泰進又立馬恍然了,如果楊白表示自己的身份,煙雨宗確實有可能直接放人。
“那好吧。”
泰進點了點頭,連忙在頭前帶路,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永安府。
永安府與玉府城類似,皆是金陵最有名的府城。
不過較之玉府城,永安府還是人少了一些。
泰進帶著楊白,七拐八拐,很快的來到了一處“煙雨樓。”
煙雨樓,共赴煙雨,這可不是一個正經的營生,煙雨宗雖是一個宗門,但駐地卻開在煙花巷柳之地,一方麵是為了錢,另一方麵,也交好各方,有了權。
楊白一臉鐵青的跟著泰進走進煙雨樓,頓時吸引了一大片的目光。
眾人見過來尋花問柳的,沒見過這麽年輕的。
乳臭未幹的小娃娃,身上乳毛退幹淨了嘛!
一個老鴇看了看泰進,又看了看楊白,特別是楊白身上的道袍,不敢大意,連忙走到兩人身前,一臉笑容。
“呀,兩位客人歡迎歡迎,有啥需要盡管吩咐,需要什麽樣的妹妹?”
“我要見你們宗主,帶我去。”
楊白懶得與對方虛以委蛇,直接散發出一點點靈壓,淡淡的說道。
“宗主?好好,我馬上帶兩位客人去。”
老鴇隻感覺全身一沉,她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不敢大意,連忙帶著兩人來到了後院。
後院較之前院,要幹淨多了,許多花齡女子,在練著身段,洗衣服侍。
身上有著淡淡的靈氣波動。
不過,楊白細心觀察,發現這些女子都如同行屍走肉,表情麻木。
甚至有幾人身上滿是傷痕,像是鞭子抽打,蠟油燙傷。
“什麽人?”
有幾個男子發現了後院有外人闖入,僅披一件外套,就從院中出來,大聲嗬斥。
楊白看了看,發現對方麵色潮紅,估計在房間行雙修之事。
“這位是徽山道觀來人,讓你們宗主出來。”
泰進狐假虎威,眼皮一抬,淡淡說道。
“徽山道觀?”
幾個男子一愣,隨後他們看了看楊白,忍不住譏笑一聲。
“一個小娃娃,估計剛剛啟靈,徽山可不許正式弟子下山,他就是一個雜役弟子罷了,一個小娃娃,那裏來那裏去,快滾!”
他們可不是泰進這種什麽都不懂的人。
徽山道觀立觀幾百年,一些修行界的規矩,他們都已經門清了。
“這些女子從何處來?”
被人嗬斥,楊白也不惱,他看著幾個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院子裏全是女子,就幾個男的,這些女子什麽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關鍵是,這些女子並不情願。
估計都是這幾個男子的修煉爐鼎,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擼來的。
那麽,他的姐姐呢?
是不是以後也是這些人之中的一員?
楊白有些憤怒。
“怎麽,小娃娃,開來幾個靈竅就想為她們出頭?就算我告訴你,你又能如何?這些人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味美香醇,你們道觀是不懂的。”
幾個男人大笑,隨後有人舔了舔嘴唇,一臉鄙夷得看著楊白說道。
說罷,此人招了招手,一個正在澆花的女子走了過去,雙眼通紅,無神。
男子伸出舌頭,在女子臉上舔了一口,看著楊白,一臉享受。
“惡心,泰進,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了。”
楊白見罷,神色一冷,周身靈竅齊動,頓時,院中幾個男子全都一個踉蹌,臉色一變,趴倒在地上。
“啊?”
泰進見此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