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迫離城
一直到傍晚,葉焱才走到城門,然後緩緩地走進城內。呂家的流水席今天應該已經結束了。想到呂家,葉焱就感覺到一種刻骨的仇恨。
沒有想到,剛想到呂家,就有兩個呂家子弟朝他走了過來,其中還有姚家和鍾家的弟子。呂家子弟其中一人就是當日參與毆打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的眼睛非常尖,一眼就發現了葉焱。
“居然還沒有死!二哥,就是這小子在流水席上掏亂。”那孩子指著葉焱說道。所有呂家人都停了下來,然後又把葉焱圍在了中間。
葉焱麵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主動地蹲了下來,用手護住頭部。拳頭、腳一齊出動。如狂1風暴1雨般地落在了葉焱的身上。
葉焱倒在了地上,仍然任由他們毆打,也不還手。現在他雖然能修煉了,但仍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心中非常清楚,隻要他還手,隻怕這些人會把他往死裏打,甚至還會殺了他。
在城中殺一個人,對於呂家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事兒。隻要往城主府送點錢財便可以擺平。他也不敢運行星力,擔心被呂家人發現他能修煉,也會要了他的小命。
也許是葉焱沒有反抗,讓他們失去了再打下去的興致,也許擔心打殺了葉焱,又讓呂家貼上一筆錢財。
見葉焱癱在了地上,那孩子惡狠狠地衝著葉焱說道:“小子,別在城中混了,小爺看到你一次便打你一次。”姚家和鍾家的人也附和著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他們才揚長而去。
在他們離開之時,葉焱坐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想了想,這城中的確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義無反顧地又走出城門。
他認準了方向,朝著南部的深山老林走去。然而才走出幾裏路他便馬上後悔了,隻好重新返回小城,卻發現小城已經關閉。
這裏在帝國的最南部,也對妖域的防衛城池之一。現在處於一種和平時期,這城池的功能僅僅隻是觀察妖域動靜的前哨。
所以在城池的外圍沒有任何村莊,到了晚上便是妖物野獸的天地,但對於人類來說是最危險的地方。一時意氣用事,讓他又陷入險境。他看了看手中的菜刀,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然後毅然地繼續前行。
他沒有退路了,想活下來,就必須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受過那麽多磨難,他這勇氣還是有的。有勇氣,但不代表他傻,尋到一棵參天大樹,然後爬了上去。做了一些布置靠在一個樹杈上開始修煉。
進入修煉之後,他便不再害怕和擔心。一直到一縷陽光從樹葉中撒下之時,葉焱才停止了修煉。僅兩天時間,他就把第一幅圖修煉完了。發現身上的傷勢又全部好了。
他有些奇怪,義父擁有這麽高級的修煉秘術,可為什麽卻不去修煉,反而病成這樣。他都懷疑義父是不能修煉的廢柴。
隨後從懷中掏出九轉重陽功看了起來,直到把第二幅圖的內容記了下來,這才從古樹上下來。就在此時,他突然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味。
心中頓時一慌,本能地重新竄到樹上。果然,一隻豹子撲到了樹下,然後抬頭看著葉焱。葉焱心中一喜,看來自己安全了。但他卻並不知道,豹子也能爬樹。
打小就被劉福護得死死的,從來沒有出過城池。更不清楚城池之外的危險,他也是在茶樓聽說書人講過妖域之事,才對妖域有些簡單的了解。
豹子突然竄了上來,把葉焱嚇了一跳,倉惶之中隨手揮動手中菜刀,卻沒有想到把豹子給劈了下去。這一刀正好割開了豹子的喉管。
看到倒斃在樹下的豹子葉焱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手中的菜刀,什麽時候菜刀也如此威猛了?不過很快還是釋然了,自己使上的星力。
可惜九轉重陽功隻有修煉之術,卻沒有任何招式。否則對上這種野獸,並不是什麽難事兒。他突然肚子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近三天時間他隻吃了幾塊餅,就算是他已經習慣了饑餓,但也有些撐不住了。如果不是開始修煉,隻怕他此時已經餓死了。
處理食物的速度他可不慢,把豹子的皮剝了下來,正好可以製成衣服,然後開始烤肉。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更沒有什麽口味。
甚至肉還沒有烤熟他便狼吞虎咽地開始吃了起來,很快就把半隻豹子給吃完了。這才把近幾年一直存在的饑餓感給消除了。
繼續把剩下的豹肉給烤熟了,然後背在背上繼續趕路。有了第一天的經曆,人也淡定多了。讓他有一種放鬆的感覺,猛獸遠沒有人類那麽危險。
一路上他也采集了一些藥材,這些也是他從孩童時的夥伴那裏學來的。他們曾隨大人在山中采過藥,也算是給他們上人生的第一課。然後拿到他麵前顯擺,他便默默地記下了一部分。
在這小城中生活的普通人,不能象其他地方的百姓可以種植糧食。他們的收入來源主要是藥材,所有人都以此為謀生的手段。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葉焱從小便為日後的生計做了一些準備。
葉焱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深入到妖域的危險區了,這裏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禁區。然而葉焱卻並沒有經驗,隻是知道往深處尋個好居住的地方。
終於發現了一座峽穀,有一條小溪從山上流下來,一道瀑布和一個水潭。周圍還有大片的竹林,這是一處理想的居住之地。他警惕地沿著小溪前行,必須要探明這裏的環境,才決定是否選擇居住在這裏。
一直走到一個十丈見方的水潭邊,葉焱才停了下來。發現水中有遊魚,心中更中歡喜。他最喜歡吃的就是魚了,他馬上決定在短時間內就居住在這裏。
在水中泡了一個澡,洗盡了身上的異味。然後半躺在一塊巨石上吃著烤肉。就在此時不遠處一雙眼睛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