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武之烈獄震動
“嗯?葉長老這是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啦?難道說還是不願意交人嗎?”
白洛眼神一橫之後,冷冷的問道。
葉凡的雙拳這個時候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他的心裏麵非常非常的憤怒,這白洛他仗著自己是皇朝的將軍,竟然率兵包圍了武之門,這本來就已經踩了他們的臉麵,而現在又對著他這個長老都是這麽的蠻橫,如果說這麽簡單就把人給交出去了,那麽以後他們武之門的聲威一定會一落千丈的。
如果說他不把人給交出去,那麽這個人一定會沒完沒了的,雖然說傲天他的力量不錯,而且打敗白大海的話也沒有什麽問題,可是這個白洛應該怎麽辦呐?這個家夥的氣息非常的深厚,連我都看不出他的深淺來,更何況是傲天呢,如果說傲天這個時候在敗了,那麽我們武之門之名,那麽算是徹徹底底的就被白家給踩了下去。
這個時候,葉凡的目光非常非常的猶豫,不知道要怎麽樣去選擇,但是白洛這個家夥在看到了葉凡的神情之後,就冷冷的笑道:
“看來這個時候的葉長老在心裏麵還是有一些猶豫啊,行,那麽我們還可以再戰鬥一場,除了你們武之門的門主和一些護法之外,剩下的所有的人,我都敢應戰,當然了,也包括你,葉凡,隻要是有任何人可以將我給擊敗了,那麽我就會馬上撤軍,從此以後對於這一件事情絕口不提。”
這話傳的出來後,聲音直接就響徹了整個落英山,而所有弟子的身體都在那個地方,氣得開始發抖了。
葉凡也在那個地方沉默了好久的時間,最終則是將一個弟子給喊了過來,在那個地方說道:
“你過去將記名弟子白景雲給帶過來吧。”
白洛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臉上麵就立刻露出了得意之色,哈哈的笑著說道:
“看來葉長老還是知道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的。”
此時此刻葉凡的臉色非常非常的陰沉,根本就沒有說什麽,那一名弟子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也就沒有再去猶豫什麽,直接就向著武之煉獄趕了過去。
那一名弟子一路上走的很快,當他來到了武之烈獄的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在門口處站著一個老人,馬上就行了一個禮,剛想要說話。
“你就不用再說了,我全部都知道了。”
老者冷冷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白家的小崽子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敢汙蔑我們武之門。應該殺了這家夥。”
在說話間就有一股非常恐怖的氣勢,開始散發的出來,直接就讓那一名弟子的身體都在顫抖著,然後壯著膽子在那裏說道:
“長老,此時此刻,正是我們門派處於危難之中。還請長老快速做決斷。”
“哼,跟我過來吧。”
老者冷冷的哼了一聲,帶著這一名弟子就像著店內走了去,一邊走一邊歎息的說道:
“真的是可惜了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小家夥啊,不過為了武之門,舍棄那是必須的。”
正當那一名老者在歎息的時候,忽然之間整個武之烈獄都在那裏顫動了一下。
老者的身體一停動之後,雙眼當中就露出了難以之信的神色,與此同時,又是嗡的一生傳了出來。
武之烈獄內部的牆壁上麵無數的裂痕都出現了原本非常安靜的空間,忽然之間傳出來了無數的哀嚎和怒吼聲
“這下糟了!”
老者的神色在那個地方一變之後就把袖袍給揮了出去,直接就把那名前來傳信的弟子給推到了外麵,同一時間身體震動,身上麵竟然出現了無窮暗影獅的虛影在來回咆哮著,硬生生的把四周的裂痕給拉上了。
“這個武之烈獄他建立已經有五百年的時間了,當初在建立這個地方的時候祖師就已經說過了,如果說武之烈獄它震動了,那麽就代表著有絕世天才出世了。”
老者在那個地方喃喃自語的說道,然後眼神一嚴肅,就直接向著那震動的源頭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武之門最高的一處大殿裏麵,有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目光在那個地方變換著,而他的旁邊跟著的則是一位身穿純白衣服的老者,他的目光同樣也非常的震驚。
“門主,武之烈獄竟然出現了震動,那麽就說明有一位天才出事了,這樣來看的話,我們門派即將就會誕生出一個絕世的人物了。”
那一名白衣老者臉上麵露出了喜色,在那個地方說道:
“這對於我們武之門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嗯,這個時候的暗影尊者想必已經親自去查找這一位天才了。”
那名中年男子也在這個時候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
“不過現在的我們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白家的那小兒今天率大軍而來,葉凡那邊恐怕是撐不了多久的時間了。”
“這是我徒兒的無能,日後我一定會重罰他的。”
老者點了點頭之後說道:
“現在的門主是怎麽樣打算的呢?”
“這個家夥隻不過是在以勢壓人罷了,這樣的話我們自然而然也需要以勢壓人。”
門主在那個地方冷冷的說道:
“走,我們兩個去生死擂台。”
話音剛剛落了下來,這中年男子便和這白衣老者一起向著生死擂台走了去。
而在這個時候的生死擂台上麵,白落的雙眼當中露出了一抹不耐煩,冷冷的說道:
“我說葉長老,你派出去的人怎麽來的這麽的慢,難道說途中反悔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的葉凡在那個地方臉色一怒。
“白將軍,你是我朝著大將,率大軍前來這裏,難道還在乎多等這一會兒嗎?哪怕著他是一個死刑犯人都要需要時間去吃斷頭飯,更何況他是我們門派的弟子啊,還請白將軍稍安勿躁。”
亦凡冷冷地將他的回答給吐了出來,白洛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冷了,剛剛想要發做什麽,忽然之間他就察覺到四周有無數的弟子的怒氣,他就立刻在那個地方明白了自己已經是逼得太緊了,所以就很灑然的笑了一下,沒有再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