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霸道匕首解胸膛,寶光奇璿滿堂金

在投影裏,這家夥就是一個巨大的恐龍,後肢修長,而前肢略短,頭蓋骨略長,而腦容量不多。

按照以往的曆史數據可以判斷知道這是一個類龍獸類,大多分布在草木繁盛的叢林世界,借助著龐大的氧氣資源,供給自己的生物活性,如果氧氣匱乏可以直接導致它們的死亡。

“有趣,這種類型的生物怎麽會生活在沙漠裏?這顆星球可不像是具有龐大食物資源的地方。沒有充足的水分以及營養物質,它們的身體就算是鐵板做的,也不可能支撐下來。”

朋君友來眼光瞥向了那顆心髒。

從一開始他就注意著著東西,眼睛暴露貪念。

實在是那顆心髒太美了,它有力的躍動跳躍在空氣裏,沒有血肉之軀的包裹直接觸及空氣,周圍金色的光暈以及其流把它纏繞,堅硬的不亞於鈦合金的肋骨包裹整個胸腔,充當保護,又似乎是守衛的防禦一切圖謀這顆心髒的事物。

他的手術刀剛剛接近那金色的氣流,光暈就已經蔓延上來承載著魔力蔓延匕首,所過之處,白淨的匕首都要泛出金色,如同是一層鍍層塗抹了金屬讓那裏顯露華貴。

而強壯有力的臂膀就允許這麽一次觸摸,立即回收,讓匕首脫離那光華。

璀璨照人的胸膛裏,心髒依然躍動在空氣裏,而花光吐露,金色如太陽一般璀璨,如金子一般純淨,滋養出小小顆粒卷入周圍氣浪,繼續守護這個胸膛。

“看起來那些魔法的火焰,就是來自於這些具有魔法力量的心髒。”朋君友來說著,一刀下去戳在了頭顱裏,斥力裝置已經啟動,匕首刀身如入無人之境,就算是合金骨骼,就算是金屬肉體,在斥力作用下也要東躲XZ,見者逃之。

這一刀劃過,血液都不能倒流,腦顱的積水都不能沉澱,唯有逃跑遁入腦組織的更深處,而因為這一刀,正在安靜做夢的獸類嗷嗷叫起來吼叫而後又嘶鳴,吞吐金色火焰染色白淨房間。

金色流光竄起來怒湧而出,胸膛之中似是滾燙的暴風正在醞釀,這個獸類全身抽搐,在捆綁之中又遭受著電流肢解,那本身緊繃的肌肉,此刻舒軟下來,肌肉群因為高壓電流,刺激著本身完整的肌肉細胞如今正在破裂開來,從裏麵流出滾燙的溶液,似乎像是電池浸出液的味道。

朋君友來親眼目睹著這個過程,讓獸類在自己手裏一點點掐滅痛感,親身體會,腦袋裏麵一個金屬貫穿,一點點切割腦組織,一點點在激動緊繃,獸性發作中又被高壓電流壓製。

獸類嗚咽著在解剖台上慘叫,剛剛怒焰狂吐的金色火焰,如今不過小小火苗以及暖暖氣流。

它的胸膛中心髒還在跳動,但是氣浪已經不能翻湧,那些金色的顆粒明顯已經不夠濃鬱,留下心髒孤獨的躍動,沒有舞女為之伴跳。

而那把匕首,這個時候終於拔了出來,留下腦溶液以及血水,腦組織滑落出那道切口。

目光瞥向檢測儀器,這家夥還命硬的活著。

心髒在跳動,血管依然起伏。

起起伏伏裏流淌著血色**從顱骨滲透淌出血泊,滴滴答答滾落解剖台。

獸類睜圓了的雙眼也隨之淡化,此刻再也沒有剛才那般神氣。

他的怒氣都不能發泄,裂開的血管,撕裂的神經,脆弱的吞噬美好。

他的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上方,與朋君友來目光交鋒一瞬間敗下陣來,再也不敢睜眼看著這個高貴的神明。

他手裏的武器又一次撫摸在自己身上,這一次已經不是輕輕碰撞,伴隨著氣流一般的吹拂,而是擦出火花,勾勒著細線撓癢癢。

那鋒刃又在身體打圈,刺激著自己想要掙紮,遊動到了軟肋,在上麵刻畫,然而不去撕裂,不去啃食,就是逗弄著自己撥動心弦,想要看到自己剛才那副憤怒。

獸類仰望的看著這個男人,渴望他再如此輕浮的侮辱自己,盼望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不要來臨,然而仿佛是到了時候,朋君友來的手觸動了那個開關,就在獸類享受安寧的片刻時間裏,一把匕首落下,斬斷了合金肋骨,插入了金色氣旋,迅疾轉彎,猛烈收尾,結束了心髒與身體的連接。

那一手冰冷,闖進了它的心田,獸類抽搐嘶鳴,迸發全身力氣要去反抗,而他的胸膛,顱骨隻有更多血液流出。

臨終前,它是在殷切的眼神看著手執屠刀的朋君友來。到了最後也是凝固著眼神,流幹了血液。

而那心髒,平靜跳動著陳列手術刀上。在那鋒銳的匕首上,心髒跳躍著繼續吞吐金色光芒,微粒粉塵躍然而出,不如曾經盛氣萬象,金霞伴身,也如今日作為戰利品應有的榮耀。

一方麵那異化的手臂拿穩了手術刀,輕微的振幅拒斥心髒接觸,紅色血液噴泉隨肌肉躍動跳出了心髒,一股一股,染紅了解剖室,而朋君友來另一回手裏摸索著找來冷凍噴霧,接近絕對零度的氣流穿插而過,對著心髒噴湧而去,白色過後,留下來冰渣子以及已經凍成冰塊的金色雕塑。

血液在泉口剛要噴薄而出,而寒冷的激流一湧而過,金色心髒紋理鮮活,而且純金之色沾染了殷紅血漬。

帶著防護手套的朋君友來接受這個藝術品,如果不提它的來源,還真可以擺在辦公室裏當做標本。

但是反正材料夠多,以後也可以繼續製作,如此金光輝煌的血色作品。

夜晚裏空曠的軍部生物研究所,除了朋君友來不會再有第二個誰誰誰在這裏走路,碧綠的燈光一灑而下,影子沾著地麵徐徐而過,伴隨著特製的音樂,似乎就是要渲染這裏的陰森。

明顯的消毒水氣味時常遊走,淒厲的慘叫聲音循環往複,重複著駭人聽聞的動物嚎叫,或是切腹,或是捅了內髒,或是撕裂四肢,或是古老音樂,使得這裏被裝點成了鬼屋。

建築牆壁,透光玻璃,以及文字符號裏,遊**者都遊**著徹底的朋君友來味道。

在這裏工作的研究員都會知道,他們有一個瘋子似的所長,他專門在夜晚裏遊**在個個樣本室裏采集生物的新鮮刺身,擺放在米色瓷盤裏,蘸著他從老家到來的醬料,當做一頓美味的夜宵。

這些刺身或是來自深海生物樹龍須,食用它們很有嚼勁的尾鰭筋膜,或是來自高貴的白鳳鳥,食用它們豐滿的胸肌,或是來自魚龍母船,食用它肥美的卵液。

而今晚,在航行了3000多個日夜,吃光了那些美味的書蟲後,朋君友來享用著新鮮獸類的腦組織鐵板燒。放在火炭燒紅的刀子上濺出滋滋油水,肉香混合草藥彌漫開來,配合著幹淨利落的肉豆腐絆著一碗涼麵朋君友來吃的咯吱作響。

在他的左手邊是解剖的隻剩下頭顱的那隻恐龍,血腥頭顱,眼睛流露殷切,在他的右手邊是巨大的骷髏架子,目前裝載了機器支架幫助行動。

彭朋君友來坐在自己的秘密房間裏聽著夜裏的殺戮,細細咀嚼到底是腳心肉好吃,還是腦組織好吃。

當然,作為一個工作繁忙的大科學家,他不忘了自己要在這裏多多思考,那些金色的,青綠的,寶藍的,以及赤紅色的心髒究竟如何形成。

而這美味的飯菜就是他大腦的興奮劑,源源不絕調來了屍體的生活場麵,讓他品味出死亡之前的畫麵。

研究員們都把這一幕稱之為通靈。

他們甚至懷疑這個天才的朋君友來本身就是一個巫師。

往往就在淒慘悲鳴的夜晚,研究所裏完成了多日來堆積的課題。

而就在最後一個眼珠子被他的口器捏爆在嘴裏的時候,他好像找到了不錯的答案。

毫無疑問心髒是具有魔法元素的,而魔法元素是從起源之地誕生。

那麽這些具有魔法元素的心髒一定關聯著起源之地的魔法元素。

所以這些獸類與起源之地有著說不完的聯係。

但是起源之地不可能誕生出如今的生物器官,心髒隻有在正常的生物演化裏出現,而它們具有魔法元素,就隻能說明是與起源之地發生了關聯。

生物學上的關聯無非返祖以及適應。

返祖具有基因的跨時間聯係,適應則是基因大踏步前進。

如果是返祖那麽一定是基因出錯,適應則就成了這裏不僅存在著魔法元素生物,而且存在魔法元素礦藏。

聯係之前數據報告裏獸類正在刨挖地麵,由此得出結論,地下埋藏著魔法礦藏。

但是這不能說明返祖就不存在,因為有可能這些生物在特殊環境下實現了實體生物到虛體生物的跨物種變化。

從而如果能擁有這方麵的原始生物數據,可以明白他們是否擁有返祖特征。

但是這裏存在魔法元素礦藏,倒是已經基本確定。

這意味著不僅僅是收獲了居住地,蟲族還擁有了材料科學進展。

但是朋君友來品味著腦組織,思索的卻是如果這種恐龍在這個星球上比肩其他星球的恐龍,會不會他們共同的祖先也具有著相同特征——基因序列。

從而跨越環境的數據比對就可以明白他們是否具有返祖特性。

喉腔中軟嫩的**一下子咽了下去,沾染著著的醬汁一同滑入胃腔,暖熱的味道湧上心頭,但是身體確實感覺到神奇的效果。

朋君友來並不在意的又扯過來腳心肉痛痛快快的燒烤。

美妙的炭火模仿著原始生物的生活氛圍,讓朋君友來過了一把燒烤癮。

葷腥美味,早已切成,或是肉片,或是肉餅,或是肉塊,美味的油脂混合著調料在炭火之下沸騰出夏日的味道,在嫋嫋炭火中火熱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