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假死之術被識破

錢家支脈的所有財富最終也都匯聚到中域錢家,錢家支脈也想當於錢家在各域之中的四星、五星、六星......勢力,都以中域錢家作為依仗。

這是星法大陸的格局,各方勢力相互利用滲透,也屬於正常不過的事情。大家都見慣不怪。那怕鄧通做得再顯眼一些,也沒有人願意捅破這一層紙。

一隻飛禽落在了鄧通的手上,鄧通取下一份信信箋,看完之後便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喃喃地說道:“這小子還挺精明的,居然想出假死之術來擺脫我。我看你如何逃過我的天羅地網!”

葉焱沒死,易容之後離開。叢林之中無法追蹤,失去了他的下落。現在已經在周圍城池嚴密監視,一旦發現葉焱的位置,便馬上把消息傳遞過來。

他在思量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良久他終於做出了決定,寫下一封秘信綁在飛禽的腳上,把飛禽放飛。

這種飛禽叫做蜂鳥,也稱信鳥。不屬於妖獸,但又有較高的智商,信鳥現在是星塵大陸傳遞消息的主要手段。有些蜂鳥還可與主人進行交流。

當初呂家追蹤他行蹤的飛禽是一種獵鷹,幾乎稍微有些地位的人或者家族都會馴養這種獵鷹,但數量稀少,價格自然居高不下。再加上養活一隻獵鷹的代價也非常高,馴養也要花不少的資源和精力,那是尋常百姓家能養得起的?

妖獸是不會被人類馴養,寧死它們也不會願意。所以大陸上很多人都喜歡馴養這種智商較高的飛禽野獸。他日培養成妖獸之後,仍然會忠心事主,比人類更靠得住。

沒隔一段時間第二封信又傳來了,葉焱居然回到了逍遙城。不過他已經易容,自己在逍遙城中開了一個經營雜貨店鋪。

鄧通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目露精光,好象一個武人遇到了自己真正的對手一般興奮。隻要他的屬下大意一些,葉焱的一個布局就能避開鄧通的耳目。

任鄧通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葉焱居然會藏身在逍遙城之中。假以時日,隻需要葉焱了突破到了武帥,葉焱便可真正地脫離鄧通的掌控。這小子腦瓜子還挺靈光的,可惜經驗不足。最終還是露了馬腳。

他變化了容貌,看上去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了,卻沒有換了衣物,這些衣物也是鄧通為葉焱準備的,當然會在上麵做一些手腳。就因為這身衣服被他的屬下認出,並追蹤到了逍遙城中。

葉焱在離開妖域之前也曾仔細地推算過,改變了原來找個安穩地再聯係錢三兩的計劃。細細思商之後認為住在逍遙城內最為安全。有錢三兩作為內應,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錢三兩出麵替他物色了一處商鋪,而又給葉焱安排了一個身份,作為錢家內部人來做這商鋪的掌櫃。

錢家雖然有自己強大的消息來源渠道,但畢竟是擺在明處的商家。在跟蹤和反跟蹤方麵也不如那些暗勢力強大。而且錢三兩在家族中的地位並不是很高,安排到這逍遙城中的人手也並非那些老江湖,沒有那般眼力勁兒。

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葉焱一直被人跟蹤,更沒有想到葉焱的身份並不是秘密,早已被人識破並控製了。他們仍然努力地去抹去葉焱身上的所有痕跡。

如果葉焱稍微有些江湖經驗,多改變幾次麵貌,又換幾身衣物。以他在妖域叢林中生活那段時間積累起來的經驗,完全可以擺脫鄧通屬下的追蹤。

可葉焱並沒有這麽做,心智再成熟,他仍然是稚氣未脫的少年。再說經驗的缺失也不能全靠智慧來彌補,這也彌補不了。

商鋪非常低調地開業了,葉焱並沒有拋頭露臉,一切都並給他雇傭的夥計和掌櫃的打理。他此時正在後堂煉製丹藥,隻要不使用百裏奚童的丹爐,他隻能煉製二星上品地丹。

這也是在地宮之中掌握那些煉丹心得之後才發現的。新店開業,葉焱已經準備了不少的丹藥。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管不顧。

正對著店鋪的酒樓之上,鄧通正坐在臨街的包廂之內,站在窗台前就可以看到葉焱的店鋪。陪在他身邊的是一位文士,腰上懸掛著一柄士級劍,手中搖著一把羽扇。

“大人,這小子挺慎重的。一直沒有露麵。”那文士恭敬地對鄧通說道。

“這小子假以時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鄧通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是修煉天賦、還是智謀,都可以稱得上是妖孽。我真懷疑他是否真的隻有十二三歲。

你想想看,七星武士卻又有三星地丹師的身份。這在星塵大陸是聞的未聞過。那怕是丹盟也沒有這樣的妖孽出現過。說實話,我還真想把他真正在收入門下,並好生教導一翻。”

“可惜了......”那文士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那東西真的就那麽肯定地在他身上?甚至是什麽東西我們都不知道。”

“你是這事的主持者,應該知道事發當日,附近幾個城池的人類都沒有深入過那片區域。而葉焱是唯一在事發前離開小城,又在事後安然地回來的人。”鄧通想了想說道:

“並且從一介普通凡人,突然變成了修煉上的妖孽,又有妖孽般的煉丹天賦。在我救下他之時,也是循著天地異變而去。沒有想到,他卻對我抱有戒心,拿出一個莫名的小盒子來搪塞我。

我看這小子不是畏死之人,所以並沒有采取強硬的手段相迫,隻能選擇這種放長線釣魚的辦法。看能不能套出他心中的秘密。卻沒有想到這小子奸滑得象泥鰍,一心想著擺脫我對他的控製。”

文士剛想建議鄧通用強硬的手段拿到葉焱手中的秘密,聽到鄧通這麽一說,他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回去了。想了想之後說道:“大人,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要是他死不開口,我們難道就這樣幹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