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百萬紅包當零錢,起源生物初登場

臨行前,正在尋找課程的石一海看到了朗姆轉給自己的一大筆虛擬貨幣,一個價值百萬虛擬點的紅包。

石一海接手紅包才想起來,自己這才是被雇傭的第一天。

不過缺錢的石一海拿著這紅包僅僅是買了個小平房,添置書籍以及購買實驗軟件。

這八年來落下的知識理論,可是需要一大筆時間填補的。

在這幾天的時間裏佐藤朗姆並沒有閑著,自從飛船降落,他就開始查找官方對於這顆星球的政策新聞。

可以找到的訊息當然很少,政府封鎖了所有的宣傳通道。

佐藤朗姆得出結論,政府對這顆星球正在調查,他們需要時間了解它,或者需要時間製定政策。無聲,就是緊張的幕後工作無暇他顧。這是一個商人對於政治行為的解讀,所以他得出結論,政府對這顆星球是重視的,但是為什麽重視,佐藤朗姆就隻有親自去看看了。

金蛋飛艇裏,全部的操作功能他都已經不止一次的接觸。

退出商業圈子這幾年,佐藤朗姆不是浪費時間悠閑享受,最初的一年時間裏他閱讀了許多曾經沒有時間去閱讀的書,會麵了曾經崇敬的偉人,在與這些英雄前輩的接觸中,佐藤朗姆明白了人生轉向的作用。

因為時代所困,任何一個領域裏一個人所能發展的道路都有極限,當到達了這個極限,繼續困擾在當下的領域裏就是在浪費精力。就像佐藤朗姆,明明商業領域還很多,他的經濟頭腦有著賺不完的錢。但是對於身價猶如星空大海一般的佐藤來說能賺的那些錢都太少,領域很多,河水卻分布的散亂不堪,去收集有收獲,而相比於大海的儲量,不值一提。

積累到了這個時候就是人生轉向的時候。

人生事業需要走到另一個領域再謀發展。

在這個過程中,新領域的經驗與技術與舊有領域會此長彼升,前期是舊領域的資源帶動新領域,後期就是新領域的收獲抬升舊領域,兩個領域完美結合就已經超越了曾經。

這對於投資人來說就是一種資產保值的概念。

然而如果回報夠大,就有可能產生出不可計數的收獲。可謂是投機取巧。

就像投資,很少有哪個家夥一眼看出什麽值得投資,什麽回報最高,而佐藤朗姆天生就是看破表麵現象,他靈敏的意識到星辰大海就是自己需要去探索的。

無盡星空,蟲族的領袖僅僅選擇適合生存的環境,但是曆史記載中那些資源星球卻沒有一個去開發,原始文明沒有一個去交流,這些寶貴的資源都被浪費,身為投資人的他覺得撿了一個大漏。僅僅是回溯魚龍母船已經航行的軌跡回歸源頭,這一路的發現就已經可以讓他滿足收益。

那一年走遍飛船各地的旅行後,佐藤開始了技術學習,學生時代就喜歡的科學技術再一次讓他執迷,他閱讀那些書籍思索那些學者的探索結論,做出獨屬於自己的理解。

然而結果是自己總能發現他們的邏輯空白,解決問題就會像小時候一樣發現了趨勢失去了過程,科學思索過程中最需要執著的事情他無能為力。

這一套思索邏輯適合於投資,因為在聽取了經營者的理念之後它可以預見極遠的未來,以作為能搭建完成的大樓已經有了一個框架,而如果要問框架裏填充什麽,這個工程師竟然不知道有哪些材料。

這就是佐藤朗姆的大腦神奇之處,他完全不像是正常蟲子那樣生活著,他的世界仿佛是一個擁有常識然而沒有實際知識的未來小孩,明白許多曾經的大事件而永遠無法想曆史學家一樣說得清細節。

可想而知,他的科學學習並不出色。然而因為考試的試卷出題策略,石一海總能在考試中憑借自己的能力知道答案。

雖然底子很差可是這些年的學習沒有白費,佐藤朗姆理解了許多科技的前沿情報,已經擁有的理論他可以給你說的頭頭是道。憑借著理想的架構能力知道科技發展在未來會走向哪裏。

這是很神奇的事情,你仿佛沒有見過彩虹,然而知道彩虹是彩色的。

當飛艇被魚龍母船彈射出來,飛艇在陽光作用下迅速充能,使用多種動力係統中的一個開始飛行。

天空中,一個圓的跟蛋似的東西向前飛去。

外麵的世界確實很大,漫漫白色掩蓋了其他所有,沙漠與岩石在這裏構成了絕對的霸權。在他的領域裏,自然律法不允許任何生物得以出現。這裏是真的寸草不生,生者禁入。

然而高低起伏的岩石,以及岩石表麵的條紋,佐藤朗姆可以斷定這裏曾經有過水源,根據岩石分布的麵積這片沙漠甚至都是被那水源所覆蓋。

然而如今一片蒼涼。

佐藤猜想,在這片沙漠的下麵,應該還有著豐富的水源,並且極有可能存在著大量的微生物。那些流淌在這裏的地下水源構成了另一個桃源世界。

可惜飛艇上沒有檢測儀器,不能收集那些樣本材料,佐藤朗姆不好取樣驗證自己的猜想。

飛艇繼續向前飛去,低空略過了距離自己不到三米的沙漠,一縷煙塵在飛船背後揚起,弄得不少生物掩藏躲避,而佐藤朗姆卻不知道。

他觀察到的世界不及郎山岩的十分之一,常年生活在自己未來架構世界與當下破爛堆子裏的他沒有時間觀察那麽多的現實細節。

他不知道一隻沙皮蛇被掀開了偽裝有鑽入沙土,他不知道寶甲魚一閃而過,也不會知道沙漠的狂風掩蓋了這裏不久之前的戰場。

更不會不知道純金的機甲,白色的冰層,黑色的熔岩以及青綠色魔法塵埃的殘跡在這裏掩埋。

浪漫的欣賞著自己身邊的景象,如此遍地的白色,朗姆第一次遇到在真實世界裏,如果曾經遇到,或許隻有想象與虛擬現實設備。

然而那些東西,沒有一丁點的溫度,如今身臨其境他才可以感覺到藝術家所忽視的那份情感。在這片廣袤的沙漠裏,駕駛飛艇的他根本感覺不到一點灼熱與荒涼,反而這裏才是真正的富足與飽滿。

那滿目的白色,給這個突然闖入的外來者填充了缺失的人生體驗。

看了永遠看不完的白色,佐藤的眼界仿佛也寬敞了不少。

而在遙遠的地方裏,他聽到了一聲激昂的吼叫,仿佛什麽動物正在傳達憤怒的情緒。

佐藤可以確定那是一個真正的獵手,他沒有學習過音律學,然而吼叫卻天然的具有著旋律,那位仿佛是想要傳達某種消息。

“會是什麽?”這個問題本身就無關緊要,佐藤確定的是這吼叫不屬於蟲族,這明顯是一個文明生物才有的聲音,意味著,這裏存在土著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