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不正經的419

下午兩點,四個人上了火車。

火車硬臥是六個人一個小包廂的,每個床大概也就不到一米的寬度。

兩個男生選擇了中鋪,讓女生住在了下鋪。

馮林皓和餘墨白兩個人放下行李就去了趟廁所。

路上馮林皓還一臉可惜的搖搖頭感慨,“要是在年輕點就好了。”

“還回味呢?”

餘墨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敢情哥在學校裏講的那番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啊。”

“怎麽說?”

“你非要碰那些胭脂水粉做什麽,等開學去尋找一顆高質量小樹苗不香嗎?”

馮林皓想了想,讚同的點點頭,“就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這個時候的小樹苗那可真是天真無邪的小樹苗。

大多數都沒有經過別人的培育,也沒被澆水灌溉過,幹淨的不行。

尤其是一點點讓它在你手中變大的成就感,嘖嘖嘖,美死個人。

哪像現在,你想找顆幹淨的小樹苗,估計要去幼兒園排隊了。

“等開學,不管你怎麽灌溉,修枝兒,那不都是你的事了。”

餘墨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多學著點。”

“那你呢墨白,木梳和亦可你喜歡誰啊?”

馮林皓抖了抖,把灌溉的器具收回,“我猜你喜歡亦可吧?”

餘墨白輕笑一聲,沒回答這個問題。

“你怎麽不說話啊?”

“哥看的比你遠?”

“怎麽說?”

“你要的是一顆小樹苗,哥要的是一片大森林。”

聽到這句話,馮林皓傻眼了,“啥意思,你都要?”

....

包廂裏,兩個女生都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看向窗外,誰也沒說話。

兩道聲音由遠到近,在門口處停下了。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很自然的坐在了下鋪。

兩人先是自顧自的聊了一會,隨即像是才發現兩個女生一樣。

“倆妹子過來聊一會唄?”

“你們倆女生坐火車也太不安全了。”

“是去上學嗎?哪個學校的?”

冬亦可皺了皺眉,她看了季沐舒一眼,開口罵道,“你特碼誰啊,我認識你們嗎?”

“誒,女生別說髒話,再說了嘮嘮不就認識了嗎。”

一個男人又湊近一些,“我們沒有惡意的。”

季沐舒雙手抱著膝蓋緊繃著小臉,她見男人湊近,把自己又往裏挪了一點。

見狀,男人又笑著更近了一些。

冬亦可邁著大長腿走到季沐舒那邊,靠著她坐下,把她護在了裏麵,“滾蛋,不認識你。”

“嘿,還挺有趣的。”

就當他還想繼續動作的時候,餘墨白從門口走了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隨後大咧咧的走過去,直接把腳踩在了下鋪沿兒上擋在了男人麵前,“你們那個車廂的?”

“你誰啊?”

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你坐在我鋪上,你特麽說我誰?”

餘墨白彈了彈煙灰,叼著根煙一臉混不吝的說道。

馮林皓也從後麵擠了進來,兩個男人見狀,沒多說什麽,隻是幹笑一聲走錯了灰溜溜的離開了。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

馮林皓罵了一聲。

“你倆終於回來了。”

冬亦可微微鬆了口氣,她悄悄的把濕乎乎的小手往**蹭了蹭,笑嘻嘻的對季沐舒說道,“快,謝謝姐。”

“我又沒讓你幫忙。”

季沐舒臉色有所緩和,隻是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哼一聲仍舊不給她什麽好臉色,“你自己湊什麽熱鬧。”

冬亦可紅唇一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姐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嘴要是能吐出象牙,那你就被抓去研究了。”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餘墨白把剛買的幾桶泡麵放到桌子上,“沒事吧?”

“我在這呢,能出什麽事。”

冬亦可氣呼呼的說道,“這就是農夫與蛇,狗咬呂洞賓!菜狗,你說是不是?”

季沐舒輕輕瞥了她一眼,意外的沒有繼續說話。

火車晃悠晃悠的催人欲睡。

吃過泡麵之後,四個人又打了會撲克,最後才爬到自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下了車之後按照原來定下的計劃,四個人先找到了一個旅館放下行李,然後先去吃一頓好的。

一連好幾天,四個人吃吃喝喝十分開心。

尤其是兩個女生,出發前還有些擔憂,不過到了地方之後,直接徹底放開了。

小鎮中心有一座寺廟,是整個小鎮客流量最多的地方。

不少人管這棵樹叫情緣樹。

一顆百年古樹下麵,係滿了無數個心願簽。,

不過也有不少人戲稱為“約炮樹。”

因為上麵的確有不少標簽都是各種聯係方式...

還有不少小情侶正拿著筆寫著各自的心願在用紅繩綁在樹上。

“我們也寫一個吧?”

冬亦可提議道。

她找來紙幣遞給幾個人。

餘墨白想都沒想,刷刷刷的幾筆寫完就掛在了樹上。

“你寫的是啥?”

馮林皓偷偷摸摸的走過去想去看,卻被餘墨白一腳踹開,“滾滾滾,你寫的啥。”

“嘿嘿嘿,我寫的是,希望在這能遇到一次419。”

“419是啥意思?”

冬亦可偷偷摸摸的走近,“我咋不明白呢?”

“你別聽他給你扯犢子。”

餘墨白笑罵一聲,“一夜情就一夜情,還他媽裝什麽正經呢。”

“for,one,night。”

季沐舒一臉嫌棄,“耗子,真沒發現,你在英語上有這麽高的天賦。”

馮林皓沒吭聲,默默的把心願簽掛在最明顯的一個樹枝上。

“那你呢,寫的什麽?”

季沐舒又扭頭問道。

“這是心願,說出來就不靈了。”

餘墨白裝神弄鬼的說道,“要不你告訴我你寫的是啥?”

“滾。”

季沐舒麵無表情的從他身邊經過,還裝作不在意的踩他一腳。

“喂喂喂,你們快來看這個。”

冬亦可興奮的喊著,她拿著一個心願簽,“你們看,這上麵寫著上輩子是舔狗,這一輩子就當個渣男吧。”

頓時,餘墨白的笑容僵在臉上...

....