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天賦之間的內卷
“呃……”方辰無語地摸了摸鼻子。
這就是內卷嗎？
這感情好啊！
卷吧卷吧，天賦都趕緊卷起來吧！
方辰一雙金眸中，金炎跳動，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玄奧的規則波動，隨著火之道則的汲取，陣陣閃爍。
隨著方辰的步步深入，汲取並掌握的火之道則也越來越多。
逐漸的已經在周身凝現而出。
一道道火之道則，猶若火蛇一般，盤旋纏繞，散發著爆烈的氣息。
一刻鍾以後。
火蛇之間相互纏繞、融合，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蛻變成了一條火龍！
嗡——
火光閃耀，夾雜著絲絲尊貴的金色。
火之道意！
“這是……火之道意？！”
注視著方辰的先祖們，震驚失聲。
“這才一刻鍾的時間，方辰就掌握了火之道則？！”
“這怎麽可能？！”
“道則之上，是為道意，尋常天驕，想要悟得道意，最起碼也得數十年的功夫吧？”
“嘶——好恐怖的悟性！”
一位先祖習慣性地捋著自己的胡須，此時因為震驚於方辰的恐怖悟性，胡須都薅掉了好幾根。
“火祖，火之大道，你的天賦僅次於始祖，你當年悟得火之道則，用了多長時間？”眾人看向火祖，問道。
火祖訕訕一笑，“五年零八個月。”
諸多先祖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火祖都用了五年多的時間，才悟得火之道意，方辰竟隻用了……一刻鍾！
這悟性難以言喻、震古爍今！
縱是方辰身負大日神體，也不應該這麽快悟得火之道意吧？！
“你們看……方辰這是在頓悟！”又有先祖發覺了方辰此時的奇異之處。
經這位先祖提醒，眾人這才發現，好家夥，方辰竟然邊走邊頓悟？！
尼瑪……誰特麽頓悟不是靜坐在地，旁邊一群大佬守護著，生怕出了什麽差錯，驚擾了頓悟，導致功虧一簣乃至是走火入魔？
可方辰倒好，邊走邊頓悟，根本不帶怕的！
“妖孽，妖孽啊！”眾先祖紛紛感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他們曾證道為聖，什麽沒見過？
就算是遠古真龍現世，他們也不會有半點驚訝。
但今日，著實是被妖孽的方辰給驚到了！
這般妖孽的悟性、天資，他們別說是見了，聽都沒有聽過。
幸好……這個妖孽，是他們方家人！
“我方家出了這麽一位麒麟子，實乃我方家之幸啊！”又一位先祖朗聲笑道。
眾人深以為然，紛紛含笑頷首。
望向方辰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希冀。
方家有此子，何愁不能再度興盛？
就算是超越上古之時的榮光，踏向諸天，也未嚐沒有可能！
“可恨啊！老夫如今隻是一道靈魂印記，若是老夫本尊在此，定要為其護道！”火祖有些惋惜地道。
“得了吧，若是吾等本尊在此，哪有你護道的份！”眾先祖紛紛白眼。
……
方辰繼續往最深處前進著。
此時，更在上古之前的老祖印記也紛紛顯化，默默地注視著方辰。
古老、浩瀚的氣息，瞬間充盈了整個大殿。
強悍至極的威勢，甚至就連兩位太上，都一陣心顫，有些無法承受。
這些至強老祖，也同先前的先祖一般，默默地退到了大殿的兩側，為方辰讓出了一條道路。
因為，他們看清方辰，身負同始祖一般的大日神體，擁有無與倫比的極致天賦。
他們……教不了。
此時，方辰已然汲取了大量的火之道則。
火之道意也從最初的一條火龍，急速成長為了一條威武強壯的巨龍。
肉身如同金炎一般熊熊灼燃。
給方辰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變成了一團太陽之火，普照世間。
霎時間，方辰心神一**，生出了明悟之感。
旋即，方辰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
好似整個人都與天地規則融合為了一體，就像是遨遊在規則的海洋裏一般。
目光所及，一切規則都清晰可見，隨意觸碰。
甚至方辰有感，隻要是他看到的法則，皆可信手掌握！
“這是……悟道之境？！”
一位周身有強大的破滅規則縈繞的老祖，雙眸微凝，驚疑道。
“是悟道之境！”
另外一位周身散發著道法自然的縹緲氣息的道袍白須老者，肯定道，“吾曾有幸踏入過此境，此乃造化之境，能進入此境者，天地賜福，助其參悟大道。”
“我想起來！”
一位女性老祖，雙目一凝，沉聲道：“我方家古籍中，有關於悟道之境的記載。”
“傳聞，遠古時期，天降造化，天驕遍地，妖孽橫行，更有聖賢行走真武，傳道眾生。而每一位天授聖賢，皆是曾踏入過悟道之境的無上天驕。”
“據說，悟道之境極為難求，縱是天降造化的遠古時期，也少有人能踏入。就算是那些號稱少年大帝的絕世妖孽，一生也難以求得一次悟道之境的機緣造化。”
“每一位經曆過悟道狀態的天驕，都會成長為該時代最頂尖的存在，乃至是踏足聖境之上！”
“敢問九代祖，古籍記載是否為真？”女性老祖看向道袍白須老者，也就是方家第九代老祖，恭敬一禮，詢問道。
“沒錯！”
九代祖頷首回應，“悟道之境的記載，正是我親自撰錄的。”
“事實上，悟道之境的玄奧，絕非於此！”
九代祖撫須而笑，目錄追憶，“我踏入此境的狀態，至今記憶猶新。”
“那種至高無上的掌控感，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就好像……化身造物主一般，萬般法則皆隨心而發，無論參悟什麽大道，皆可隨意而為！”
無論參悟什麽大道，皆可隨意而為？！
太上和先祖們，頓時震驚的不能自已。
悟道難，難於上青天。
古往今來，天驕如天上繁星，數不勝數，但有很大一部分，都止步於悟道！
不得大道，止步不行，最終飲恨而終。
悟道之境，竟然可以隨意參悟任何大道。
匪夷所思！
這時，太上忽而回憶起祖籍中關於九代祖的記載。
九代祖方祭道，受大道青睞，出生之日，天降大道虛影，為其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