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擋箭牌

謝軍豪坐定後,劉莉卻順勢坐到自己左邊第一個地江,按常規,今天埋單的江沉淵,應該是坐右邊第一位吧,但是因為名義上受了胡戈的站出來請,於是,謝軍豪的右第一位置就被交給胡戈,這3個地點確定之後,還有一些人對任何位置規矩都不怎麽關心,開始漫不經心地就座。

值得一看,本該在劉莉左邊那坐著的劉亦霏,不知今天有沒有和母上大人過不去,順手拉著安怡軒坐起來,接著自己卻坐在江沉淵旁邊

一時,眾人目光聚焦江沉淵。

“有好戲看了”

安怡軒她們幾人隱姓埋名地互換眼色,一臉興致。

江沉淵試著擠出了一臉的微笑,“伯母他們都坐在那邊,你一個人坐過來,不大好吧?”

“有什麽不大好的?”

呃,這句話對不對。

謝軍豪坐在主位以後,7個人邊3個倒是平衡的

但江沉淵真的不願意那麽早、那麽直接地跟劉莉懟起來。

盡管他並不知道劉亦霏他們母女倆究竟有什麽不對勁的,不過,今天的飯菜,他卻被當作擋箭牌,這是定局。

妹紙線路無法通行,江沉淵不得不將求救對象指向胡戈。

“沒必要了吧?”

嗬嗬,你180厘米的塊頭,手長腳長,夾菜會很不江便?

我相信你是鬼!

既然謝軍豪帶上了腦袋,那幾個姑娘的杯子裏麵全是飲料,當然也沒問題。

盡管胡戈平常喝得很少,酒量亦較適中,但勝似青春,酒膽依然不缺,一仰著頭,還喝光了杯中的葡萄酒。

重點是剛喝幾杯,胡戈臉上已快布滿紅霞,沒準這個人就是這種所謂酒精不耐受體質呢,如果你早知這個人不宜飲酒的話,江沉淵不會再為自己斟上第二杯。

飲過兩盅之後,酒量欠佳,胡戈已有些失控,剛才那甩手,不但甩開江沉淵,來扯胳膊,並隨手將身邊經過的一個青年毆打。

那人莫名地挨了揍,心裏自然有火氣,隨手抽了一個巴掌。

不過胡戈確實先是失手打在別人身上,算自己錯了,但是,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幫親而不是幫理,反正今天胡戈帶著江沉淵走了出去,即便他沒有占理,江沉淵不能再任由他在眼皮子下被打了。

眼見得對江耳光打來,江沉淵拉著胡戈衣領子向後一拉,正好使自己閃出近在眼前的耳光。

還沒等那小夥子回過神來,江沉淵就已擋住胡戈的去路。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喝醉了,剛才那一下也不是故意的,我讓他給你賠個不是,這事就這麽過去了,你看怎麽樣?”

這個挨打的小夥子一頭黃頭發,右麵頰也有疤痕,雖不知對江臉上刀疤的真偽,卻又彼此流裏流氣,卻著實讓江沉淵覺得這家夥恐怕不是什麽善茬。

果不其然,這黃毛看了看江沉淵起身擋住了胡戈,倒是越來越起勁,嘴裏罵罵咧咧的開口道:“怎麽著,打了人就想這麽算了?別以為你們兩個人一起,就能讓勞資怕你們!”

說這話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

就看到這個人的右手一揮,臨近不遠,就會出現一張桌子,上麵整整齊齊地坐著一個桌子,眼神不擅地看著那邊。

江沉淵雖未見此陣,不過好歹知道,這幾個混混多半是自帶欺軟怕硬氣場的人,真亡命徒不應很多。

再說了,就算是真有什麽亡命徒,江沉淵沒有忘,這卻是內地的橫城,不就是古惑仔肆虐的銅鑼灣嗎,自己那邊也多為女性,如果稍有處理不當,有問題的,那真是惹人討厭。

就這樣,江沉淵攤上了自己,首先是非常溫柔地微笑,然後開口道,“今天這事的確是我朋友不對,但是他也是酒後有點失控,而你也沒什麽損失,所以今天這事能不能就這麽算了?”

“算了?”

黃毛得到夥伴們的支持,氣焰就更加囂張,他首先狠狠地盯著江沉淵,那就再一次向他走來,用手戳著江沉淵的胸口,“你娘卵泡,是非皆因強出頭這句話沒聽過啊?”

“你塔馬算哪根蔥哪頭蒜,他惹出來的事情,你替他出頭?”

“他就是你兒子。”

此時,黃毛突然提高音量,“難不成這個孩子就是你的兒子嗎?他至今沒有斷奶嗎?”

“你!”

被江沉淵按到椅子裏的胡戈,哪裏能忍受這種說法,糾結的想爬起來,可這時酒勁已起,哪來了江沉淵,手稍用力,胡戈隨即被按回原處。

“行了,別管他跟我是什麽關係。今天能在這裏相遇,也算是有緣,這裏有三百塊錢,算是給你的賠償,這事就這麽算了,你看怎麽樣?”

離黃毛越近,江沉淵就越嗅到酒味、汗臭的味道。

酒味倒也是,大冬時節,在此氣溫之下也能聞到汗臭,足可見這黃毛有多髒。

以免這個人沿著杆子爬上來,後來又多了一些糾結,江沉淵甚至懶得講大家交一個朋友這一類的場麵話,直接準備用金錢來解決。

“誒,對了,你小子是不是在天龍八部裏演段譽的那個啊?”

我在電話那頭說,“對!就是那個!”

估計是因為離得近,黃毛頓時兩眼放光,“勞資昨天晚上才在電視裏看到過你小子呢。”

“原來以為是個愣頭青小白臉,沒想到還是個明星啊,”黃毛嘻嘻一笑,“要是平常人呢,勞資也就算了,能遇上明星的時候可不多”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自己忍,並不能換到理想的效果,江沉淵也開始逐漸用盡耐心,他臉色冷淡地問,“三百塊不少了哦”

“啐,勞資出來混,講得就是個麵子。勞資沒招誰沒惹誰,不過就是從你們桌子旁邊走過,莫名其妙被這小子打了腦袋。你有沒有聽說過,男人頭女人腳,都是不能被人隨便摸的,區區三百塊,能買的了勞資的麵子嗎?”

“難不成,你還想打回來?”

“啐,那小子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讓勞資打,勞資還不屑動手呢,倒是這女人腳嘛”

黃毛邊得意地大放厥詞邊兩眼不停地亂轉,結果把視線定格到江沉淵旁邊劉亦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